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威想了想,回道:“算了,我怕砍头,还是去帮皇后,希望她凤体康健。”
李公公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丁威。
“你不是怕按不好被砍头嘛,去驮妃,就没风险。”
我才不去驮妃,现在皇后要我过去,我敢不去吗?
如果我说不去,才真的会砍头。
去了才有一线生机,才有一步登天的机会。
你个老太监,安的什么心,这么坏,还想不想我再孝敬你。
枉当一个敬事房总管,连自己和自己徒弟都保不住。
换做是我,早把他们治的服服帖帖。
你这个敬事房总管当的也真是窝囊。
你要是不行,你下课,我上岗。
丁威心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按自己的想法回答。
“总要面对,不找个靠山,说不定以后又会被人找茬要砍要罚。”
李公公看他开窍的样子,笑了笑。
“这不就对了。”
......
还未天黑,丁威就洗干净候着。
虽然没有后世迷倒女人的香水。
但身上散发出男人味十足的荷尔蒙,一样能迷倒一片。
等裘瑶来到的时候,也不由之主的多看了他两眼。
她心底也在感慨,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当什么太监。
要不是太监,如此俊伟的男人,或许自己都会迷恋上。
想着想着,她感觉脸有点发烫。
......
未央宫占地极大。
走五步、十步就是一座楼阁。
走廊回环曲折,宫殿阁楼彼此环抱呼应。
楼阁一座挨着一座,大楼阁小楼阁,犹如套娃,使人辨不清东西方向。
来到寝宫。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
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窗外刚经过的后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
一弯新月悬挂高空,给未央宫内洒下一片朦胧的光,显得静谧而朦胧。
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侧房帆船一样超大浴桶,热气缭绕,皇后身子浸泡其中。
热水浸润让其肤色更加的白里透红。
见裘瑶带丁威进来后,皇后对其露出一丝羞涩的微笑。
丁威请过安,脱了外衣,只身洁白的内衬,显的英气挺拔。
裘瑶退出在外站岗警戒。
皇后时不时偷看他的举动,等看到他把外衣放沐巾下,身着白色内衬时,羞赧她缓缓闭上眼睛,心房乱撞......
同时心里也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活守寡的日子又有几人知。
该死的宫规,不阉要是个真正的男人该有多好。
丁威舀上热水,从皇后美肩缓缓落下。
温热的水,似乎烫到其心房,让其娇躯一震,闭眼用心感受着......
皇后凤体不适,她坐在浴桶,闭目养神。
白天自己被欺负,裘瑶出手相助,估计也告诉了皇后。
所以这次他不再害怕颤抖,而是用心的按着,只为求皇后凤体早日康健。
他先轻柔轻柔的按着她的香肩,再逐步增加力度。
对于他的手法和技巧,皇后是认可和喜欢的。
丁威把力、巧、心全用在掌上和指法上。
他一次次用掌轻抵住皇后美背上各穴位周缘。
十指飞舞如弹琵琶,拿、捏、刮、划、敲、磨、钻、微扫......
皇后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沉醉而放松。
等皇后香汗淋漓时,丁威也满身是汗。
水汽涌上来的热,劳动的热量,让他一身黏糊糊的。
美背环节已完成。
丁威贴心的拿干巾擦拭皇后背上的香汗。
休息少许,再舀上温水,轻轻浇落冲洗。
等忙完这一切,丁威的内衬已贴着身。
鼓鼓的胸肌,一身的腱子肉,是那么的养眼。
待丁威转到皇后面前面对面,轻柔抬起皇后的手,准备给其指压按摩时。
皇后看着丁威湿透的内衬,心疼的叮嘱。
“脱了吧!湿衣易着凉。”
丁威点点头,把上身内衬脱了下来放至浴桶边沿。
等他完全光着上身站在皇后面前时,他那结实健康无不透着雄性男人骄傲和诱惑挺拔身形,着实让她惊叹。
有内衬裹着的身子,是朦胧美。
而露出庐山真面目挺拔身材,是傲人的雄姿。
他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青春、那么活力四射。
恍惚间,她把他当成了真正的男人,柔声道。
“过来!擦下汗。”
他没有一丝犹豫和拒绝。
她左手轻轻搭放在他宽厚的胸肌上,右手拿着干巾,专注、细腻、认真、轻柔轻柔帮他擦拭身上的汗水。
仿佛是姐姐,又仿佛是恋人。
她把怨、思、念、想和那么一丝丝复杂异样的情愫,全部寄在手上干巾,游走在他身上。
丁威内心感觉暖暖、热热的。
等她忙完。
他轻轻抓起她的手。
她的手,美的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
非要用最美的语言来形容,那就是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玉指纤纤,疑似物不沾。
等他拿起她的手还没开始抽刮,她娇躯又是一震,如触电一般。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会有如此心颤的感觉。
扪心自己,这二十多载。
从没有过能让自己脸红、心跳、窒息、还带着异样触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