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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幼卿怀着自己的小心思,奔赴秦珂所在的酒楼。

她只提前发消息问过她是否还在聚会,并没有提前告知她会去接她。她本想到酒楼门口再去问她的房间号,又或者是叫秦珂下来。

却未想到,她远远便看见聚集在酒店门口的一群人,她一眼便瞧见差不多被众人拥在中间的秦珂。

陆幼卿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无他,实在是她曾经见过秦珂这样的姿态。

那时她们还未起家,只是微不足道的平民百姓。在清河村的家门口,那个姓宋的村民心怀不轨扯下她遮面的面巾时,秦珂愤而动手,被村民围起来时,秦珂也是这般紧绷着脸,身体姿态呈现防御状态的。

她虽不知前因后果,但是惹得秦珂这般,定是那群人做了什么触犯秦珂底线的事情。

无人可以欺负她的人,尤其是在她面前。

陆幼卿当即吩咐司机直接将车开过去,待秦珂上车后,再次缓缓掀起眼皮,冷冷地扫过那群人。

她还未问什么,便从张楚楚上车后三言两语的吐槽中推测出了大致的情况。

她不介意其他人对秦珂生出男女之情,秦珂在古代时也曾因为过于温柔而惹得许多芳心,但是秦珂素来知晓分寸,也从未多看过其他人几眼。

自然,陆幼卿也从不会让那等事发生。

到了现代,或许也是如此。

对秦珂有心思的,是真情也罢,算计也好,陆幼卿绝不会允许。她的人,从不许其他人沾染分毫。

没人注意到陆幼卿眼中一闪而过的浓厚的占有欲,待她再次望向秦珂时,已恢复了唇角的笑意,眼中光华流转,染着沁人的温柔。

尤其是当她看到秦珂那专注的认真的眼神始终凝在她身上时,唇边的弧度更大。

她当然没有错过秦珂刚刚看见她时,眼底闪过的惊艳与惊喜。

秦珂曾问过她是否要修理长发,她当时回答并不介意。可秦珂还是担忧她有些接受不了,便一直拖着。

娘亲今日问她有何要求时,她一眼便瞧中了这款发型。

她本人并无什么特殊喜好,大抵只是因为曾见过秦珂多看过这样的造型几眼吧。

女为悦己者容,即便傲然如陆幼卿,也是不能幸免。

陆幼卿便是怀揣着这样的小心思想要给秦珂一个惊喜的。

幸而,秦珂的反应并没有让她失望。

始终被秦珂紧紧盯着的陆幼卿微微垂头,抬手轻轻撩了撩耳边的碎发,露出染上淡粉色的耳尖。

一路上,顾及着司机同张楚楚,两人并未说话。

只陆幼卿偶尔同张楚楚聊了几句。

司机先将张楚楚送回了她的小区,再转头去送陆幼卿她们。

“王叔,您回吧。”陆幼卿下车后同司机礼节性的告别。

司机关好车门后,冲她微微欠身:“那陆小姐,我先回了。”

此时已快是凌晨,小区里面一片静谧,几乎没有什么行人。

电梯里也只有她们两人,秦珂目光依旧粘在她身上,虽还没有说话,但是密闭狭窄电梯空间里的空气却开始炙热起来。

陆幼卿明显感觉身上被秦珂目光扫过的部分,开始泛起红来。

“你今天……很不一样!”

电梯上行中,秦珂的嗓音沙哑而低沉,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激荡,最终只能吐出这句话来。

陆幼卿挽着嘴角,微微仰头,眼中漾出微微涟漪,似是繁光潋滟,勾出淡淡的愉悦:“那你可喜欢?”

陆幼卿说话间蜷在秦珂手心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她的手心,酥痒而带着麻。

一下子便痒到了秦珂心里。

秦珂忍不住呼吸一滞,她眼?眸清幽, 目光不自觉游弋,觉得她向来冷傲优雅的白天鹅垂颈,正在邀请她做意味晦涩而暧昧的动作。

女人无?暇白腻的脸颊肌肤,柔嫩靡丽的嫣红唇瓣,优雅修长的脖颈线条……都惹人心痒。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又缓缓合上,循环往复两次后,两道紧紧牵着的身影才急匆匆奔出电梯。

秦珂连灯都来不及开,一个转身便将人按在门上。

动作虽急切,手却抵在她的后脑勺,以防磕到坚硬的本板。另一只手则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向自己。

低头覆在她的唇上,由浅入深。

漫长的一吻结束,秦珂轻喘着气,微微垂头,额头抵着陆幼卿的额。

陆幼卿的唇彩早已被秦珂摩擦啃食干净,只剩下水光莹润饱满的唇瓣。

“我很喜欢。”

秦珂低声呢喃,也许是迟钝地回答刚刚陆幼卿的问题,又或是再点评刚刚那个吻。

夜晚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蔫脏事,秦珂早便抛之脑后,眼中、心中只有眼前这个不断诱惑着她的身影。

“只喜欢吗?”

陆幼卿纤白如玉的指尖轻轻点着秦珂的喉,声音轻柔婉转,尾音轻扬,带着无尽的诱惑。

窗外灯光星星点点,室内却如雨骤风急。

秦珂抱起陆幼卿往卧室走去,动作带着几分猴急,可惜却突然折戟沉沙。

她的手还放在陆幼卿的腰肢上,始终摸索不到拉链的秦珂茫然地抬起头来。

陆幼卿还穿着参加晚宴的礼服,秦珂只在图片上见过,自然不晓得衣服的构造,不知道该如何脱下来。

她又不敢大力出奇迹,毕竟这礼服明显价格不菲。

陆幼卿望着她湿漉漉的茫然而急切的眼神,跟寻不到吃食的狗崽一样,可怜又可爱。

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陆幼卿轻轻抬手将秦珂推离几寸,然后才抬手将那身昂贵定制的礼服缓缓褪下。

露出莹白似雪的肌肤,望着秦珂忽然羞涩起来,脸颊滚烫发红,视线兜兜转转却又不肯落在她身上。

陆幼卿抬手勾住秦珂的脖颈压向自己。

屋里开了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晕散在卧室内,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紧紧纠缠的人影。

娇艳欲滴的花瓣时而舒展,时而半敛。

失去了记忆,忘却曾经亲热记忆的秦珂动作中满是耐心,甚至是有些踌躇, 生怕莽撞急切地?摇曳会将?它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