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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没死,只是昏死过去。”

“那就好,那就好,女人还是心慈手软。”

“对方国师可不是善茬。”

“你的意思,丁公公凶多吉少?”

“嗯!宫里传出的消息,丁公公文采卓越,一人斗新朝整个使团,把新朝使团灭了,新朝所有的气都撒在他身上,你说他还能活?”

“他怎么笨的像头猪一样非要上台?不知道躲起来吗?”

“文人都是臭脾气,一身骨气、傲气、正气。就如刚才李大学士一样,明知是输,但还是要拿着他的鸡和蛋,非要去碰碰石头,你说怎么办?”

“文人的世界我们不懂啊!”

......

风起,云来。

刚才还只是灰蒙蒙的天。

此刻天空变得乌云密布,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让人十分压抑。

阴霾的暗黑把整个所有这里的一切慢慢包裹起来。

风夹杂着尘沙吹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观战的阳信、裘瑶以及夏朝百姓,对这阴暗的天都皱起眉头。

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国师一脸狞笑,指关节“咔咔咔咔”压的直响。

他摆足了架子,秀足了威风,做足了准备,才背负双手缓缓走上台。

新朝使团所有人、以及夏朝有部分的支持者狂热叫喊起来。

“国师!”“国师!”“国师!”

阳信和裘瑶以及夏朝的所有子民也不示弱,亦大声的喊叫“小丁子!”“丁公公!”“丁大文士!”

这关乎国运最后一战,关乎荣誉之战,关乎生命之战。

全场对叫起来,武场顿时沸腾,达到了白热化。

被收买的主事,只简单的重复了一句话规则,然后看向新朝后备区,暗示点了个头,并宣布武斗开始。

丁威向国师抱拳行了个礼。

国师扭过脸无视,嚣张至极,傲慢至极。

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请!”丁威话刚落。

国师出招,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实则已用了七成功力,只求这一阴狠能置他于死地。

满以为可以一招毙命拿下,结果被丁威倒地一滚,就被他躲开。

虽然狼狈至极,但也被他掌气震的全身酸痛。

龟速神功,果然像乌龟壳一样坚硬,抗击打能力超一流。

自己还是赌对了,看来以后要勤加练习。

丁威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嬉皮笑脸的道。

“就这?你没吃饭吗?”

国师大怒,急速上前,招式凶悍毒辣,气势如虹,声如震雷。

“阉人,去死吧!”

顶不住也的顶,丁威又是一个躺地滚。

国师早算到他的诡计,掌气早就封至。

丁威被掌气震的滚倒在白线内擂台一角,差寸许就要出线,他惊的吐出一大口血。

国师翻转自己的手心,暗自思索,开始怀疑人生,未必是自己老了?

不要说对方是不会武功的白斩鸡。

就是放眼武林,能接下自己这一掌、还能不死的也没多少人。

他暗自心惊,这个阉人大沙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文曲星附体还不算,还有神仙附体?

这不可能哇!

围观观众也是一片惊呼和惊叹。

已经有人开始喊道。

“丁公公,你是英雄,够了,下来吧!”

“对!丁公公,你是我们的英雄!”

“下来,不比了。”

丁威摇摇晃晃直起身,又是“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观众此刻有很多难受的带着哭腔喊道:“丁公公,不比了!......”

想跑,有那么容易,今天不置你这阉人死地,将来必会是新朝的隐患。

国师面目狰狞,眼冒寒光,脚重重的踏踩在擂台上,发出“咚~!咚~!咚~!”像索命声。

一步,二步,三步......

走至丁威面前,他暗自运气,提气......

正准备等运气满,好一击击碎他的天灵盖。

还没发招。

丁威对他“呼”的甩出一把东西。

软软的。

长长的。

青色、黑色、黑白斑斓......

软体动物吐着红红的信子,缠绕在他手上,脖子上。

他吓的怪叫一声“蛇!~”

丁威又是“呼”“呼”甩出两把小蛇在他脚上腿上。

国师一跺脚,吓的一个箭步跳出老远。

双手拼命的拍打身上挂着的蛇。

哪知,丁威哈哈哈大笑。

“国师,看看你脚下的线,你出线了呦,你输了。”

他满嘴血水,不忘调侃继续补刀。

“哈哈哈,国师也怕蛇啊,那是假蛇,哈哈哈!”

“你!~~阉人,竖子,去死吧!!!”

国师恼羞成怒,用尽全部真气,一击而出......

完了完了,神仙也来不及救他。

所有观众异口同声“啊!”的发出一声惊呼。

很多人来不及用双手蒙眼,只好痛苦的闭上眼,眼泪已情不自禁慢慢溢出眼眶。

而阳信和裘瑶她们也被惊的目定口呆。

谁也想不到堂堂一国国师会在输了的情况下如此卑劣。

全场一片死寂,仿佛一切静止。

天此刻染成灰白色,像送丧的灰白样。

“嘭!”

一声闷响。

国师摇摇欲坠。

而快支撑不住要倒地的丁威。

被一道飞鸟一样掠过的人影单手抱在臂中。

“小八木!”

“八爷来了!”

“小八木出现了!”

人群一阵惊呼和欢呼。

躺在小八木臂中的丁威征了征,皱了下眉。

用残存的一丝气,盯着小八木的眼睛问道。

“你就是小八木?”

小八木用欣赏的目光迎着他,点了点头,雄厚的声音回道。

“对,我就是小八木!”

丁威头一歪,昏死过去。

阳信和裘瑶此刻已上台。

“小八木,麻烦把他交给我们。”

“八爷,我们带他去医治。”

小八木将丁威交与他俩后。

冷冷盯着国师:“输了,怎还下死手?”

“你!~......”国师后面的话还没出口。

小八木一扬右手四个指缝间的四根小木头,直插国师额头、双颊、下颌,标准的像经过度量一样对标。

顷刻间,鲜血慢慢渗出,染红木头。

“我!~”国师还想解释什么。

小八木左手再一扬,四根小木头直插国师面部原来的木头上。

后至的四根木头,不偏不倚又直接插在原来四根木头上,直生生把原来的木头又向肉里推进好几寸。

更神奇的是,两根木头像磁铁一样连了起来。

牢牢的,稳稳的。

要是插两根木头在他鼻子上,那必然很是壮观。

国师“唰”的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