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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红楼搜鬼录(十一)

是日,春光明媚,花影摇曳。甄嬛、严莉莉与沈眉庄三人,携流朱等数位丫鬟,轻车简从,往荣国府造访。

敦福晋闻知,亲自出迎,笑靥如花。“熹贵妃、严姑娘、沈娘娘,今日何幸,得三位贵人莅临。”敦福晋声若莺啼,目中满是欣喜。

甄嬛莞尔一笑,道:“福晋过谦了,我等久慕荣国府之名,今日特来一观。”

敦福晋遂引甄嬛众人游览府中,自雕梁画栋之正堂,至曲径通幽之后花园,每一处皆精巧雅致,尽显世家风范。

“此园虽不及大观园之广,却也别具韵味。”敦福晋款步而行,目中流露出对往昔繁华之怀恋。

甄嬛微微颔首,道:“荣国府源远流长,每一砖一瓦,皆承载诸多故事。”

严莉莉轻声道:“福晋,这园中之花木,皆是悉心培育,可见府中之人用心之深。”

敦福晋闻之,面露得色,道:“严姑娘所言极是,这些花木,皆为我亲手所植,看着它们生长,便如同看着自家孩儿一般。”

沈眉庄则轻抚一株盛开之牡丹,道:“这牡丹国色天香,真不愧是花中之王。”

敦福晋笑道:“沈娘娘谬赞了,这牡丹虽美,却也难及娘娘之风华。”

流朱等丫鬟在旁,亦不时发出赞叹之声,对荣国府之美景赞不绝口。

游览完毕,敦福晋邀甄嬛等人至花厅品茗。茶香袅袅,众人谈笑风生,话题不觉转至往昔之人间繁华。

“想当年,荣国府中,夜夜笙歌,宾客如云。”敦福晋目中闪过一丝迷离,仿若重回那繁华之时代。

甄嬛轻叹一声,道:“人间繁华,终究是过眼云烟。如今,我等修仙之人,更应追求心灵之宁静。”

严莉莉点头,道:“娘娘所言甚是,修仙之路,虽孤寂,却也清净。”

沈眉庄则轻声道:“修仙之人,虽超脱尘世,却也不忘人间真情。”

敦福晋闻之,目中闪过一丝感慨,道:“三位贵人,皆是修仙之人,妾身虽修行浅陋,却也愿与诸位共话修仙之道。”

于是,众人便在花厅中,品茗论道。

夏冬春,昔日胤禛府中一陪房丫头,因容颜娇美,得胤禛一时宠爱。然其心性浮躁,不安于室,竟与敦亲王暗生情愫。

胤禛察觉,非但未怒,反将夏冬春赐予敦亲王,以示恩宠。

敦亲王得夏冬春,宠爱有加,夏冬春亦自恃宠眷,日渐骄纵。

是日,甄嬛与敦福晋论道于荣国府,夏冬春闻之,心生妒意,竟不顾礼仪,闯入花厅,言语间对敦福晋多有不敬。

敦福晋见夏冬春如此,心中虽有不悦,却以大局为重,未与之计较。

甄嬛见状,眉头微蹙,却也不便多言,只轻声道:“夏姑娘,今日我等在此论道,乃是清静之事,不宜喧哗。”

夏冬春闻之,非但未收敛,反冷笑道:“清静?我瞧你们不过是一群故作清高之人,实则心中各有盘算。”

敦福晋面色微变,却仍强颜欢笑,道:“夏姑娘,你这话未免太过。我等修仙之人,自当以和为贵。”

夏冬春却不依不饶,道:“和为贵?我看你们不过是一群伪君子,修仙?修的不过是尔虞我诈!”

沈眉庄见夏冬春如此无礼,忍不住出言道:“夏姑娘,你这话未免太过分了。敦福晋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出言伤人?”

夏冬春却冷哼一声,道:“待我不薄?我夏冬春何须他人待我?我自有亲王宠爱,何须你们这些虚情假意之人!”

敦福晋见夏冬春如此,终于忍不住,沉声道:“夏姑娘,你若再如此无礼,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夏冬春却毫不畏惧,道:“不留情面?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留情面!”

敦亲王此时恰好步入花厅,见此情景,眉头紧锁,沉声道:“春儿,你这是何意?”

