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于天空之上。
洒下清冷的光辉,宛如银纱般笼罩着大地。
丝丝凉意随着夜风悄然袭来,那风中似乎夹杂着冬日将至的讯息,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此时已至深夜,四九城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万籁俱寂。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传来几声夜猫的叫声,划破这宁静的夜空。
然而,就在这片寂静之下,一个身影如鬼魅般迅速地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
这个身影便是曹兴,只见他身形如风,快若闪电。
每一步踏出都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带起一连串的残影。
这些残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模糊不清,仿佛一阵风刮过便会消散无踪。
若是有普通人偶然瞥见这一幕,恐怕只会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或者是出现了幻觉,因为如此惊人的速度实在是超乎常人的想象。
曹兴一晚上探查了很多地方,其中都是组长或者副组长的家。
没有一点难度,他就获得了三位组长以及十位副组长的贪污的信息。
不得不说,让这么一群普通人当领导去抄有钱人的家,很少有人能够保持本心。
他们查抄的值钱物件随便拿出一样来放到黑市上都顶他们几个月的工资,因此这本身就是一个漏洞。
别看中央小组成立时间不长,但这些组长和副组长家里的东西可是不少。
其中有很多都是古董,金条也有一大堆。
可见在中央小组中,贪腐已经成了风气,一个潜规则而已。
同时曹兴也明白了刘老为什么要自己出手,或许并不是中央小组的人得罪了高层,而是高层已经或多或少知道了中央小组的不干净,这才下决心整治一番。
毕竟面对贪腐问题,重拳出击才是最有效的。
如果就连执法者都同流合污,那跟目前的香江又有什么区别。
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刘老他们正是看到了这点,才会让曹兴介入。
中央小组的人已经串通一气,外人并不好查到什么。
就算能查到他们贪污的证据也需要很长时间。
曹兴的能力非凡,他亲自出马,短时间就能查到这些人的犯罪证据。
这也确实如此,曹兴仅仅用了几个小时便探查到了这些掌权者的犯罪证据。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些人中不仅仅只是贪污而已。
他们利用权力已经架空了众多单位工厂,各个委员会也在遍地开花。
曹兴在其中的一个组长的房间密室中发现了一堆信件。
这些信件上面都是各个委员会主任亲笔所写的效忠信。
曹兴看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被着实被震惊了一把。
他原以为中央小组的人最多只不过是贪污而已。
而现在却是将各个单位的原本领导架空,其中不乏一些政府关键部门以及各个工厂。
那些效忠的信件当中的话谄媚至极,简直将这些组长说成了在世父母一般。
曹兴拿出个小本,将每个组长和副组长的事全都记了下来,准备当面转交到刘老面前。
太平路上,曹兴来到项记所在的房子。
项记所住的房子是座二层的洋楼,这一般都是分配给高官们所住。
曹兴来到这里时却是发现项记的家中灯火通明,明显这项记还没有睡觉。
精神感知之下,房间内的情形一览无余。
只见这二层洋楼的客厅之中,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项记,另外两个曹兴也通过资料上面的照片认识。
正是中央小组其他的两个副组长,与项记相同,两人的年纪跟他都差不多,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一个叫魏正,一个叫陶国礼。
根据资料显示,项记和这两人的关系最好,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年纪相仿,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从监察室调上来的,只不过项记是四九城的监察室主任,而魏正和陶国礼是外省的而已。
项记此时的面色森寒,好像别人杀了他父母一般。
“两位,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
项记刚才已经将曹兴的事说了出来,所谓一人智短,两人计长,他索性将自己这两位盟友叫过来一起想想法子。
这两人跟听天书似的,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曹兴真的有这么厉害?”
“你的意思是公安系统的人没人愿意去抓他,你带着保卫科拿枪去的反而被赶了回来?”
魏正和陶国礼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他们原本的观念里面,只要被他们盯上谁都逃脱不了。
毕竟个人怎么可能和国家机器对抗?
不过曹兴的出现却是打破了他们的观念。
不仅仅是将他们中央小组的人打了,更绝的是当着项记的面将保卫科科长废掉,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一度让两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国内。
项记无奈道:“这曹兴的确是有些本事,今天公安部就下发了王二狗的资料文件,竟然真的将他弄成了一个逃犯。”
魏正冷哼一声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么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简直不将咱们放在眼里。”
项记双眼冒出仇恨的光芒:“关键是今天有大批的人前去检举揭发那王二狗,我调查过,公安部发布王二狗的罪行竟然都是真的。”
陶国礼问道:“那这说明什么?”
魏正眉头紧蹙,很是严肃。
“说明这曹兴的情报系统很强,或者说他早有准备。”
“那咱们怎么对付他?”
这三人中项记嫉恶如仇,虽然他没察觉到自己逐渐变成了恶,那个他自己最痛恨的人。
陶国礼冲动易怒,只有魏正沉稳异常。
因此只是沉吟片刻,魏正当先说道。
“面对这样的人,咱们只有两条路。”
“哪两条路?”
“第一条,咱们不要再跟这样的人起冲突,根据你所说的,这曹兴现在只是防守从不反击,这说明闹大了对咱们双方都不好,他也有忌惮,双方和解是目前最好的局面。”
“不可能!”
项记闻言当即反对道。
陶国礼也是重重冷哼一声。
“哼!如果我们向这样的人妥协,咱们的威严何在?以后谁还怕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