【可他,毕竟是我师尊!】
谢卿瑶有些羞于启齿的说道,苍白的脸也因为羞臊,变得有些许红润了。
陵昀仙尊不屑的轻笑了一声,语气鄙夷道,【你大师兄、二师兄,还有那些个有天赋的男弟子,哪一个没被你染指过?你身子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了,还在这跟本尊叫什么礼义廉耻?】
【你若真知道礼义廉耻,就不会一进玄剑宗,就故意勾着你那几个师兄了,更不会为了提升修为,就随意的与男人交欢了。】
【那日在妖域,你连一面之缘的妖王之子青冥,都差点睡了,你说,你有廉耻吗?】
【你啊,一切都以自身利益为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何必在本尊面前伪装?】
【修仙界,弱肉强食,为了自身利益不择手段,再正常不过了,无非就是被称为恶人。你却既要又要,明明坏得肠子都是黑的,却又总装出一副无辜善良样子,这就比阴沟里的臭老鼠还要让人恶心了!】
陵昀仙尊毫不客气的撕下谢卿瑶的遮羞布,是将她自私歹毒又虚伪的真面目暴露了出来。
谢卿瑶被说的满脸难堪,脸色涨红,双手紧攥,指尖死死的扣着掌心,却又对陵昀仙尊的话,无法做出反驳。
这一刻,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陵昀仙尊说的是对的。
她就是想不顾一切的往上爬,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她的垫脚石。
就算是秦朔风,她是少女春心萌动过,可最开始吸引她的也从来是因为秦朔风是玄剑宗的首席大弟子,是宗主首徒,是玄剑宗弟子里实力最强的存在,是他的身份,其次才是他的人。
秦朔风死了,她难过,也是难过自己还没有将秦朔风的作用发挥到最大,他就死了,让她在玄剑宗失去了一个牢固的靠山,不能助她一直向上罢了!
【行了,你要想死,本尊也不逼你,大不了本尊回上界,至于你……】
陵昀仙尊轻呵了一声,没再继续往下说。
可话里的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
谢卿瑶如果不找天枢,他的神魂创伤就无法修复,就只能等死了。
谢卿瑶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难堪,缓缓开口道,【仙尊,我听您的!不要死,也不会一直留在修仙界,我要去上界!】
说罢,她脚步坚定的朝天枢的破木屋走去。
等到了门口,谢卿瑶将被风吹得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顺了顺,然后又将本就暴露又低胸的领口往下扯了扯,直到胸口那一抹雪白呼之欲出才停下,抬手敲了敲摇摇欲坠的木门,声音娇滴滴的轻声唤道,“师尊。”
木屋里,一片昏暗。
天枢躺在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粗口呼吸着。
自昨夜,楚阙派弟子将他送回破木屋后,这一天就再没人来看过他了。
若非楚阙给他喂了颗回春丹,不然他就算没死在九九天雷之下,只怕也会被这伤势耗死。
这会,听到谢卿瑶在门外呼唤自己,天枢就不由激动了起来,嘶哑着声音回应道,“我在,进!”
谢卿瑶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木床上,头发乱蓬蓬、衣衫焦黑破破烂烂的天枢,整个人愣了一下,喃喃问道,“师尊,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天枢脸色一僵,露出些许难堪,他当然知道此刻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狈,不由羞恼的呵斥道,“放肆,你们这群不孝徒,为师身负重伤,卧在榻上整整一日,也不见一人来探望,真是白养了你们!”
谢卿瑶连忙合上木门,走到天枢跟前,小心请罪道,“对不起,师尊,是徒儿不孝。徒儿也是因为比试被重伤,耽误了,一直到方才醒来,才急匆匆的来看望您,您现在感觉如何?”
谢卿瑶一边说道,一边拿出疗伤的丹药给天枢服下,心里又暗暗问陵昀仙尊,【仙尊,我师尊看起来伤得不轻,那事,还要继续吗?】
陵昀仙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强忍着烦躁道,【当然继续!正好,他受着伤,反抗不了你!】
谢卿瑶默然,抬眸看了眼天枢,见他邋遢的像个乞丐,心里就生出了几分抗拒。
可接下来,她又听到陵昀仙尊说,【你若是不忍心,也可以等你师尊伤好了之后再打算,可你忍得了神魂撕裂的剧痛吗?你识海这会是翻江倒海,随时都有可能崩溃,你撑得住吗?】
当然不能!
谢卿瑶心里默默道,目光又重新落回到天枢身上,她抬手,微微朝天枢胸口探了探,犹豫了两秒,就轻轻放在他胸口,轻抚着为他顺气道,“师尊,您现在好点了吗?”
刻意放低的,娇娇软软的声音,让天枢微愣了一下,不过这会丹药的药性正好在温润着他受伤的筋脉,一阵舒爽的感觉让他也没太在意谢卿瑶的动作,只是点了点头道,“嗯,好点了。”
“师尊,您衣服脏了,我帮您换一件吧!”
谢卿瑶身体刻意前倾着,也不等天枢回应,双手就开始扒天枢的衣襟,指尖是有意无意的在他胸口划过。
天枢眉心一蹙,只觉一阵怪异的感觉自胸口散开,有点痒痒的,麻麻的,就好像猫爪子挠过心尖,总之是浑身不适,他不由抬眸看向谢卿瑶,目光无意掠过她胸口那抹雪白,天枢就像是被烫了一下,猛然收回目光,将脸撇向一侧,厉声呵斥道,“谢卿瑶,你在做什么?”
将天枢的羞恼和不自在看在眼里,谢卿瑶扬了扬眉,身体又往前倾了几分,腰身几乎是贴在了天枢的腰上了,而那抹雪白也已经是呼之欲出了,她却恍若浑然不察的样子,指尖轻轻地在天枢胸口画着圈圈,故作天真的笑道,“师尊,瑶儿在帮您换衣服啊!您怎么突然生气了?”
“不用,你出去!”天枢阴沉着脸说道,胸口却感觉越来越烫了,就好像谢卿瑶的指尖有着同一团火苗,在他身上肆意点燃着,他想将谢卿瑶的手挥开,可奈何身子动不了,只能色厉内荏的又吼道,“谢卿瑶,我不是你的那些师兄,别把对他们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原来师尊懂我的意思啊!”谢卿瑶笑了,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直接整个人都贴到天枢身上,手指抚着他的脸颊,娇嗔道,“师尊,您活了近千年,应该还没碰过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