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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门还关严实,许慕余就将人拉到腿上,掐着她的下巴就侵入她的口中。

“唔……”

莞春草还没坐稳,手都没来得及挂到许慕余脖子上,就被抬高下巴,舌尖被勾着,搅得她神智模糊:“……”

急不可耐地。

他们甚至等不到坐好,等不到说上一句话,就急不可耐地缠在一起。

缠在一起就分开不能,缠到人又软了,又被带回来继续侵占。

“呼呼……”

“呼……”

一吻毕,两人就抱在一起喘息。

莞春草抱着许慕余的头喘得很厉害。

许慕余伏在她胸前同样喘得不轻。

喘了几秒,也不知是谁先动了,只是一个低头,一个仰脸,就又搂在一起,两片唇凶狠地碾着。

持续了很久,也短了一会。

断断续续的。

“你……你还在洗澡……”

莞春草被拖到许慕余身边,撑着浴缸边被许慕余托着后腰舔着下唇。

许慕余舔掉她下唇的水珠,就又刺入她唇中,湿答答的一双手揽紧了她后腰:“就……一下……”

说好的一下,又是一下,莞春草后背撑着衣柜,快要站不稳了:“衣服……拿衣服啊……”

“等会……再拿……”

她站着弯下腰,许慕余捧着她的脸舌尖凶狠地搅着:“马上……”

“不……不行了……”

莞春草抓住床沿想要喘口气:“不……”

“好……”

许慕余捏着她的下巴,追着她润湿的唇不放开:“好……”

下一刻,莞春草抓住床沿的手更用力了:“老公……”

莞春草和许慕余离婚的事就这么过了,他们也和好了。

这两天,也没再出什么问题。

可刘妈却觉得他们的关系更奇怪了。

从前,许慕余根本就不喜欢莞春草去他的房间。

现在,他们在房间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时候莞春草也出来一起看会电视,可每一次都是还没看一会就又被许慕余叫走。

许慕余指使莞春草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明明莞春草在做饭,许慕余却叫她过去看看电梯房里的电梯,还不让刘妈跟过去。

莞春草还能修电梯不成。

刘妈也不知道莞春草能不能修,电梯到底有没有出问题。

只是莞春草从电梯房里出来后眼眶又是湿润的,脸也红了,嘴也肿了。

大概是被骂哭的。

莞春草出去收、晒衣服也是。

刘妈不在的期间他们在院里弄了个晾衣架,洗的衣服就只有他们两个的,莞春草去晒衣服的时候许慕余就会推着轮椅跟上去。

看许慕余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他是去找茬的。

果然他们晒完衣服回来,莞春草眼睛又红了。

许慕余则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嘴角还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除了他们的关系这件事很奇怪,刘妈这两天在家还时不时地听到什么声音,窸窸窣窣的,听不清。

有时候在厨房,有时候在楼梯下,有时候还在门后,家里的每个她看不到的地方总有声音。

还有一次是在楼上的阳台。

阳台上掉下来一把剪子,差点没掉她脑袋上。

刘妈追上楼去查看前,又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追上楼一看,就看见许慕余坐在轮椅上,手上拿着本书在看。

莞春草背对着他们蹲在一盆草莓前,手上的手套掉了只。

听见刘妈上楼的声音,莞春草一双湿漉漉的眼看过来,声音还有些娇柔地问刘妈怎么了。

刘妈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就看见莞春草身上穿的衬衫扣子掉了大半,快露出了。

刘妈赶紧提醒了她,也没看见许慕余有没有关注。

她见莞春草匆忙系上扣子,手似乎是抖的几次都没扣好,觉得场面有些古怪就问了剪刀的事。

许慕余轮椅转过来,挡在莞春草面前,过去接过了刘妈手中的剪刀说是他不小心掉下去的,没伤到人就好。

他的声音也有些怪,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些许沙哑,像在隐忍。

刘妈以为是莞春草惹他生气了,他不能当她的面对莞春草发火。

她看莞春草楚楚可怜的样,就借口带走莞春草,好歹别再惹到许慕余又挨骂了。

许慕余还是挡在莞春草面前,眼神示意刘妈可以先下去了。

刘妈没看着莞春草,顶着许慕余渐冷的目光问了一声。

莞春草谢了刘妈的好意,说她没事,她还要给蓝莓浇水,浇完就下去了。

都这样说了,刘妈也不好多说,就走了。

刚转身一走,余光就看见许慕余转过轮椅去了,还伸出了手。

大概又是训莞春草,因为刘妈进电梯前听见了嘤咛一声。

下了楼撞上曾笑阳,曾笑阳守在电梯门口看见刘妈一个人下来,就问莞春草是不是和许慕余在楼上。

刘妈说是。

曾笑阳转身就走了。

刘妈看看电梯,又看看转身就走的曾笑阳,纳闷这一天天的都怎么了,家里的氛围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再、再这样下去刘妈要看出来了……”