夏冬春见敦亲王到来,立刻换了一副面容,娇声道:“王爷,妾身不过是与她们理论几句,何曾想到她们竟如此小气。”

敦亲王见夏冬春如此,心中虽有不满,却也不好当众斥责,只得对敦福晋道:“福晋,春儿年轻不懂事,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敦福晋见敦亲王如此说,只得强压心中怒气,道:“王爷说的是,妾身自不会与她计较。”

夏冬春见敦亲王为自己说话,更是得意,却也不敢再造次,只得悻悻退下。

敦亲王见夏冬春离去,这才对甄嬛等人道:“让诸位见笑了,春儿年轻气盛,日后我定会好好管教。”

甄嬛微微一笑,道:“王爷不必自责,夏姑娘年轻,一时冲动也是有的。我等修仙之人,自当以宽容为本。”

敦亲王闻之,心中稍安,便又与甄嬛等人继续论道。

午后时分,荣国府中,甄嬛等人正与敦福晋品茗论道,忽有侍女来报,言宁国府舒太妃遣人送来亲手制作之糕点。

敦福晋闻之,面露喜色,忙命人将糕点奉上。只见盘中糕点精巧,香气扑鼻,众人品尝之下,无不赞叹舒太妃手艺高超。

甄嬛轻抿一口茶,微笑道:“太妃娘娘手艺真是精湛,这糕点不仅味道绝佳,更透着一股清雅之气,令人回味无穷。”

敦福晋亦笑道:“舒太妃素来心灵手巧,今日能尝到她的手艺,实是我等之幸。”

沈眉庄轻声道:“太妃娘娘之糕点,如同她之为人,温婉而不失风骨。”

孙竹息见众人皆赞赏有加,便道:“舒太妃听闻诸位贵人在此,特命人送来糕点,以表敬意。她老人家素来喜静,不喜应酬,故未能亲自前来,还望诸位见谅。”

甄嬛等人纷纷表示理解,又与敦福晋闲谈片刻,便告辞前往宁国府,欲亲自向舒太妃致谢。

宁国府中,舒太妃早已得知甄嬛等人将至,便在庭院中设下香案,焚香静候。

庭院内,花木繁茂,一派清幽,与荣国府之繁华相较,更显清雅。

甄嬛等人步入庭院,只见舒太妃身着素色衣裳,端坐于石凳之上,面容慈祥,气质高雅。

甄嬛上前一步,恭敬行礼道:“娘娘,妾身甄嬛,携众姐妹特来拜见。”

舒太妃微微一笑,道:“熹贵妃不必多礼,我听闻诸位贵人光临荣国府,便想略尽地主之谊。这糕点不过是我闲来无事时之小手艺,能得诸位赞赏,我心甚慰。”

沈眉庄亦上前,轻声道:“娘娘之手艺,非但美味,更透着一股仙气,令人心旷神怡。”

严莉莉则道:“娘娘之糕点,如同娘娘之为人,清雅脱俗,令人敬仰。”

舒太妃闻之,目中闪过一丝欣慰,道:“诸位贵人过誉了,我不过是一介老妪,能得诸位如此赞誉,实感荣幸。”

甄嬛见舒太妃言语间透着一股超脱之意,便道:“娘娘之为人与手艺,皆是我等学习之榜样。今日能得见娘娘,实是我等之幸。”

舒太妃微微颔首,道:“诸位贵人客气了,我等修仙之人,当以和为贵。”

宁国府内,爱新觉罗·弘时之妻甄玉娆,得知长姐甄嬛来访,便带着贴身丫鬟颂芝、剪秋匆匆前来相见。

甄玉娆身着淡绿色长裙,步履轻盈,如同春风中之柳絮,其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与激动。

见到甄嬛,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长姐,多年未见,你可安好?”

甄嬛望着妹妹,目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与怀恋:“玉娆,你我虽久未见面,但你在我心中一直牵挂。看你如今这般风姿,我便放心了。”

颂芝与剪秋站在甄玉娆身后,两人目光中亦带着对甄嬛之敬意。

颂芝轻声道:“娘娘,您与二小姐久别重逢,真是令人欢喜。”

剪秋亦道:“是啊,娘娘,二小姐时常提起您,今日能在此相见,真是缘分。”

甄嬛微微一笑,拉着甄玉娆之手,一同在庭院中之石凳上坐下。

她轻声道:“玉娆,你我姐妹,今日不谈修仙,只叙家常。”

甄玉娆点头,其目光在庭院中游移,似乎在寻找往昔之影子。

“长姐,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府中玩耍之日吗?那时之我们,无忧无虑,何等快乐。”

甄嬛目中闪过一丝迷离,她轻叹道:“那些日子,自然记得。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各自有了各自之生活。”

甄玉娆目中闪过一丝感慨:“是啊,长姐,你如今已是熹贵妃,而我也有了自己之家庭。虽然我们之身份有了变化,但姐妹之情,却是永远不变的。”

甄嬛轻轻拍了拍甄玉娆之手,道:“玉娆,你我虽走上了不同之路,但心中对彼此之牵挂与祝福,却是相同的。”

两人在庭院中谈笑风生,仿若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之童年。

颂芝与剪秋在一旁静静侍立,偶尔也会插上一两句话。

甄嬛见妹妹甄玉娆情真意切,心中亦是欢喜,便引她至一旁,轻声道:“玉娆,今日我特为你引荐一位修仙同道,她便是严姑娘。”

