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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伦佐听完后,沉默良久。

布兰温站在一旁,也听说了依鹿棠在巴黎和洛伦佐偶遇的事。

洛伦佐身份转变后,变得沉默了许多,脸上也很难在看到笑容。

家主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和所有的人保持着距离。

以此更有效地掌控局势、维护家族利益。

就连他也不敢在洛伦佐面前大呼小叫了。

洛伦佐家族需要黑白手套。

如今他现在成了洛伦佐身后的影子,为洛伦佐扫清各种前行的障碍。

跟哥哥相比。

这几年,他习惯了和洛伦佐一同站在暗处。

作为曾经洛伦佐亲密的好兄弟,陪他出生入死并肩作战,他也不想看洛伦佐过得那么压抑。

现在唯一能排解他苦楚的,只有那四年前的小姑娘了。

她可千万不能死咯。

“安格,你和汉娜一起调理好她的身子,以后她的饮食起居和身体的各项指标,我都要定期拿到数据。”

洛伦佐刚吃完药,药效劲还没上来,一只手烦躁地摸着下巴,语气极具威胁。

“但凡她的身体有任何不良情况,你就自己滚去做阿尼汉的军医。”

安格医生知道洛伦佐一向喜怒无常。

只是没想到如今做个私人医生,还得提着脑袋做事。

阿尼汉到处都在打仗,去做军医,跟直接去赴死没有区别。

安格吓得冒出一身冷汗,颤抖着声音说道:“阁下,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为依小姐医治的..一定尽力的。”

说完这句话后,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发软。

洛伦佐垂着头,眼里没有半分温度。

他半闭着眼,挥了挥手。

安格抬手摸了摸额间的汗液,忐忑退下了。

“布兰温。”

布兰温正看着这出好戏呢。

听着洛伦佐cue到自己,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啊,阁下。”

“最近你手里的几笔 大m 生意都停下来,以后也不用再去基地了。”

布兰温眼角轻轻收缩着。

洛伦佐褐眸对上他略微错愕的眼神,“在华盛顿,小鹿只认识你,从明天开始,只要她出了庄园,你都替我看着她,有任何情况,都要给我汇报。”

布兰温嘴角微张了张。

什么保镖,什么保护。

明明就是怕依鹿棠会离开他,派他去监视的。

“怎么,不乐意?”

洛伦佐扬起手,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桌面。

布兰温立马挺直了脊梁,微微扬起下巴。

“哪有阁下,这种差事,我非常乐意效劳。”

既然沾血的事不让他干了,那就勉为其难的当那个小姑娘的保镖吧。

算是给自己放个假了。

反正也总比待在洛伦佐身边,看着他的那张臭脸强。

——

庄园里,两个女孩欢快地穿梭在庄园的各个角落。

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鹿棠,快跟上来啊。”

身后,好几个女佣紧紧跟着她们。

女佣脚步匆忙,却又不敢靠得太近,以免打扰了两人的兴致,又生怕依鹿棠磕着碰着。

这个东方面孔的女人,被阁下特别吩咐过,不在阁下的视野范围内时,一定要保护好。

但凡出现什么状况,她们的饭碗就不保了。

有了瓦妮莎在,依鹿棠心情也好了很多。

瓦妮莎对这座庄园特别好奇,又加上刚刚遇到的金发绿眼的男人。

她一直拉着依鹿棠,想在这座庄园找到那个男人的踪迹。

最后什么都没找到,两人只能又回到庄园的一处客厅。

依鹿棠眼看女佣们布置好的茶点,却并未流露出太多欣喜之色,甚至觉的有些无聊。

晚餐时分,是瓦妮莎一个人陪着她在长方桌上吃的。

周围也只有女佣、私人厨师以及管家围着她们布菜。

一整天了,她都没看到洛伦佐。

他似乎很忙很忙,忙到没有时间陪她,忙到连第一次晚餐也没空一起吃。

她环顾四周。

波斯地毯上,精美的图案在手工吊灯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高大的落地窗推开便是一处空旷的阳台,甚至站在外面就能清楚的看到明月升起。

这华丽的装饰下,却无法掩盖深入骨髓的冷清。

整座庄园仿佛一个巨大的牢笼,将她的寂寞无限放大。

她不禁联想到。

洛伦佐长期一个人住在这,是不是也很寂寞呢?

这些佣人看似殷勤客套,可每个人脸上似乎都没什么温度。

整座庄园也总有一股死气沉沉。

正想着,依鹿棠感觉到腿上有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

起初,她以为只是错觉。

可随着腿上的触感越来越奇怪。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定眼一看。

妈呀!

蛇!

她吓得猛地跳了起来,差点原地去世。

与此同时,瓦妮莎也低头看去,

一条金黄色的蛇正蜿蜒在依鹿棠的腿上。

瓦妮莎的眼睛瞬间睁大,脸色变得煞白。

”救命啊,有蛇啊,蛇!“

几个女佣也乱作一团,连忙过来帮助依鹿棠驱赶脚上的蛇。

那蛇扭动着身躯,被女佣徒手从依鹿棠腿上给扒拉了下来。

落在地毯上后,它开始朝着另一个方向缓缓爬行。

”快,快打死它。“

瓦妮莎尖叫声跟水壶烧开一样尖锐,指着地毯上的蛇,吓得脸都歪了。

听到这,几个女佣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一个女佣轻声回答道。

“不行啊,这个蛇不能打死的。”

依鹿棠已经吓得脸没有了血色。

“为什么啊?”看着那条蛇一点一点在地毯上游走着,她声音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那可是蛇啊,万一咬到人,中毒了怎么办?”

一个略微稚嫩的女孩声音从不远处悠悠传来。

“我的宝贝没有毒,即使咬了你,你也死不了。”

两人惊慌失措地朝着发声的方向看去。

一个十六七岁,穿着全黑泡泡袖睡衣的外国女孩映入眼帘。

一头棕色的秀发略微卷翘,脖颈修长,睫毛浓密修长,脸上有明显的雀斑,眼睛又大又亮。

她的手里,还抱着一条眼睛血红,白粉色的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