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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余注意到陆伟灼灼的盯着她的眼镜,由于她戴的是深色墨镜,陆伟并没有发现她已经能看见东西。
简余也不想和他解释,就道了一句“还好。”
慕南南眼圈愈发红了,“简余,这段时间,我看过一些有名的眼科专家的资料,我都整理出来了,你要不联系一下,都试一试。”
简余知道慕南南心软,感觉刚刚没直说,现在有些不好意思,可又不想再解释,“谢谢你。”
喝完咖啡,乔治扶着简余上了车。
陆伟早就注意到路边停着的兰博尼基,发现是简余的座驾后,愈发殷勤的挥手,“拜拜!”
慕南南弯着腰,看向车里,“简余,明天见。”
简余也挥了挥手,“明天见。”
回去的路上,简余去商场,给慕南南买了一条手链,作为明天的生日礼物。
是慕南南常戴的牌子。
简余用过晚饭,就开始犯困。
想到明天去慕南南的生日宴,陆伟的一群朋友也在,简余不打算再开这么贵的车。
给霍亭臻发了条信息,得知她还没有回来就先睡了。
霍亭臻回来后,交代李伯明天给简余选辆低调点的车。
简余一早醒来,透过窗户,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
“......”,简余,这哪里低调了?
【没有再低调点的车了吗?】
霍亭臻秒回,【这黑色多低调啊!】
简余,“......”这不是颜色的事啊!
乔治告诉她,霍家没有太便宜的车。
简余无奈的点点头,她早该想到的。
徐家---
徐年年坐在客厅里,听着父母耳提面命,“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拿下霍启臻?不是给了你一些药吗?吃的、闻的,你寻个机会用到他身上啊?”
徐父吹了吹胡子,“你要是成了霍启臻的妻子,其他公司哪还敢和咱家争生意?你知道昨天的那笔单子有多大吗?我抬出来你姑父都没抢过来。”
徐年年已经听父亲唠叨了半天,心里有些不耐烦。
霍启臻回国后,不允许徐家像以前那样借势。
竞争公司似乎知道了这些,抢起生意来,毫不手软。
失去一两个单子没啥,徐父担心的是像黄戏集团一样。
自从霍氏财阀不和黄戏集团合作,黄戏集团居然陆续有人开始撤资,加上黄另最近又连续投资失败了好几个项目,给公司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要不是关键时刻,霍老太太以霍氏财阀的名义注资,恐怕人都被轰下台了。
黄家资产本就比徐家强大,加上有霍老太太撑腰,按说不应该有这种动荡,偏偏就是发生了。
徐父心有余悸,“本以为云臻管理国内资产,咱们能靠着霍氏财阀一辈子,结果他们父子的权利轻易就被收回去了。以前觉得有霍安帮忙,霍氏财阀早晚会是云臻的,那么你嫁不嫁霍启臻都行。现在看来,你必须嫁给他才行。”
徐家是靠着徐鹊攀上霍安才起家的,根基薄弱。
家里人又不是经商的料,很多时候都得靠霍氏帮忙。
没有霍氏,徐家能维持住现在的规模就不错了。
徐年年比谁都清楚,霍启臻不喜欢姑姑和表哥,早晚都会把他们踢出去。
如果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她必须成为霍启臻的太太。
“我会想办法的。”
徐年年从家里出来,到商场买了一份礼物,直接带着它来了简余的住所。
简余懒得看她笑里藏刀,直接没见。
徐年年气极,没想到简余这么不给面子。
拎着东西回了霍家老宅。
见到霍老太太,眼泪瞬间汹涌的往下流,咬着下唇,小声喊了句,“奶奶...”
霍老太太一抬头,就看见她满脸泪水,“这是怎么了?”
徐年年抽了抽鼻子,“简余不是得了全国钢琴比赛第三名吗?我买了份礼物为她庆祝,前几天没顾上,今天我给她送过去,她直接把我赶走了。她是不是记恨我那天差点用钢琴盖子砸到她的手?”
霍老太太微微沉下脸,所谓上门是客,简余怎么能把人赶走?
她只是一个借住的客人。
哪来的权力赶人?
霍家那么多佣人就这么听她的话?
“我先让人问问怎么回事?”
管家接到指示,立刻去打电话询问。
徐鹊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徐年年默默擦眼泪,眼神微闪。
“年年怎么了?”
徐年年摇摇头,看了一眼礼盒。
“没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简余她不大想见我。”
徐鹊一听这话,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不喜欢你往那边去,可能怕你接触启臻吧?她不住在自己家,非要住在启臻那里,不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成为霍家的少夫人么。”
徐鹊注意到霍老太太的眉眼越皱越紧。
管家走回来,恭敬的对着霍老太太汇报,“李伯说隔壁那套房子,已经过户给了简余,现在是简余的私宅,他们也管不了。”
一群人集体失态。
徐鹊站起来,“怎么可能?那可是价值两亿的豪宅,怎么会过户给一个外人?”
徐年年完全傻了,她父母住的别墅也只有八千万而已,还是近几年为了提高身份特意换的。
徐鹊,“是不是简余以救命之恩要挟的?”
霍老太太脸色彻底沉了,“晚上让大少爷回来见我。”
霍启臻接到电话,什么反应也没有。
这让站在电话旁偷听的徐年年更加心焦---
自从徐鹊和霍安结婚后,她的生日大部分都是在霍家过的。
每次都是霍亭臻准备礼物时,霍启臻让她帮忙多备一份送她。
霍亭臻准备的礼物,从来没有超过五万块,最便宜的只有几千块钱。
霍启臻从没有单独送过她东西,更别说这种十分贵重的礼物。
徐年年最生气的一点,是简余居然收下来了。
她怎么敢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