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好几日了,赵期期有些担心顾小花她们,虽然人手很多,但都是些不经事的,梅兰竹菊等人都是学的伺候主子的本事,能够担起奶茶铺子的奶茶制作和迎客待客已经是不错。
顾小花年纪轻,学了些字,有一定的记录能力,但在为人处世的能力上,需要叶水仙补足,加上小花因着以前的事情,有些自卑,而叶水仙是个张扬的,二人互补,应当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此时顾言隋和顾大柱在前面赶车, 顾大柱要是想要跟着在县里干活,就得担当赶车的任务,此刻顾言隋正在教着。
两人心中都有自己牵挂的人,马鞭扬得飞起。
“大伯娘!”
看着顾小花和叶水仙两人都是一副开心的样子,赵期期猜想这段时间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大伯娘,我想着您事情多,这几日我学了记账的本事,您可以看看,要是可以,以后这事可以由着我来做,还有嫂子也管事,你就可以忙别的事情了。”
这话,要是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是有着挑衅的意味,想要取而代之。
赵期期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小花,你这孩子,想得倒是周到。”她接过账本,仔细翻看起来。只见上面的账目清晰,条理分明,每一笔收支都记录得十分详细。
叶水仙在一旁也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小花这几日确实长进不少,我这些日子也没做什么,就是管着大家没有考虑到的地方。当然,我们都是为了铺子好,生意定然会越来越红火。”
顾小花完全没注意到叶水仙的重点是在烘托自己,提顾小花一句不过是为了不太刻意,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微红:“都是大伯娘和嫂子教得好。”
顾言隋和顾大柱此时也走了过来,听到她们的谈话,顾言隋笑着说:“小花越来越能干了,咱们家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
顾大柱也连连点头,他媳妇真是能干。
“对了!大伯娘,有一个人,说她叫什么来着...”顾小花挠着脑袋,有些忘记了,但总归是很好听的名字,比她的名字好听多了。
“沈时徽!”叶水仙有些沾沾自喜自己记住了那人的名字。
她将话直接接过来:“大伯娘,那人叫沈时徽,现在正在云来客栈住着,离这条街也不远,她这几日时不时就来,似乎很是着急,大伯娘若是认识不妨去一趟,应当是有些急事。”
赵期期听到是沈时徽,也来了兴趣,好奇她找自己有什么事情,至于之前对面那个想要跟她们打擂台的事情,等她回来再了解。
“你们先回去吧,我去云来客栈看看。”
几分钟的路程,也就到了,赵期期来到柜台:“敢问掌柜,这儿是否有一位沈小姐?”
“没有。”
赵期期心中疑惑,有些不解,叶水仙也还算是个有心思的人,大抵是不会记错的,那么,就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此时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沈时徽的丫鬟墨儿提着买好的吃食回来,一眼就看见了赵期期。
“赵夫人!我们小姐等您许久了,您是来找我们小姐的吧?请跟着我来吧。”
“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期期大概猜到一二。
“小姐姨母和表少爷,都过来闹事,许是有气没处撒,在镇上有老爷和夫人,她们不敢做什么,到了这儿了,就有恃无恐了。”
沈时徽有些惊喜地看着赵期期:“赵夫人好,原以为夫人您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时徽,你叫我婶子就好,你来,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吧?”
“婶子,我外祖偏居一隅,只想要抓好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但我想要在县里开酒楼,我知道婶子你有许多新奇样式,所以想要找你合作,本来应该时徽上门求合作的,倒是让婶子来 找我了。”
沈时徽这样说,那这酒楼就是与贺家没有关系了?那她的银钱如何而来?
沈时徽似乎是看出她心中疑问,开口:“婶子放心,银钱是我早就准备好的,其实这次陪母亲回来,认亲是一,我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是二,先前在蓬莱阁已经是经管学习了,如今正好试验一番,若是婶子到时候不满意,只管将这酒楼收回去当作损失。”
她有些讶异沈时徽的果敢以及决心,轻描淡写两句话之间,就将一座酒楼抵进去了。
“时徽,你就这么信任我?”
“是,见识过婶子的本事和想法,时徽很是钦佩,我也信任婶子不会让我亏钱的。”
二人将酒楼的地址、名字、装修等等都商量好,赵期期就先回去了,至于配方,过些时日会将东西送过来。
原本两人商量的是四六分,但赵期期给提供一些烧烤料、还有一些草果、花椒、白豆蔻等等的香料,两人则是五五分,这些调料就是她们的别于其他酒楼的秘方。
赵期期回了铺子,问顾小花那对面奶茶铺的事情。
“大伯娘,我去打探过,那对面的主家姓贺,那活动也就做了一日,便做不起来,许是见我们不理会,也就自讨没趣了,就连那珍珠也是软趴趴的,根本比不上咱们的好喝,这样一来,顾客更是知道咱们家的奶茶好喝了。”
“那这几日,便再没什么声响了?”
赵期期的话刚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人在唱歌很是热闹,在铺子里面听着, 都能感觉到不少人围在了那。
赵期期与顾小花对视一眼,都走出去看看。
“新店开业,前些儿个牛乳茶买一送一,今儿个我们请来了红馆的头牌玉蕊姑娘,为大家献舞一曲,待一舞毕,我们龙腾楼正式开业!欢迎大家进门品尝!”
随着玉蕊的翩翩起舞,红绸挥舞、裙摆摇曳,现场越来越热闹。
“这是什么意思,一个酒楼开业,居然请了青楼的妓女来跳舞,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真是有伤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