甄玉娆闻之,抬眼望去,只见一女子身着素衣,眉目如画,气质清冷,宛若月宫仙子。

她心中暗赞,便上前一步,施礼道:“严姑娘,玉娆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

严莉莉见甄玉娆仪态万千,言语间透着真诚,便还礼道:“福晋客气了,莉莉亦是久闻福晋芳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中皆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甄嬛见之,心中亦是欣慰,便道:“玉娆,严姑娘修仙有成,日后你二人可多多交流,相互切磋。”

甄玉娆点头应允,其目光在严莉莉身上轻轻一扫,然后转向甄嬛,轻声道:“长姐,玉娆虽不才,但愿与严姑娘一同探讨修仙之道。”

严莉莉亦道:“娘娘所言甚是,莉莉愿与福晋共同精进。”

三人在庭院中对坐,花香袭人,鸟鸣悦耳,一时间,竟有种超脱尘世之感。

甄嬛轻启朱唇,道:“修仙之路,漫长而艰辛,你二人需相互扶持,方能走得更远。”

甄玉娆与严莉莉对视一眼,齐声道:“谨遵娘娘教诲。”

午后之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三人身上,斑驳陆离。

月色朦胧,宁国府中灯火阑珊,甄嬛、严莉莉、沈眉庄三人应甄玉娆之邀,留宿府中。夜深人静,玉娆携三人于府内花园漫步,欲赏月下花影。

行至花园深处,忽闻异响,似有低语,又似轻笑。四人相视一眼,心生疑惑,便轻移莲步,循声而去。穿过一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隅花丛中,隐约有两道身影纠缠。

甄玉娆眉头微蹙,低声道:“此乃何人,竟敢在此放肆?”

甄嬛凝神细看,只见那两人衣衫不整,举止轻佻,正是府中小厮摩格与太监夏刈。

她心中一沉,知此等行径有损府中清誉,便轻声道:“玉娆,此非雅事,不宜深究。”

严莉莉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她修仙有成,最重清规,见此情景,心中自是不快。但她亦知此乃人之常情,便道:“娘娘所言甚是,我等修仙之人,当以宽容为本。”

沈眉庄则轻叹一声,道:“此二人虽有失检点,但亦是情之所至。我等不宜在此久留,以免惊扰。”

甄玉娆闻之,点了点头,便引三人悄然退去。回至住所,甄嬛轻声道:“玉娆,府中之事,你需多加留意,以免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甄玉娆应允,她知长姐所言甚是,便道:“长姐放心,玉娆定会严加管教,不使府中清誉受损。”

次日清晨,露珠尚挂在叶尖,甄嬛等人已辞别宁国府,踏上归途。

甄玉娆送别长姐与众位姐妹后,心中沉吟,便命人传唤摩格与夏刈。

二人闻讯,心中忐忑,匆匆至前厅。甄玉娆端坐于主位,面色凝重,目光如炬,审视二人。

“昨夜之事,你二人可知罪?”甄玉娆声音清冷,透着不容置疑之威严。

摩格与夏刈相视一眼,皆面露愧色,跪地叩首:“我等知罪,请福晋责罚。”

甄玉娆见二人态度诚恳,心中稍感宽慰,但念及府中清规,不可轻饶。

她沉声道:“你二人行径,有损府中清誉,本应严惩。但念在初犯,且能坦诚以对,我便废你二人修为,逐出府去,望你二人今后好自为之。”

摩格与夏刈闻之,心中虽有不舍,但知此乃最轻之处罚,便感激涕零,连连叩首:“谢福晋恩典,我等今后定当洗心革面,不敢再犯。”

甄玉娆挥手,命人将二人带下,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她知修仙路上,心性最为重要,府中之人亦需以此为戒。

摩格,年未弱冠,性率真而无城府,本为蒙翌麾下小卒,蒙翌散伙后,流落至宁国府,谋得一职。昔日目睹蒙翌与允礼之事,心生慕艳,遂起效仿之意。见夏刈貌美,心生爱慕,暗中下药,遂成云雨。自此,二人情难自禁,夜夜笙歌,不知东方之既白。

一日,事败露,被逐出宁国府。摩格心怀不平,愤然离府,径直寻至青楼,找蒙翌诉苦。蒙翌见其落魄,心生怜悯,便与之对饮,听其倾诉。

摩格饮至半酣,泪眼朦胧,对蒙翌道:“蒙大哥,小弟蒙你不弃,得以栖身宁国府。然今遭此变故,无处容身,还望大哥指点迷津。”

蒙翌闻之,心中感慨,轻拍摩格肩膀,道:“摩格兄弟,你我同为天涯沦落人,我自当助你。只是,你须谨记,修仙之路,非比寻常,心性不定,难成正果。”

摩格点头,目中闪过一丝坚定:“蒙大哥教诲,摩格铭记于心。此后,定当修身养性,不负大哥所望。”

蒙翌见其诚恳,便道:“既如此,我便为你谋一差事。你可愿随我左右,一同修仙?”

