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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堡的城楼上,林登站在了最高处,他眺望着无边的良田和原野。

在不久之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芜的森林地区。

从森林变成良田,都是白猫堡的领民们辛勤劳作的结果。

他们之所以工作,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理想。

对美好生活的期许。

对未来的渴望。

在战火纷飞的卡洛菲斯大陆上,这份期许往往是虚幻的泡影。

建设一个美好的社会很难,毁灭却很容易。

现今大陆上烽烟四起,林登的白猫堡也注定不安稳。

他望着田野中劳作的领民们,仿佛超越时空,见到了无数个白猫堡终结的瞬间。

林登不愿意看着白猫堡在战火中走向覆灭,为此,他要规避掉所有不幸的结局。

回到城堡大厅后,米兰森抱着一大卷纸在桌面上计算个不停。

“情况怎么样了?”

米兰森哀嚎道。

“大人,情况很不容乐观,大主教丢了王后,原本依托于王都教堂的贸易网络全部断了······这条商路不通,我们的武器就要滞销了。”

林登从桌面拿起来统计内容一看,果然情况如米兰森所说的一样,严重不容乐观。

白猫堡当下断了这条贸易通道后,虽然有巴兰达那边的商贸往来,但那完全不足以取代王都那边的渠道。

若是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林登的白猫堡,就会面临着财政破产的危机。

产品堆积如山,不能出售为第纳尔······也无法再转化为各种民生物资。

但是,何须这么麻烦呢?

既然武器已经堆积如山了,那么直接去抢便是了。

手里有枪有炮,还愁没有粮食吗?

林登已经将目标瞄准到了周围的地区,只是要想出兵,有两个方面的问题。

即何为大义。

为了什么借口出兵呢?

又要达成什么战略目标呢?

这些士兵的来源,怎么才能扩大呢?

这几个问题,都是想要开疆拓土,所至关重要的问题,无论哪一个拿出来,都足以难倒一大片领主。

对于第一个问题,绝大多数是领主们的回答都是——伪造宣称。

派遣间谍总管,或者宗教祭司,或者外交总管,前去为自己伪造名义。

但是这些做法,林登决定统统放弃,这么做太慢了,也太小气了。

他要搞就要搞个大的。

何谓大的?

林登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大主教。

“主教大人,如你所见,白猫堡也陷入到了危机当中。”

“······我相信神之子的能力,肯定能做好的吧?渡过危机,当不是什么难事。”

“嗯,若有大主教帮忙的话,那就应当是万事如意了。”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帮你的?”

林登皱了皱眉,他发现这大主教自从来到白猫堡后,就变得丧了许多。

往日里那个雄心勃勃的大主教已经不见了,变成现在这个胆小懦弱的家伙。

说起来的话,他好歹也是个七阶的圣职者,是目前白猫堡中明面上的最高战力了,这么丧气怎么行?

“大主教,你有罪!”

林登喝道。

“是的,我有罪。。。”

他很容易的就承认了,完全没有抵抗和反驳的意思。

“人生来皆有原罪,亟待圣光的拯救。”

大主教遗憾道。

“我这等罪人,辜负了圣光的期待。”

林登却摇摇头,认真说道。

“不,你错了。这只是圣光的考验而已。”

看到大主教略有期待的目光,林登知道鱼儿咬钩了,便继续解释道。

“当圣光降下使命时,必先考验人的心智,用行动扰乱他的行为,这是为了启发他的灵魂,增加他的才能。只有经受住了圣光考验的人,才能踏上真正的解脱之道。成为圣贤。”

大主教凝目深思,觉得这番话说的,还真的挺有水平的。

“神之子的看法是?”

林登当头棒喝,声音加大了说道。

“大主教,你当醒来,莫要在执迷不悟了。”

“我,执迷不悟?”

“神圣的权座,已为恶魔所玷污,伟大的王都,已成了邪教徒的乐园。在这种危机的关头,你有幸来到白猫堡,回到神之子的身边,我已经洞悉到其缘由,这是圣光的启示,要你助我荡清邪祟。”

林登慷慨陈词,笑着看向大主教,后者亦如恍然大悟看着林登,嘴角颤抖着说道。

“伟大的圣光啊,您果然还没有抛弃我吗?要让神之子来解救我吗?”

见他双眼含泪的模样,林登便知道这条大鱼上钩了,对其说道。

“不然你想想,你还有什么理由,拖着这副病躯,来到我这白猫堡的?这就是一个奇迹,一个要让你成就圣徒之名的神迹,我们已经有圣光的照耀了。”

大主教擦了擦眼泪,连忙点头说道。

“对,这是奇迹,让我们在王都活下来,逃到这里都是圣光旨意。”

他随后又看向旁边一脸懵的圣职者,吼叫道。

“记下来!这些话都要记下来!这是神迹!”

圣职者连忙点头应是,从桌子上取来了纸笔,伏案记录了下来。

“那大主教,我们就来谈谈,如何把腐化的教廷拯救出来吧。”

“神之子,我愿意聆听教诲。”

林登嘴角微笑,认真的说道。

“很简单,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种局面?这说明我们的教义是有问题的。”

大主教疑惑道。

“教义是自古传承下来的,怎么会有问题呢?”

林登说

“若是教义没问题,今天怎么会出现问题呢?”

大主教说。

“那应该是人的问题,是教皇疯了,不应该是教义出了问题。”

林登点点头,又说道。

“人是出了问题,可若是教义没有问题,人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了问题?”

大主教仍在疑惑。

“那当初的教廷初创的时候,也是这个教义,怎么没有出问题呢?”

林登说道。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时代在变,沧海桑田,教义又岂能不改?拿着当年的教义来约束教诲当下的人,就好像是要寻求千年以前的阳光,来照耀当下的土地一样,我未见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