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极快的闪进马家会馆,避开暗处盯着的人.。
来到柴房后面的墙角,摸索着按动机关,看着露出洞口,左右看看没动静。
轻轻的跳了下去,这平台上,感觉不对头,忙从身上掏出火折子,用衣袖挡住光,一照,看到左上方挖出来的洞口。
迅速下到洞底,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密室,急忙退了出来,在跃上那个洞。
看了一下那个房间出去的小门口,堆着的柴禾,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快速出了密室。
关上密室的洞口,悄悄躲过巡查的人,溜出了马家会馆,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还在到处搜刮钱财的夫妻俩,一无所觉,翠花看了看,外面摆的东西。
让罗鸣扬看看,哪些摆件值钱的,都收进了空间里,翠花的空间也是太小。
要是空间大,她连这座马家会馆,都想给他收掉,让他到处搜刮钱财,到最后一根毛都不剩。
两人出了卧室,又把会客厅里的东西,搜刮了一遍,凡是罗鸣扬觉得,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进了翠花的口袋。
看看再无其他东西,罗鸣扬拍醒一个守夜人,问了他一些云台县的情况,又堵住嘴。
拍醒另一个守夜人,当着他的面,翠花拿出小瓷瓶,给前一个守夜人,倒了一点化尸水。
前一个守夜人惊恐的发现,自己在慢慢融化,一会儿人就化成了,一点点水渍。
这个守夜人吓得尿了裤子,罗鸣扬问他什么,他都老实回答,把知道的全说了。
罗鸣扬一掌劈晕了他,也让他变成了一滩水。
夫妻俩带着豆豆,往楼下摸去,到二楼豆豆突然拉着翠花,翠花拉了罗鸣扬一下。
两人跟着豆豆,来到一间房门前,罗鸣扬贴耳在门上听了一下,只听一个女人娇笑道:
“张爷,那个大总管,他们今天晚上,能把钦差大人拿下来吧?”
“嘿嘿,应该能行,那个钦差,有武力的人没几个。”
女人又娇笑道:“你说,大总管那么有本事,大总管究竟是干什么的?”
“小妖精,不该你管的别管,不该你问的别问,不然小心命不长。”
“哎呀,张爷你吓到人家了。”
“算了,以后少打听,才活得长久,可能大总管事情要办完了,我走了,”就听有起床声和穿衣服的声音。
翠花和豆豆缩在暗影里,罗鸣扬隐藏在一处,不起眼的墙角。
等那个张爷,要从罗鸣扬隐藏的地方过时,突然有点心慌起来,一下站住了脚步。
却还是被暗处,闪身出来的罗鸣扬,一掌劈晕了,这时有人,从另一头走了过来。
而房间里的女人,披着衣服来关门,却被突然出现的翠花,吓了一跳。
刚要尖叫,翠花一掌劈晕了她,在她要倒下时,翠花接住了她,轻轻把她放地上。
罗鸣扬也拖着那个男人,进了房间,两人迅速关上了门。
夫妻俩麻利的把两人,搬进了卧室里,并快速把两人绑了起来,堵上了嘴。
翠花先弄了一点水,把女人弄醒,女人醒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翠花两人。
看着看着,突然眼睛里,迸发出亮光,康明月激动的给翠花和罗鸣扬示意,让取下她嘴巴里的布。
翠花警告她,“不许喊,不许闹出动静,不然就杀了你。”
康明月连忙点头,翠花才给她取下嘴巴里的布。
康明月等嘴巴里的布取下,有点激动的道:
“你们逃出来了,请你们帮个忙,我给你们打掩护,你们走。”
翠花和罗鸣扬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两位请你们转告钦差大人,那个县令是假的。”
翠花和罗鸣扬都很懵逼,什么县令会是假的?康明月一看他们,这不在状态的样子,很是着急。
康明月长话短说:“两位,这个云台县县令,是杀了我父亲,拿了我父亲的官印和任职文书,来这个云台县当的县令。”
翠花一句卧槽脱口而出,没想到,戏上有,世上还真有,自己记得,看过一部电视剧。
是什么剧,不记得了,里面就有,杀人夺印冒充别人,去当官的剧情。
没想到自己来古代,还真遇上了,罗鸣扬也不敢太相信她,只是把脚上的绳子给她解开。
因为这个李美人,就是和自己,打第一场麻将的人。
康明月急忙说道:“我得快点送你们出去,不然的话,等大总管回来,你们就走不了了。”
“我们都只有死路一条,我这一辈子,是在这个会馆里,走不出去了。
我只希望你们出去,能告诉钦差大人,这个县令是假的。”
原来康明月的父亲是康成林,几年前康成林来上任,告知妻子儿女,自己先来上任。
等打理好一切,再派人去接儿女和妻子,可是这一走,家里人一直没有等到,康成林派人来接。
两个儿子很生气,说有可能父亲在外边,找了其她的女人了。
家里人等了一年两年,也没有等来康成林的只言片语,妻子一天天越来越沉默,两个儿子也不再提父亲。
康明月看母亲这个样子,也不是个办法,就劝母亲,
“母亲,我们到父亲任职的县城,去看看 ,究竟怎么回事?哪怕父亲变了心,我们也弄个清楚明白。”
两个儿子不愿意同行,康妻也心有不甘,所以听从了女儿的怂恿,母女俩一起,来到了云台县。
母女俩商量好,先到云台县,县城里打听情况,看看康成林到底怎么啦!
母女俩住在客栈打听到,康成林娶了好几个姨娘了,母女俩都心如刀割。
而且更讽刺的是,还听说康成林有了一个正式夫人,母女俩不知道,康成林把妻子儿女置于何地。
母女俩正在伤心难过,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到有人说:
“看那是县令老爷的七姨太,你看人家都风光,你们知道吗?县令这个七姨太,是马家的姑娘?受宠的很。”
“是呀!是该受宠呀!人家兄长有钱,她本身也长得好看,怎么会不受宠呢?”就有人说话酸溜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