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妹妹真的说走就走谢茹的脸色变了变,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旁的海棠:“她是走了吗?就这么走了?”
“娘娘别生气,二小姐从小性格就是这样的,她不要是故意要顶撞娘娘的。”海棠实话实说。
听到这话之后谢茹更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妹妹对自己会是这个态度?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亲妹妹,你叫人盯着点千万不要出事才是。”
公主府。
“皇兄皇嫂简直就是太过分了!这两个人现在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萧云岚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开始碎碎念。
他们已经是努力了很久了,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在这种事情上无能为力。
如果萧景铮不同意,那么他们的女子学堂根本就是一句空话。
“我就不明白了,姐姐之前是多么通情达理的人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冷血了?”
“自己好起来了就不管其他人了,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我看都是跟你哥哥在一起学坏了!”
“蓉儿!住口!”
杨华听到这话之后实在是忍无可忍开口提醒了一句。
这萧云岚的哥哥那可是当今天子,怎么能随便乱讲?
看着杨华这个严厉的样子,谢蓉一阵的委屈,郁闷的说到:“好好好我知道我说错话了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啊!”
“给母后写信。”杨絮实话实说。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够让萧景铮回心转意的话,那么怕是只有祝月一个人。
听到这话之后,萧云岚一拍大腿:“对,对啊!”
“疼啊!”杨絮委委屈屈的看着她:“你怎么不拍你自己的大腿?”
“啊?我习惯了,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怕疼。”萧云岚说的理直气壮,紧接着就开始写信。
她现在是一定要让母后知道这边的真实情况的,哥哥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一连走了十几天,一路上吃吃喝喝,祝月到了巴蜀的时候,已经是胖了好几斤。
她看着气吹起来似的自己有些嫌弃和无奈,小声地说道:“我好像真的胖成球了。”
“怎么就胖了,你现在这个样子都还很瘦呢!”
“之前更是,我一直都怀疑宫中的饭菜是不是有点什么其他说法,要不你怎么总是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呢?”
谁吃不饱啊!
祝月直接给了秦衍一个白眼随后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是吃不饱我就是不吃那么多,主要是害怕会胖了,就不好看了。”
“可是你现在还很瘦啊!吃点也没什么吧?”秦衍实话实说:“再说了,你吃的一点都不多啊!”
有些时候,祝月是真的没有想到秦衍竟然也能做到睁眼说瞎话?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衍,眨眨眼睛小声地问道:“真的吗?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你真的觉得我一点都不胖?”
“是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觉得你一点都不胖。”秦衍实话实说。
下一秒,祝月直接一跃上了他的后背:“那好,你背着我!”
虽然之前从未来过巴蜀,但是祝月喜欢吃辣,对于这里更是喜欢的不得了,按照苏雪瑶之前给她的那个地址,很快就找到了她说的火锅店。
拿着苏雪瑶给的信物,祝月眨眨眼睛,把菜单上所有的菜式全都给点了一遍。
这……
看着祝月的操作,一旁的秦衍哭笑不得,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么多我们根本吃不完要是浪费就不太好了。”
“怎么会浪费呢?我会吃完的,我会一点都不剩下全部吃完的,你就放心吧!”
说完祝月就开始大口大口吃,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她已经听着苏雪瑶絮絮叨叨好多次了,所以也大概知道这该怎么吃,怎么会更好吃。
很快苏雪瑶就收到了消息,说是有人拿着她的信物,在店里吃霸王餐。
苏雪瑶看见信物之后就知道是祝月来了,立马欢欢喜喜的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朝着火锅店走去。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祝月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牛肚,样子实在是可爱的不得了。
她大步上前,拍了一下祝月的肩膀:“放肆,什么人敢在这里吃霸王餐!”
下一秒,秦衍的寿酒已经捏住了她的脖子:“放肆!”
“不不不,不是,我开玩笑的!”
苏雪瑶赶紧解释,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个恶作剧,就会换来这些?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衍,又看了看还在吃饭的祝月,没好气的说道:“我都要死了,你还吃?”
“这不是还没死吗?”
“再说了,你要是不坏,能吗?”
祝月消消停停的把嘴里的毛肚咽下去,随后拍了拍秦衍的手。
秦衍这才不情不愿得把人放开一阵的嫌弃,本来是两个人做在一起吃的,结果现在偏偏多了一个人,真是讨厌。
看着他这个样子,苏雪瑶直接坐在了祝月的身边,笑呵呵的说道:“其实我觉得你找护卫找一个帅一点的没什么,但是这个脾气实在是太不好了,你真的不怕最后打死你的人是他吗?”
“他不是护卫,是我夫君。”祝月实话实说。
原本还在生闷气的秦衍,听见夫君两个字之后顿时就觉得自己通体舒畅,开心得不得了。
什么?夫君?
苏雪瑶不可置信的看着祝月:“这怎么可能我上次回去的时候你也没说成婚啊?再说了,这种有暴力倾向的我真的劝你好好考虑一下!”
话音未落,秦衍手里的筷子,就已经折断,他看着苏雪瑶的眼神,更像是要杀人一般。
这下,苏雪瑶只能乖乖闭嘴,也不敢多说其他,只能是可怜兮兮的看着祝月。
“你这个弄得的确是好吃,我看京城也可以多一些,到时候我回去了还能一起吃!”
“对了,你这段时间怎么样?钱赚的多不多?”
祝月一边吃一边好奇地看着苏雪瑶。
钱?
就知道这个家伙目的不纯:“我钱多不多,关你什么事?我说,你这个人,你怎么这么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