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转了一圈,看看时间差不多,她从空间挑了三十个小个头的鸡蛋,才出了空间。
出了空间,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她一边吃着脆桃,一边在纸下把刚刚脑子的灵光一闪画下来。
这时,楼下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江正柏下班回来了。
陆霜走到阳台往下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
“下班了?饿了没有?给你煮点东西吃?”
“不用,我不饿,你不用管我,不用下来。”
江正柏担心她累着了,连忙制住了她的殷勤,把自行车在院子里停好锁上,又转身锁上了大门。
不一会,他提着半桶热水上了楼,看到陆霜穿着清凉的无袖背心与短裤站在楼梯口上迎接他,蛾眉皓齿,巧笑倩兮。
江正柏心也变得柔软与喜悦,这种暖暖的感觉,大概就是幸福的感觉。
几步走上了楼梯,他伸手搂着她的肩膀:“穿着这么少,是不是有点热?孩子有没有闹你?”
“才三个月不到呢,哪有这么快?”
陆霜张开手臂转了一个圈,笑意嫣然:“热吗?我觉得还好啦,衣服单薄一点就好了,你觉得这衣服不好看吗?”
好看当然是好看的,江正柏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圆润而雪白的双肩,精致的锁骨,还有低V领若隐若现的小沟,而下身宽松的中裤仅到膝盖,露出一截如雪藕般小腿,线条修长优美,肤若凝脂。
脚下却是一双拖鞋,秀气斯文的绣花布拖鞋中露出几只秀气小巧的脚趾头,就连上面的指甲都透着健康的粉色,红润而有光泽。
虽然只露出两条胳膊和半截小腿,但江正柏依然觉得,露出太多了。
他的眼神不禁暗了暗,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想到她确诊孕期的肚子,又压下了心头的躁动。
“很晚了,乖,该回床上休息了,我待会洗完马上回来。”
“你真的不吃一点吧?我今天傍晚又在外面买了三十个鸡蛋,很香的,给你煮几个尝尝?”
“不用,这个留着给你吃!”江正柏摆了摆手,提着热水便去了卫浴间。
陆霜才不管他说什么呢,既然许久没请他吃大餐了,请他吃几个空间产的鸡蛋当宵夜也不算什么吧?
江正柏洗了澡,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背心,露出肌肉虬结的手臂与胸口鼓鼓的肌肉走了出来。
他手中抓着一张干毛巾擦着湿头发,却见二楼客厅依然明亮。
客厅的门窗大开,沙发上也垫上了竹片席,夜风轻拂,窗帘也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动,带来一丝清凉。
陆霜已经端着两碗蒸好的鸡蛋羹上了二楼,正放在茶几上晾着。
金黄而滑嫩的鸡蛋羹上,滴了几滴香油和酱油,还洒了几点葱花,空气中散发着鸡蛋的香味,看着就很有食欲。
“快来,许久没蒸过水蛋了,你也过来尝尝!”
陆霜回头对他嫣然一笑,眼神在他强壮有力的手臂一掠而过,忽然咬着下唇神情娇羞。
江正柏正好也饿了,随手把擦了头发的湿毛巾搭在沙发背上,在陆霜侧边坐下。
“怎么还不睡?明天你还要上班!”
“怕什么,反正你也不会让我迟到,是不是?”陆霜说着把一碗蒸好的蛋羹推到他面前。
“尝一尝,我刚才闻了闻这个味道,是正宗农家走地鸡蛋的味道,可香了,又嫩又滑,虽然有点贵,但还是蛮好吃的。”
她说着不自觉舔了舔红唇,水润的红唇看着性感极了。
江正柏低下了头,端起碗里的蒸蛋羹尝了尝:“不错,很香,明天早上还吃这个吗?”
“嗯,明天我想吃茶叶蛋,刚才我在楼下煮了二十个水煮蛋,另外的汤锅中我也加了茶叶蛋的料,你待会把水煮蛋敲破壳加进去。”陆霜笑眯眯地提着自己的要求。
“好。”江正柏一口应下。
空间初蛋个头小,一碗鸡蛋羹三个鸡蛋,两碗便是六个,使劲造都不怕。
而茶叶蛋一煮二十个,明天她分一半给江正柏,不信他会浪费不吃。
“茶叶蛋再配些什么,豆浆吗?今天早上我看街头有人卖酸菜肉沫馅饼,他们都说挺好吃的,明天我们也尝一个。”
“嗯,可以呀!”
两人聊了几句,江正柏忽然想起老朋友的嘱托:“对了,上回晓雪的事情,你有没有提了,她什么想法?”
“晓雪的事情?”
陆霜这才想起,上回江正柏拜托问的事情来,不过,上个周末她的确问了,只是一下没想起来。
不过,二十四岁的营长的确前途不错,如果陆晓雪还在乡下种田,可能就答应了。
但这几个月进城,陆晓雪与曹秋芸两人的工资基本可以每个月赚四五十元,她现在哪有兴趣当军嫂?
并不是说当军嫂不好,而是当军嫂就得随军去部队,到时有没工作安排说不好,而且工资还不一定有她现在的收入高呢。
杜丽萍早跟陆晓雪说了,让她好好干,还给了她一些管理的书让她学习,希望这小作坊扩大之后,有机会当部门主管呢!
在这样的条件下,陆晓雪当然对相亲结婚暂时没兴趣了,反正年纪不大,就算再过几年也来得及。
而且,就算要嫁人,她也希望选择在当地结婚,不要远嫁。
陆霜想了想,语气委婉地表达了陆晓雪的意愿:“上个星期我问了晓雪,她说了,现在年龄还小,暂时不想考虑个人问题。”
“而且,她说了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父母不希望她远嫁,希望她能在本地找合适的对象结婚,有空可以常常回娘家。”
江正柏闻言抬起头来,认真地打量了她的脸色一会:“好吧,我跟老刘说说晓雪的想法,不过,这真的是晓雪的想法。”
“当然,你不知道吧,晓雪这个月发了五十五块工资呢,除了计件,每个月还有二十块的管理补贴,她害怕跟着去部队,就没办法赚钱了。”
陆霜说着不禁白了他一眼,这是怀疑她的居心了,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