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无奈的闭了闭眼。
王杏儿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一文钱。
王杏儿气的指着张翠花破口大骂。
“老东西!银子藏哪了?!银子呢?!银子呢?!”
张翠花闭着眼睛不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
村长走了进来。
看到家里一片狼藉,皱起了眉头。
“王杏儿!你在干啥?”
王杏儿撒谎道。
“我,我是想把我娘的衣服整理一下,把我爹爹的衣服也整理一下,给我爹做一个衣冠冢。”
村长:“那你整理好了吗?”
王杏儿:“就快了。”
村长:“我看了一下黄历,今天宜下葬,趁着天气不错,赶紧给你爹做衣冠冢吧。”
王杏儿愣住了。
“现在?”
村长点头:“对,做衣冠冢前后也不过是几个时辰,一天时间也够了,村头吴老头就是专门做这个的,你赶紧去找他吧,这银子前前后后差不多三两也就够了。”
“三两?!这么多?!”
王杏儿心里苦,这次回来就是冲着银子的,现在一文钱都没找到,反而先扔出去了三两银子!
家里要是知道了,非骂死她不可。
村长:“我记得你男人是做杂货生意的,铺面做的还挺大,你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拿银子。”
王杏儿:“不不不!我舍得!我舍得!”
王杏儿咬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现在先出了这三两银子,等张翠花死了以后,把家产都拿过来,还怕补不上这亏空吗?
王杏儿立刻拿银子去村头吴老头家。
村长走到陈小草家院子。
陈小草正在给院子地里面拔草。
村长:“陈小草,还真让你说中了,王杏儿把家里翻的乱七八糟。”
陈小草把野草扔到了竹篓里面。
“我早知道她冲家产回来的!村长,可不能让她得逞啊!”
“从律法来说,张翠花一死,王杏儿就能继承家产,但律法也有补充,一旦子女被证实有不孝的罪名,就没有继承家产的资格!”
村长:“那得抓王杏儿虐待张翠花现行,我们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她!”
陈小草:“既然是虐待,那么肯定会留下证据,王杏儿那么急着回来,必定会露出狐狸尾巴!”
“村长,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陈小草不会告诉村长,她说的等,是等她陷害王杏儿。
王杏儿也不傻,不会真的留下虐待张翠花的证据。
那么陈小草就要添把火,坐实了这证据。
张翠花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全,每天还要敷金疮药。
王杏儿既然要立孝顺人设,那么金疮药,就得买。
当然,王杏儿不可能真的舍得花银子去买。
等王杏儿出去的时候。
陈小草溜进了张翠花家里。
第一眼就看到放在柜子上的药瓶。
陈小草打开闻了闻。
“是金疮药,这王杏儿,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啊!”
陈小草用棍子掀开张翠花的衣服看了看。
伤口还在渗血。
“果然,她买金疮药是做给别人看的!根本没给这老东西用药!”
陈小草拿出身上的药瓶,把真正的金疮药揣到自己怀里。
“老东西!你放心,王杏儿很快就会把药粉涂到你的伤口上了!到那时,就有好戏看喽!”
陈小草说完走了出去。
陈小草没有看到躲在附近偷偷监视她的李大狗。
李大狗捏紧拳头。
“陈小草去张翠花家,肯定没安好心!要是有啥事,我就站出来指证她!”
李大狗刚刚转身,突然看到一头狼正在盯着他!
李大狗吓得尖叫起来。
陈小草警惕的回头。
只见母狼追着李大狗朝着这边跑!
陈小草眯起眼睛。
“难道,我刚才去张翠花家里,被李大狗看见了?!回头这小子要是四处乱说,对我的名声可不利!不过,没有证据的事儿,再加上李大狗是出了名的混子,这小子就算乱说,也没人信!”
李大狗冲着陈小草大喊。
“陈小草,你快拦住这头畜生!”
陈小草没有理会,走进了自家院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陈小草就听到了李大狗的惨叫。
陈小草这才走出了院子。
母狼咬住了李大狗的手,李大狗想要挣脱,但又怕激怒母狼。
着急的大喊起来。
“救命!救命!”
“嘎嘣——”
突然,母狼咬断了李大狗的手。
李大狗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陈小草冷漠的看着这一切,走出了院子,把门锁上,朝着地里走去了。
王杏儿咬牙切齿的看着陈小草家的一亩三分地。
“陈小草,你好大的本事,竟然能买得起一亩地!”
王杏儿盘算起来。
“按照现在的地价,一亩地五两银子,加上王家的那一点院子,撑死只能值十两银子!我这会儿已经给王大年花出去了三两银子,这张翠花要是死了,我还要给她花出去至少五两银子办丧事!虽然金疮药我最后是带走!但是这最后算下来,我只能赚二两银子!”
“那我回来干啥?!这根本就是一个亏本的买卖!除非,张翠花那里还藏着什么好东西!对了!我记得,上个月回来,偷听到张翠花说她有一个三两的金镯子存在了柜坊,只要能找到票据,等那老东西死了以后,我就能把金镯子拿回来,好歹一两黄金能换十两白银!能拿到三十两银子,我也不算亏!”
这话,正好被树后面的陈小草听到了。
陈小草眯起眼睛开始计算起来。
“按照古代的算法,一两黄金等于现代的50g,这相当于三个大金镯子!妥妥的值钱货!而且我穿过来的时间段,正是金价暴涨的时候!到时候可以用系统兑换成现代货币!值老鼻子钱了!”
“但是,王二柱都没找到的票据,王杏儿能找到?张翠花这个老东西,把票据藏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