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铃木千秋所说的这些话,陈东东自然深信不疑。
毕竟在武道一途上来说,岛国的底蕴同样非常深厚。
跟大夏国相比较起来,虽然有一些差距,但差距肯定不会很明显。
在如今的大夏国,一下子已经多了数倍的绝世强者,有好多人都得到了自己上了一个轮回的传承。
那是人家岛国的人,同样也有可能得到相同的传承,再说,就那些身处了几百年的顶级强者,这个国家肯定也不会少。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岛国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一直针对自己,针对整个大夏国。
陈东东非常清楚一点,这个岛国的底蕴,跟m国相比较起来,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何况,由于岛国跟大夏国距离非常的接近,肯定会有一些大夏的势力,跟他们勾搭在一块。
这一点,无论在任何朝代,都绝对永远避免不了。
这就是人性的贪婪。
在历史的长河中,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
当利益摆在面前时,有些人总会被欲望蒙蔽双眼,忘记了家国情怀和民族大义。
这些与岛国勾结的势力,为了个人私利,不惜出卖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成为了可耻的叛徒。
然而,历史总是会铭记那些忠诚之士,唾弃那些卖国求荣之人。
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这些叛国者最终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因此,陈东东心里很明白,此次与岛国交锋,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对于铃木千秋提出的建议,他并非未曾思考过,但就目前局势而言,确实不宜从大夏国调派人手前来协助。
若真如此行事,万一此时大夏国内的各大隐世宗门、付小波以及林军这两股强大势力意图不轨,
那么不仅他个人将陷入极大的被动局面,就连整个大夏国也会因此陷入被动状态。
陈东东对着电话那头的铃木千秋说道:
“千秋,别担心,我一人足以应对此事,多谢关心。”
就在陈东东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铃木千夏突然从铃木千秋手里接过电话,然后对着电话说道:
“陈先生,我们知道你有很多顾虑,我看不如干脆这样,让我和妹妹过来帮你,
毕竟我们可是土生土长的岛国人,肯定比你对岛国了解更多一些。
而且,就我们姐妹二人,留在如今的大夏国,其实也帮不上太大的忙,但到了岛国之后却完全不一样。”
陈东东听到这里,不得不承认她这话有一定的道理。
如今大家的关系都那么好,他也没必要跟她们矫情。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
“好,那你们姐妹二人就过来帮我吧!”
得到了陈东东的同意之后,电话那头的铃木千秋姐妹二人,明显的都有些兴奋。
然后,陈东东和这姐妹二人就各自挂断了电话。
当天晚上,铃木千秋和铃木千夏来到了陈东东所在的东城。
铃木千秋和铃木千夏姐妹二人到达了城东东下榻的酒店--海云酒店。
算一算时间,三个人都有小半年没见了。
陈东东在看到姐妹二人之后,忍不住看呆了。
这对姐妹花,比半年之前,明显的要漂亮上不少。
铃木千秋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如丝般的黑发垂落在双肩上,微微拂过白皙的肌肤,如瀑布般的柔顺。
她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透露出一种神秘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她的嘴唇如樱花般粉嫩,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容,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
铃木千夏的肌肤如白雪般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如丝般的黑发垂落在双肩上,微微拂过白皙的肌肤,如瀑布般的柔顺。
她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透露出一种神秘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陈东东不得不感叹火灵芝药效的神奇,要不是因为那神奇的火灵芝,这姐妹二人也不可能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着眼前如此美丽动人的两姐妹,陈东东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两个小妮子真是越来越迷人了,简直就是天生丽质啊!”
铃木千秋和铃木千夏注意到陈东东那直勾勾的眼神,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晕。
两人心里暗暗想道:“这个家伙怎么还是这么色迷迷的,一点都没有变呢?”
不过,她们并没有表现出不满或者厌恶的情绪,反而觉得陈东东的目光让她们感到一丝羞涩和甜蜜。
陈东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咳嗽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笑着说:“你们俩今天可真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啊!”
铃木千秋和铃木千夏听了这话,脸上的红晕更甚,但心里却充满了喜悦。
她们知道,陈东东虽然有时候会表现得很不正经,但她们好像也非常喜欢陈东东不正经。
铃木千夏低下头小声的说道:
“陈先生,又开始取笑我们了。”
陈东东笑了笑说道:
“告诉你们多少遍了,跟我用不着这么客气,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东哥,这样多别扭呀!”
三个人在说话之间,已经走进海云酒店的总统套房。
这姐妹二人,都因为上一次被陈东东亲吻过的事,多少感到有些不自然,所以很少开口说话。
而且从三个人见面到现在,脸上的红晕就一直没有散去过,心里面自然也非常的紧张。
进入总统套房之后,陈东东继续打趣道:
“千秋,千夏,你们两个这么害羞干什么呢?
不就是上次喝了哥哥我的口水嘛,要不是因为我那神奇的口水,你们也不可能会变得这么漂亮啊!
对了,我刚刚感受到了一下你们身上的气息,居然都已经突破到了天神境后期,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地谢谢我哦!”
听到了他这番话以后,无论是铃木千秋还是铃木千夏,她们的脸上的红晕显得更加的明显了起来。
两个人同时低下头去,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直接埋进胸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