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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压下去的思念又要袭来。

莞春草嘴里的鸡肉一点味道也没有了:“他对我很好,也听我的,很关心我,什么都想着我。”

亲口听到莞春草这么说,说这话时也是一脸的幸福,这群人才放下心来。

还要问,莞春草转移了话题,绕到司机孙叔身上去。

她说,孙叔多吃点,吃饱了喝足了,才能继续给俺婆婆开车去。

孙叔连说客气客气,他们热情得他饭碗里都是菜了。

婆婆?

莞春草说的“婆婆”,是那个叫“于秀”的?

这帮亲戚早听说过于秀的一些事迹,好坏都有。

从前离得远不仔细打听,现在都成亲家了,可不得好好了解了解。

他们先问莞春草有没有被为难?

莞春草欲言又止的,最后只说,她到底是长辈……

好了这下也不用问了,坐莞春草身边的莞妈表情瞬间变了,本来就吃不下,现在更吃不下了。

这些亲戚都是自家人,哪能任由莞春草被人欺负。

他们也不朝孙叔发难,只跟孙叔打听于秀的事,非得套出点话来。

好叫莞春草能拿捏住她这个婆婆的把柄,把这个恶婆婆好好治一顿。

这些亲戚也不直接问,这也问一点,那也问一点,孙叔不知不觉间就被他们的热情绕了进去。

到后来他家里有几口人,孩子上的什么学校都给问出来了。

于秀的破事问出了几件,最大的是于秀曾抓过许治的奸。

大家本来就对这种八卦好奇,又接连问下去。

得知就是抓奸抓到了小四小五没抓到孩子,大家才没继续问下去。

不过这八卦也够足的,这群妇女一通议论。

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说到后来,连孙叔也跟着骂了两句于秀不对,都是报应。

莞春草听着这些爆出来的八卦,嘴里的鸡肉可算又有味道了。

除了抓奸这点八卦,她还从司机口中大概知道了许治出轨的某个小四还是抢的兄弟的女人。

如此劲爆的八卦。

莞春草默默多添了一碗饭。

这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吃得大家都撑撑的。

吃过饭,大家伙又一块收拾了饭桌,又说了一会话,才叼着牙签离去。

莞春草把带回来的部分礼品打开分了分,一人都拿了点。

一开始大家都推辞,后来莞春草说这是女婿的心意,他身体不好不能回来,可心里还挂念着亲戚们,不收岂不是辜负。

大家伙这才收下,拉着莞春草在大门口又说了会话才各自回家。

就连孙叔也分到一瓶高档酒,他接连道谢,还说到时候莞春草要回去,就给他打电话,他亲自来接。

莞春草自然应下。

送完司机离开,她才回家。

亲戚们都走了,原本吵吵闹闹的家里的静了不少。

莞春草回屋先去看莞妈。

莞妈身体不好,要不是莞春草回来她不一定能从床上起来。

还为了多看莞春草一会,饭纵然吃不下,也要陪在莞春草身边,看着她吃完饭,跟她一起送完客才回屋。

莞春草进房时,她刚喝完药。

接过莞妈手里的药碗,莞春草拿出手巾擦了擦她嘴边的药渍,又把她扶上床。

莞妈早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躺下,汗就更多了。

莞春草放下手巾,就去衣柜里翻找出里衣,又转身出去抱了盆热水回来。

关上房门,热水盆就放在床边,她拧干毛巾就利落地给莞妈擦洗身体,麻利地换下里衣。

全部收拾妥当,才让莞妈一身清爽地躺回床上。

莞妈躺好了,莞春草又给她整理整理头发,给她换了个新帽子。

这些事她做得流利,仿佛从前做过无数次。

“可怜我乖乖了。”

莞妈看她马不停蹄地收拾起房间,更舍不得了。

可也没说可怜,是可怜莞春草这么多年一直这样辛苦地伺候她这个药罐子。

还是可怜莞春草就这么嫁出去了,就连回家也不能带上女婿。

“你要是可怜我,就把我当成你亲闺女。”

莞春草放下毛巾,开始整理药盒:“我就知道你有一天也想把我扔掉。”

莞妈气得:“你是要把我气死!”

“气死了我也不能给你守孝,我不是你亲闺女不是。”

桌上堆的药盒很多,莞春草边收拾边看药品名称,看看有没有用新药。

“就你记仇。”

莞妈到底舍不得骂:“不就是不让你回来,你就这么生气。这么点小事就让你跑一趟,让你婆家人怎么看你。”

“我亲婆婆早死了,现在是我在当家,没人为难我。”

莞春草满不在乎:“再说了,连娘家都拦着不让回的男人我要他干什么。”

“我是病了,不是死了,就算他不说你,你一个外嫁出去的女儿怎么好常回来。”

莞妈让她别胡闹:“我就是躺了两天,这不是起来了。年年都是这样,你不用在家待那么久,明天就收拾东西回去,免得叫人看我们的笑话。”

没有新吃的药,看来症状没什么变化。

病情没有恶化,莞春草也就放心了。

她也没坐在床上,就两只手撑着脸,蹲在床边:“我就说你舍不得我了吧,我嫁出去你心里难受了吧,是不是晚上还偷偷在被窝里抹眼泪。”

“你心疼我,谁还不知道,说这些难听的话是要骗谁。”

莞妈看她没点正形伸手就要敲她:“都结婚的人了,过两年就当妈了,怎么一点也长不大。”

莞春草拉过莞妈的手垫在下巴笑眯眯的:“我当妈之前也是女儿,谁的女儿谁疼,你的女儿你得疼。”

莞妈的手抽不回来,也就不抽回来了:“就你这张嘴会说。”

“那可不,要不是我这张嘴我能讨到个好男人。”

莞春草得意:“就凭我这张嘴把他迷得死去活来的,治得他服服帖帖。他对我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莞妈明显表情放松了不少:“他真的对你很好?”

“他要对我不好我能跟他过日子?”

莞春草揉揉莞妈的额角:“再说了,她生的儿子怎么会是坏人。”

“我知道你是不会轻易吃亏的性子。”

莞妈跟着她按揉的手法闭上眼:“我是怕他是个死性子,宁愿忍下也不肯跟你坦诚。”

“有些男人他们是很会折磨女人的,他们把女人娶回去,又放在那里冷落她一辈子,叫那女人孤单寂寞一生。”

“就算女子熬不住离婚了,也赖不到男人头上。那些男人会说,还不是你主动嫁过来的。”

“那些男人畜牲都不如,自私又冷漠。”

莞春草真的沉思了半天:“可我看他亲我嘴的时候挺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