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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归夷可不管,他还要继续为秦蓁诉苦委屈。

于是,他先长长地叹了口气:“哎——”

所有人都有些好奇,他还能不要脸的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而牧归夷果然不负众望,张口第一句就是:

“我们秦蓁将大家送到了一个公平的起点,可她却遭受了最大的不公平。”

说完,牧归夷也不需要别人附和,直接接着就往下继续说。

“她好不容易出来,休息都没怎么休息,就第一个登上擂台,一夜未睡,又全是累人的活,擂台上精力更是一刻都不敢松懈,但即使这样,她还是要给最难缠的对手,一个公平的比试。”

“啥玩意儿?什么公平的比试?”

便是天罡岛的宗主,都听不懂牧归夷在说什么了。

“你们还没懂吗?”牧归夷皱眉,“我们家秦蓁是自己想睡觉吗?不是,是因为钦珏睡得太多了,她既然要给他一个公平的比试,自然也要睡回来,这全是她的良苦用心。”

“嘤嘤嘤,好感人。”

一边的莫问,第一次听到自家大长老这般胡扯,扯得他都要信了。

于是,他很是配合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脸感动地开口道。

众人:“……”

认真的吗?

这特么到底哪里感人了?

可偏偏他们还没法反驳这些,听起来很歪的歪理。

这种完全无法反驳的憋屈感,让问星门的一众弟子,脸都憋红了。

“碎!”

直到擂台上的钦珏发出一声高呼。

那是他术法爆发的信号。

“咔——”

果然,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那被冻住的大鼎冰面上突然一道裂纹。

那道裂纹越来越长,越来越深。

而随着这道裂纹蔓延开来,随即,更多的裂纹出现。

不过短短一息之间,整个冰面上便布满了裂纹。

仿佛只要轻轻一碰,所有的一切都要化作齑粉。

“噢噢噢!”问星门的弟子们欢呼着,有些甚至挑衅地看了牧归夷一眼。

仿佛大鼎之下的秦蓁,已经暴死了一般。

结果,牧归夷却一副微笑的模样,完全没有半点担心的样子。

“哼,就装吧,希望一会儿看到秦蓁的惨样,还能笑得出来。”

“咔嚓。”

冰块碎裂,所有人都兴奋地睁大了眼睛,鼻翼翕张,下意识地喘着粗气。

冰块“哐当”的不断落下。

但只是下一秒,所有人脸上的兴奋都凝结住了。

因为——

“没碎!怎么可能?”

问星门的弟子们纷纷站起了身来,看着擂台上那口丝毫没有任何裂纹的大鼎,目眦欲裂。

那可是他们钦珏师兄的成名技啊!

是他最厉害的招式!

可这招式,连一个鼎都破不了?

钦珏看到这一幕,整个人也要不淡定了。

他以为秦蓁不过是跳梁小丑,就和以前一样。

秘境里的失败,他也不觉得是自己不如秦蓁,只当是自己当时心态不稳,被秦蓁钻了空子。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服下了那种丹药。

现在,他的境界虽然是金丹期二层,可真正的修为,已经强行提到了金丹期圆满。

就算秦蓁突破了金丹,他也可以轻松碾压。

本该如此,本该如此!

但为什么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像他预料中那般?

钦珏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有苏族长,这算是违规吧?”

擂台之下,看热闹的人,此时也窸窸窣窣地说着小话。

钦珏听不真切,但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

特别是那些问星门的同门,此时看他的眼神,是完全不掩饰的失望。

这些都让钦珏很不舒服。

钦珏的表情沉得厉害,但他也知晓自己奈何不了这口大鼎。

于是,他干脆直接找了有苏。

谁想有苏只是笑了笑:“很抱歉,仙门大比确实没规定,不准在擂台上睡觉。”

“那她要是在这睡个三天三夜,我就要在这里等她三天三夜?”

“倒也不必。”却是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景德,忽然乐呵呵地开口了。

便是有苏都眯了眯眼睛,转过身去,想要看看景德到底准备说什么。

然后所有人就看到景德咧嘴一笑:“她睡,你也能睡啊,何必苦等?”

一句话落,钦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仙门大比啊!

多么重要的场合,在上面不比试实力,比试睡觉,这像话吗?

“这怕是不妥,若是人人效仿,在上面睡觉可如何是好?”

问星门的长老,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假装理中客的提着建议道。

景德很是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膀:“妥不妥和现在的仙门大比也没关系了。毕竟——仙门大比的规则,都是比试前定下,写在玄灵境前的才作数,中途也没办法添加新规则啊。”

问星门的人闻言愣了一下。

他确实不知道这一点,可以说,在场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一点。

毕竟,这几百年来,也没有谁想过中途加上这些规则。

大家都是这么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地过来的。

直到——

遇到秦蓁这个奇葩。

有苏见众人看着自己,知晓他们这是不相信景德的话。

他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确实如此,闻人宗主应该知道的吧?”

闻人炀没想到这话头还落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看着自己宗门的弟子,境界强行提升后,也算是屡战屡胜,语气倒是平和了许多。

“确实。”

这下,问星门的人不说话了。

钦珏只觉得憋屈得慌。

景德说得好听,但是他能睡吗?

他怕自己刚眯着,秦蓁忽然起来给他一剑,到时候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可没有一个可以护着他的鼎,而且他也不敢赌。

所以,他只能时刻警惕着秦蓁,一秒也不敢松懈。

反观秦蓁,她睡得那叫一个惬意!

“秦蓁能打我是领教过了,但是她这么欠打,我还是第一次领教。”

红三看着这样的秦蓁,实在没忍住感慨了一句。

红三感慨的时候,擂台上的钦珏,已经从自己的乾坤戒里,换了一把重锤出来。

想也不想,就向着那大鼎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