眼看许慕余又要亲下来,莞春草侧了下头:“我们,我们还是小心点。”

“是该小心点。”

许慕余嘴角勾起,把她从床上拉起,揽到腿上,咬住她红肿的唇:“小心点别弄伤你。”

“还说呢……”

莞春草也就躲了一下,就又微张嘴让他进来了:“我的嘴这几天都很疼……”

“不过我的嘴角,倒是很久没疼过了。”

自从他们啃在一起后,她的嘴角好像就没再疼过,她又笑出来:“从前又是被蜘蛛尿淋,又是被你咬,现在那些蜘蛛可没空尿我嘴上了。”

许慕余咬着她的嘴唇,听见这话怔了下,撇开了眼,还没说出什么来,又见她垂下湿润的眼眸:“就是你,轻点……”

心中的什么崩断了,许慕余仰起她的脸强势地把她后面的话吞进去。

强势的一个吻很难停下,许慕余好歹掐了大腿才停下。

他亲在她的嘴角,开始是温柔的亲,后来的是愈加用力地咬,再是含着她的嘴角喘着粗气:“我可能忍不了了亭亭……”

莞春草不知他有忍什么。

就算不知道,她的指尖还是落在他隐忍的脸上轻敲:“那就,不要忍……”

话等不到落下来,许慕余再次低下头去。

扔掉所有的理智,扔掉所有的隐忍,许慕余捧着莞春草的后脑勺,不顾所有的侵入她口中,侵入他想要侵占的地方。

他刚一强势地侵入,莞春草就软了腰,手扶上他的肩。

许慕余掐着她纤软的腰,宽大的手在她腰上揉出她更细碎的叫声,才沿着她的腰线往上去摸。

他的手摸过她光滑的背,修长的指节抚过背上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在那排难解的扣子上。

“哒——”

什么声音发出了,或许没有。

莞春草倏地睁开眼,只觉身上松了。

许慕余咬上她脖子,手从她的腰后慢慢回到她的细腰上掐着。

掐得她垂眸看向自己,掐得她眼眸愈加湿润。

他衔着她的下唇,又亲又含地哄她。

哄得手下这具身体更软了,那只滚烫的手才顺着她的细腰往上抚。

那排难解的扣子开了,许慕余的指节一勾,勾开了,宽大的手掌隔着一层就钻了进去。

他最后咬上她的唇,那只大手也覆了上去:“亭亭,我可能,要做坏事了……”

刘妈一大早就接到了于秀的电话。

电话那头先对刘妈嘘寒问暖,问到了刘妈的身体,也问到了曾笑阳的情况,最后不可避免地说了她在国外的情况后,旁敲侧击莞春草和许慕余的情况。

最后听到刘妈说他们经常红着脸,嘴也是破的,于秀在电话那头问:“你觉得一对男女天天待在一起会做什么?”

刘妈也不知道。

挂了电话,刘妈思来想去,她想到了许慕余新换的轮椅,想到了许慕余没从前那么瘦削的脸,还有他们那个一直锁死的房间。

最后,刘妈以告知于秀就要回家为由,敲响了许慕余的房门。

房门好一会才打开,来开门的脚步声很是沉重。

门开了,刘妈准备的话没用上,她刚看见莞春草的样子,转身就跑了。

她直接跑出了门,拍着心口缓了好一会。

莞春草,莞春草怎么会那个样子?

开门时睡眼惺忪的,头发是乱的,眼是红的,嘴是肿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坏的,领口的扣子全丢了虚虚穿在身上。

刘妈看见,看见她睡衣下的皮肤都是咬痕,内,内衣好像也没穿!

清晨的第一缕凉风吹来,刘妈跺了下脚还是拿起了电话。

刚起电话,身后一道声音打断了她。

“刘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