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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如烟瞳孔瞬间放大,洛墨笙怎么会知道……

她的手掌紧紧的攥着拳头,怎么会,怎么会啊?他们二人每次出去都很小心的……

洛墨笙看着佟佳如烟,表面上佟佳如烟面不改色,眼神还有些轻蔑,但是他知道,她的围墙即将崩塌。

“四皇子殿下,你可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只要我让我父亲参上你一本,你这个本就边缘的皇子,怕不是要被陛下推的更远了。”

洛墨笙觉得好笑,他到底要看看,佟佳如烟的嘴巴有多硬。

“嗯,这杨龙潭的儿子好像都要比你大上几岁吧?”

“看来太子妃对太子不是真心的,毕竟你喜欢老得,而太子……太年轻了。”

佟佳如烟盯着洛墨笙:“你应该知道胡乱说话的代价。”

洛墨笙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这流言蜚语看似轻飘飘的,可是啊……”

“只要用对了,那么它就是能够杀人的利刃!”

佟佳如烟心理的防线逐渐瓦解,紧闭的双唇异常苍白。

洛墨笙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而是把那包东西放在了佟佳如烟的手上。

“嫂子放心,不会死的,只是会失去一部分记忆罢了!”

而后哈哈大笑。

“好了,我要走了,杨大将军邀我去松竹馆,我不能驳人家面子不是?”

说完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

自那之后,佟佳如烟产生了无数次想要把那包药放在太子药碗里的想法。

可……可万一洛墨笙骗了她,这包药是毒药怎么办?

万一此事败露,佟佳一族就会被杀光……

她反复衡量了许久,而后把那包东西扔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流言蜚语化为利刃……那也比刑场上刽子手上的大刀要好些。

……

翌日,沈府来了一位稀客。

秋至急急忙忙的跑进了沈如宁的房间,把正在看书的沈如宁吓了一跳。

“怎么了?跑成这副样子?”

“被狼追了?”

秋至指着门外道:“小姐!有人找你!”

沈如宁笑道:“看你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鬼怪找我呢!”

“郝将军,郝将军的大夫人来了……”

魏云来,在沈如宁的预料之中,只不过……没想到能这么快。

“请到书房吧。”

房门前的杏花已经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绿色的小小的果子。

果子努力的吸收着阳光,亲吻着微风,它们渴望成长,长成累累硕果。

沈如宁推开房门,魏云已经坐在椅子上了,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郝夫人。”

魏云急忙起身:“方仪县……汝阳王妃安。”

沈如宁听到‘汝阳王妃’后,脸上有着发烧。

“不用这样多理,坐吧。”

“这是我小厨房特有的糕点,郝府人尝尝吧。”语毕,秋至就端着一个装满糕点的白玉盘子走了进来。

放下盘子后,秋至离开。

房间内剩下她们二人。

沈如宁落座于魏云的对面,缓缓开口。

“郝夫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沈如宁明知故问,这时候主动权一定要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对方处于被动的位置,就很好控制。

魏云眼神黯淡,没有开口。

沈如宁不急,她有的是时间。

许久,魏云看向沈如宁。

“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

“但是我也有我想要的东西。”

甜甜的糕点入口即化,再含上一杯清茶,顿时芳香四溢,唇齿留香。

“郝夫人,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

“想郝恒山,彻彻底底的属于我……”

“怎么个属于法?”

魏云紧紧的握着杯子,指关节发白。

“他只能待在我身边,只能看着我,只能同我讲话,只能听我的话,他做的任何事只能为我!”

“拴起来也好,囚禁起来也罢……”

“或者,或者打断他的双腿,砍下他的双手……再不济,再不济把他的膝盖骨挖掉……”

魏云喘着粗气。

自书房全盘脱出之后,郝恒山夺门而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要他杀,他不杀,要他休,他不休。

难不成他就是要看着我痛苦吗?

既如此,大家就都不要好过了。

沈如宁无法想象,魏云对郝恒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她也无法具体得知,这么多年魏云到底经历了什么。

上一次见到如此为爱痴狂的人还是廖瑾一呢,这会儿,又来了一个更‘狂’的。

沈如宁轻轻点头:“好,可以。”

魏云缓了许久,而后看向沈如宁。

“你就不问问我为何要这样?”

情绪逐渐平稳的魏云不明白,刚才自己说了那么一番话,沈如宁就不好奇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吗?

沈如宁抬头。

“我为什么要问你,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出身不同,经历不同,性格不同,命运不同。”

“经历的快乐和痛苦,也不同。”

“你做的所有事,都有你的原因和道理,我没有必要细问,我也不应该细问。”

而后就是一阵安静。

魏云与沈如宁交集甚少,从前只知道她是洛墨笙的跟屁虫。

那时的她怎么也想象不到,有一天她们二人能有面对面喝茶吃糕点的机会。

万般痛苦无人诉说,或许是糕点太过于美味,又或许是沈府的茶太过于香醇。

魏云一字一句的说道。

“郝川是我和郝府的马夫的孩子。”

沈如宁微微蹙眉,然后看向魏云。

魏云没有等沈如宁给反应,就自顾自的开口:“我前几天才知道的,成婚那晚,张马夫进了洞房内,我毫不知情,以为那人是郝恒山。”

上一世,郝恒山对郝府大夫人一见钟情的坊间美谈,浮现在沈如宁的脑海中。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知道郝川是张马夫的孩子,但是他只字不提,张马夫一定得到了他的允许,他竟然……”

“我恨郝恒山,恨张马夫,恨郝川。”

沈如宁想到了沈阔与郝川的事,似乎也慢慢知道了,郝川的性格为什么那么拧巴。

魏云很可怜,但是,沈如宁觉得郝川也很惨。

“郝夫人,郝川做错了什么?”沈如宁开口。

魏云苦笑。

“他没有做错什么。”

“但是,他是我饱受羞辱的‘证明’,只要他在,我的痛苦就永远也过不去。”

突然,沈如宁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极其不现实的猜想。

“你恨张马夫,你认为张马夫和郝恒山狼狈为奸,是一伙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张马夫……也是被逼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