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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于秀他们居然还要提前回国。

提前回来也就算了,干嘛非要和刘妈说。

说了也就罢了,于秀还在电话那头说是许慕余的亲爸交代的。

于秀还在电话那头说,许慕余和莞春草没有电话,让刘妈和许慕余告知一声,他们从国外回来后,要举办家宴。也就是一家人一起吃顿饭,还让许慕余把莞春草带上。

就是再傻,也能猜出是奔着莞春草来的。

可真的是这样么。

晚上洗完澡,莞春草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肚子上,一副安详的姿态望着天花板在思考。

许慕余侧躺在她身边,手上把玩着她的肩带:“在想什么?”

细窄的肩带被许慕余勾在手里,他把她的肩带从肩上剥落,指腹蹭着她的肩头,蹭出一些红印后又勾回去,又继续剥落,接着把玩。

莞春草躺着一动不动:“在想我那天应该穿什么衣服。”

家宴是一定要去了,就是不知该怎么穿着打扮。

“你说我是穿得正常点,还是穿上我那些红红绿绿的衣服,还是穿上小裙子再化点小妆。”

前面的许慕余没听见,后面那句他听到了。

他把肩上那根肩带勾落,轻咬上她的肩头:“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你喜欢什么裙子?”

“那就正常的衣服。”

莞春草压根没理他,定下了要穿的衣服。

定下要穿的衣服后,她又望着天花板沉思。

许慕余顺着她的肩头咬上去,轻咬她的锁骨:“又在想什么?”

莞春草仍在看天花板:“在想怎么羞辱你爸。”

许慕余一滞,随后又亮着眼眸埋在她的脖颈里舔咬:“你想怎么做?”

“给他两巴掌吧,一左一右。”

莞春草道:“这样才不偏心。”

说的是许慕余的爸爸偏心。

她替许慕余在乎呢。

“都好。”

许慕余勾起一抹笑,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浅印。

太浅了,他又咬下去,加深了这个印记,手也在底下掐上她的腰。

腰上的手在握她的腰,莞春草又望着天花板,似乎有想不完的问题。

“老公,你说,于秀的儿子长什么样?”

莞春草说:“刘妈说他长得挺帅的。”

“具体是哪种帅?阳光帅气型的?是那种一笑起来就跟个小太阳一样温暖的人?中央空调?”

她说:“根据刘妈上回的描述,我想他肯定很外向,很阳光,人一定很爽朗,很有爱心,应该是属于邻家弟弟的类型。”

许慕余的手收紧了:“你想说什么?”

腰上被掐得紧了,莞春草才低眼对许慕余笑:“你爸年纪大了我不喜欢是指望不上了,于秀的儿子要是长得帅的话,你说我要是跟他上演一场《霸道小叔娇俏嫂》的戏码怎么样。”

“豪门嘛,总要有点狗血。身体强壮硬朗的二弟代替不行的大哥,与貌美如花的嫂嫂拜堂了。成亲后他们弃大哥于不顾,眉来眼去。大哥因身体不行只得隐忍不发,到了午夜每每落泪,暗叹命运不公,最后哭瞎了一双眼,也就没看见大嫂和小叔子的孩子出生。”

“不可能。”

许慕余掐着她的腰把人凶狠地搂过来,咬上她的唇:“我不准。”

莞春草就是想矜持两下,还是被他强硬地撬开牙关探入:“……”

舌头野蛮地,就这样顶入,莞春草都没来得及拒绝,手就自己挂上了许慕余的脖子。

就是一些玩笑话,许慕余还是发了狠地咬上她,手也在她腰上掐得更狠:“我的,就是我的,这一次,不可能让给任何人。”

“唔啊……”

莞春草被咬得眼前有些模糊,手迷糊间摸上许慕余的脸:“慢、慢点……”

迷糊间,她还咬了他一下。

不重,却能激起男人的兴致。

许慕余再也无法忍耐,翻身压在她身上,捞起她的腿环在腰上,就倾身再次探入她口中,掐她腰的手也在往上。

刚探入,他摸在她腰上的手只往上了些,她就软了下来,眼睛里很快蒙上一层水汽巴巴地喊着:“老公,老公……”

许慕余更发狂地咬着她的嘴唇,再次把她的腿挂回腰上环着,手也再次往上,让她另一边的肩带也滑落。

肩带一滑落,许慕余就离开她的唇埋在她的肩颈里,咬着她的脖子,咬上她的肩,流连在她的锁骨上。

莞春草抱着许慕余的头完全绵软下来。

“叭——”

身上松了,随肩带更往下滑落了。

许慕余又爬上来,再次倾身堵上她的唇,手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地脱落她的肩带覆上去。

“唔……哈……”下一刻,莞春草的手抓得更紧了。

她红着脸,抿紧唇,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向许慕余。

才一次,他、他怎么就这么轻车熟路了!

莞春草的身材是好的,绝好的。许慕余咬着莞春草的唇,手掌收拢地感受这一点。

他的掌心使了坏,全没了冷静,控制不住去收拢。

什么理智,什么温柔,全剩下本能,他对她的本能。

昨晚只是浅尝一口,今天就是全都掌握。

“亭亭……”

他伏在她耳边,吐出滚烫的气息。

“对不起。”他说。

莞春草都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咬紧了下唇:“老公……!”

翻江倒海的窒息感包裹着她,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痕都没能阻止他的手。

他的手,他的那双大手全然没有一点怜惜,没有一点羞耻,全凭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本能在做。

莞春草频频发慌,她的腿终是没能挂住。

许慕余往上靠了靠。

他的另一只手同样不得闲,摸着她挂不住的大腿,往内侧去。

手在上面已经毫无廉耻地抓着,下面的也就少了犹豫,渐渐在往上。

今晚的睡裙是他让她穿的,不是她在网上买的那件,就是普通的。

但都是许慕余亲手洗过的,所以他知道撩开睡裙下摆后继续往上摸,会摸到什么。

“亭亭……亭亭……”

许慕余喷着滚烫的气息贴着莞春草的额头,向她请求。

莞春草被逼得眼泪都快掉落了,浑身绵软得不知该怎么办,更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不知道那股子窒息的愉悦感是怎么侵蚀她的大脑的,她让他再亲亲她,亲一亲她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老公……”

软绵绵的一声,让许慕余多了心疼,也斩断了犹豫,他低头一把含住她的唇,手在底下继续往上。

手刚勾到边,房门就被砸响了。

刘妈第一次在大晚上砸他们的房门:“小余,春草,出事了!于小姐的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