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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也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现在看着祝月这个排斥的样子立马就变了脸色紧接着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是能管得了他,家里也就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去管,你去说,反正你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她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所以自然是最了解彼此的,年轻的时候祝月简直就是招蜂引蝶,身后跟着的男孩子不知道有多少,她最擅长的就是处理这样的麻烦。

听到这话之后祝月直接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点点头笑着说道:“好多年都没有用过这方面的业务了,也不知,会不会生疏了,好了,那就这么定了,我来!”

说完祝月丝毫不犹豫直接就朝着林湾的房间走去。

她坐在林湾的身边,看着他这个一脸荡漾的样子一阵的嫌弃,随后淡淡的说道:“你的心思我现在都知道了,你母亲说了你喜欢我,但是我不太喜欢你,所以麻烦你以后不要再乱说话坏我名声,懂不懂?”

林湾本来还以为祝月是过来跟自己表白的,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来跟自己摊牌的?

他脸上的荡漾立马变成了委屈和伤心,闷闷地说道:“你不喜欢我还带着我到处吃喝玩乐,你不喜欢我还给我送药?你怎么可能是不喜欢我?”

“我就说你脑子有问题,你还不承认,吃喝玩乐不是为了打探消息吗?我给你送药,那是因为多少是因为我连累了你,我愧疚而已。”

“反正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因为义气,不是因为爱意,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喜欢你,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祝月耸耸肩膀,拍了拍他的后背,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看着祝月丝毫不留恋的样子,林湾就知道这女人说的肯定是真的,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少男心好像在一瞬间破碎了。

他眼巴巴的看着她的背影,再次开口询问:“我会好好练习骑射,这样可以吗?”

“你需要练习的根本不是骑射,是脑子,脑子啊!”祝月满脸都写着嫌弃,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呢?真是发愁人!

果然,伤心总是难免的,林湾第一次看上一个女子,就这么快的结束了,还是这么悲惨的方式,他觉得自己的心千疮百孔,简直比屁股上严重多了。

躺在床上,林湾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

阿玲看着祝月喜滋滋的从房间里出来第一时间就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她脚步匆匆的进门,就看见林湾不顾身上的伤痕,平躺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虽然这个画面看上去真的很悲伤,但是偏偏这件事情发生在林湾的身上,所以阿玲也是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母亲!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

林湾听见母亲的笑声之后,更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都这么难过了,母亲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这是亲娘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看着孩子实在是难过,阿玲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开口说道:“她不喜欢你不是你的错,主要是你们身份不匹配,她是护国夫人,皇上亲封的。”

林湾之前还真的不知道祝月的真实身份,现在听到这话之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他坐起身来,牵扯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小声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是小阁老未来的妻子?”

“她是护国夫人,不是谁未来的妻子,而且她跟小阁老之间,能不能成亲还是另外一回事呢。”阿玲哼了一声,那叫一个嫌弃。

虽然祝月什么都没说,但是阿玲就是知道,祝月肯定是在京城受了委屈,所以才会跑到这么远躲着的,能让祝月受委屈的男人,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既然不是好东西,那么为什么还要跟他成亲?

反正阿玲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

祝月已经在平西王府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可是无论她白天多么忙活,晚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心里都是不太安定的。

算算日子,秦衍估计是马上就要离开京城,回到花岛国了,就连柳心绵肚子里的孩子也马上就要显怀了,各方面的条件都在告诉她,她是时候回去了。

可是偏偏祝月不想回去,因为她在这里才是真正的无忧无虑,回到京城又不知道要面对多少烦恼了。

阿玲拿了一坛酒过来,直接坐在了祝月的对面:“你今天心情倒是不错,还一个人坐在这里看月亮?是不是想家了?”

“是有点想家。”祝月乖巧的点点头,随后直接拿过一旁的酒坛,喝了起来:“我好不容易回来,就想要守着我的孩子好好过日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反倒是有些看不清的,我忽然觉得,哪怕是没有我,孩子也会过得好好的,你说是不是?”

“不是。”阿玲实话实说:“你回来之前,皇上是一个多么暴虐的君王,他动不动就要杀人,朝野上下,天下百姓,谁不怕他?可是自从你回来之后,一切都有所改变,皇上也不会用杀人解决问题了,他现在可是一个人人爱戴的好皇帝哦。”

“你也觉得,他是好皇帝吗?”

“当然是啊!”

有了这话之后,祝月忽然觉得自己这一次回来没有白费。

她喝光了坛子里面所有的酒,咬牙切齿:“回京!”

看着她这个样子,阿玲笑了,直接开口说道:“说白了,你不就是不想回去看见秦衍吗?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也经历了这么多了,真的就这么在意吗?”

“在意的,我在意的。”祝月靠在她的身上,喃喃回答,原本可以很坚强的,可是偏偏眼泪就是不争气的往下掉:“再说了,谁这么大岁数了?我是花样年华的少女,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听到这话之后阿玲哭笑不得,只能是把祝月打横抱起,朝着房间内走去。

书房。

林耀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兆阳:“你是在我平西王府出生在世子身边陪伴长大的,这些年,本王对你一向是不错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想要打着我们平西王府的名号,通敌卖国?我们平西王府世代忠烈,你是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