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少主心花怒放,脸上乐开了花,仿佛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然而,他们的笑容还未持续一秒,陈东东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了他们头上,只听陈东东说道:
“为了防止你们五个人逃跑,我还是打断你们的双腿吧。毕竟,你打电话叫人,只用一只手就够了,或者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你直接说你的宗门在哪里,本大爷直接陪你去你们宗门!”
“本大爷最讨厌麻烦,直接去把你们宗门一锅端了,也省得那些阿猫阿狗,不停地来找我的麻烦!”
听到要打断自己的双腿,少主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他惊恐万分,连忙开口说道:
“小子,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目中无人。你要是打断我的双腿,等我们宗门的人来了,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陈东东不胜其烦地说道:
“看来,只打断你的腿还不够,得把你的舌头也割下来,不然你在这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烦死了!”
话未落音,陈东东如闪电般冲向少主,飞起两脚如铁锤般狠狠地踹向他的双膝。
只听“咔嚓”两声,少主的膝盖骨应声碎裂,如断了弦的琴,剧痛瞬间淹没了他,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身体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陈东东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痛苦挣扎的少主,冷酷地说道:
“这不过是给你个小教训罢了,如果你现在起胆敢再对我吭一声,我立刻就会割掉你的舌头!”
他的语气冰冷至极,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令人胆寒。
陈东东的这番行为不仅令那位少主惊恐万状,更使得整个车厢内的乘客们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在他们眼中,此刻的陈东东宛如一个凶残的恶魔,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这些乘客又怎会知晓,眼前这个看似嚣张跋扈的少主,实则是个罪大恶极、恶贯满盈之人。
若不是今日恰巧陈东东也在此车厢内,恐怕不知还有多少无辜的年轻女子会惨遭其毒手。
这一刻,这个少主真的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因为他完全可以确定一点,只要他敢再废话一句,陈东东真的可能会割了他的舌头。
陈东东却跟一个没事人一样,对着车厢里面的其他乘客说道:
“大家不用恐慌,就是有几条恶犬,在这里胡乱咬人而已,现在已经被我制服了,绝对不会再伤害到你们,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吧!”
说完这话,陈东东自然而然的在沈傲雪身边坐了下来,嘿嘿一笑,对着沈傲雪说道:
“小妞,刚才你的这个男人帅吧!”
沈傲雪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你真的要等他们叫人来吗?我可曾听我的师傅说过,这些所谓的宗门,绝对是藏龙卧虎,他们的强大,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得到的。”
“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宗门的人?”
陈东东无所谓的回答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前我就杀过宗门的人,而且还是杀的宗门的顶级高手,自然就认识他是宗门的人了。”
“啊......陈东东,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杀宗门的顶级高手,难道你就不怕他们报复你吗?”沈傲雪非常吃惊的问道。
陈东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
“怎么?沈小妞,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别担心啦,我可还没和你共度那春宵一刻、鱼水之欢呢,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一个人先走呢?也不会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的。”
听到他这番话,沈傲雪顿时感到一阵无语,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都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嘴上却故作嗔怒地回应道:
“你能不能稍微严肃点啊?”
就在这时,陈东东出人意料地伸出他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搂住了沈傲雪纤细的小蛮腰,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继续笑嘻嘻地说:
“嘿嘿,小妞,我一直都是很认真负责的好不好?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办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
这可是沈傲雪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被一个男子如此紧紧地搂住啊!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陌生,令她浑身都觉得极不自在起来。
就在这不经意之间,原本那张美艳动人的面庞竟也渐渐泛起了一层羞涩的红晕来。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想要凭借自身那点微弱的力量,将陈东那双不安分的\"咸猪手\"给挪开去。
然而,陈东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无论怎样使劲儿,都无法使其挪动半分,他的手仿佛深深扎根于此,牢不可动。
无奈之下,沈傲雪只得放低嗓音,柔声细语地恳求道:
“能不能请你把手移开呢?”
面对沈傲雪的请求,陈东竟然毫无反应,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沈傲雪的身子又往自己怀中拉近了一些,还不知羞耻地嘟囔道:
“嘿,刚才你不是亲口承认自己是我的女人吗?既然如此,咱俩亲密一些又有何不可呢!”
此时的沈傲雪真是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听之任之,任由陈东这般肆意搂着自己。
陈东自然是乐在其中,可过了许久,他见那个所谓的少主还没有打电话,便不由自主地看向少主的方向,冷漠地说道:
“你怎么还不打电话呀?还是说你希望把我带去你们宗门,那你也得告诉本大爷,我们到底在哪里下车呀?”
躺在车厢内,疼得死去活来的少主,听了这话,也是一阵无语,心中暗想:“不是你刚刚说的,不准我说一句话吗?你这个恶魔都这样说了,我哪还敢打电话啊!我的双腿已经被你打断了,我可不想再变成哑巴!”
沉默了片刻之后,少主只好委屈巴巴地说道:
“是你说不准我说话的,没经过你的允许,我怎么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