摩格大喜,连忙拜谢:“摩格愿随大哥,共赴修仙之路。”

二人对饮至深夜,月色如水,青楼之中,歌声渐歇。

允礼,心怀仁慈,见摩格流离失所,便心生恻隐,遂在大观园中为其谋得一职。摩格感恩戴德,自此在园中担任看门小厮,虽职位卑微,却也自在无忧。

大观园内,花木扶疏,曲径通幽,摩格每日守护园门,迎来送往,倒也乐在其中。他性本纯朴,不谙世事,园中众人见其憨厚,亦多有关照。

一日,春光明媚,园中百花争艳,摩格立于门前,望着满园春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之安宁。他想,若非允礼公子相助,自己何来此等清闲?

正沉思间,忽见一女子款步而来,身着淡黄衣裳,眉目如画,正是园中有名之才女严莉莉。

摩格见其气质非凡,连忙行礼,道:“严姑娘,今日春光正好,何不入园一游?”

黛玉见摩格态度恭敬,微微颔首,道:“摩格,你在此守护园门,倒是尽职尽责。我今日心情甚好,便依你所言,入园赏花。”

摩格闻之,心中一喜,连忙为其开门。黛玉步入园中,摩格目送其远去,心中暗想,大观园中果然是人杰地灵,连女子都如此才情出众。

午后,摩格在园门旁之小屋中小憩,忽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他连忙起身,却见一老者手持拐杖,步履蹒跚而来。

老者白发苍苍,面带微笑,对摩格道:“小厮,老夫今日特来游园,不知可有何处可赏?”

摩格见老者气度不凡,知非常人,便恭敬道:“老先生,园中景致甚多,若不嫌弃,我可为您引路。”

老者点头,摩格便引其入园,沿途为其讲解园中各处景致。老者听后,频频点头,对摩格之讲解颇为赞赏。

游园已毕,老者对摩格道:“小厮,你虽职位卑微,却有见识,老夫甚是欢喜。今日便送你一物,以表谢意。”说着,老者从袖中取出一卷古籍,递给摩格。

摩格接过古籍,只见封面上写着《菁华录》,心中一惊,知此书非同小可,连忙拜谢:“多谢老先生厚赐,摩格定当珍藏。”

老者微微一笑,转身离去,摩格望着其背影,心中暗想,大观园中果然是藏龙卧虎,连一游园老者都如此不凡。

日暮时分,摩格在园门旁的小屋中翻阅《菁华录》,书中记载着各种花卉的种植之法,以及花卉与修仙之间的玄妙联系。摩格虽不甚明了,却也觉受益匪浅。

自此,摩格在大观园中的日子越发充实,他不仅守护园门,还开始学习园艺,照料园中的花木。园中众人见其勤勉,亦多有赞赏。

时光流转,一日,摩格正精心修剪花枝,忽闻园外传来喧闹之声。他心中疑惑,放下手中工具,前去查看。

只见一群江湖人士围在园门之前,为首之人身材魁梧,目光凶狠,大声叫嚷:“速速打开园门,交出宝物,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摩格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施礼道:“各位大侠,此乃大观园,并无诸位所求之宝物,还望莫要在此滋事。”我且去会会他们。”

允礼来到园门,朗声道:“诸位,我乃此园之主允礼,不知何处传来谣言,我园中实无宝物。”

那为首之人却不依不饶:“少废话,今日若不交出宝物,定踏平这园子!”

允礼面色一沉:“尔等如此蛮横,莫怪我不客气!”

话音未落,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激战即将展开。

就在此时,严莉莉翩然而至,衣袂飘飘,宛若仙子下凡。她轻启朱唇:“诸位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且听我一言。”

那为首之人见严莉莉容貌绝美,气质出众,不由一怔。

严莉莉道:“此园乃清静之地,若真有宝物,也当是有缘者得之。诸位如此强取豪夺,岂是侠义之举?”

为首之人道:“姑娘莫要多言,今日若不交出宝物,谁也别想善了!”

严莉莉冷笑一声:“那便试试!”

说时迟那时快,严莉莉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手,瞬间便击退数人。

众人皆惊,未曾想这女子竟有如此高深之武功。

允礼趁势道:“诸位还不收手,莫要自讨苦吃!”

那为首之人见势不妙,心知今日难以得逞,咬牙道:“今日暂且作罢,改日再来!”

众人狼狈离去,大观园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经此一事,摩格对严莉莉与允礼更是敬佩不已,而他自己也在修仙之路上愈发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