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几条细链子重重叠叠的,感觉很浮夸,有种妖娆的感觉。
梁松闻言不禁多看了几眼,用手对比了下长度:“这应该是腰链,古代有些美女装饰腰间的,很好看,你看,还有流苏,金叶子,互相撞击会响的。”
他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据我所知,古代女人跳舞的时候露肚皮戴上这个,非常迷人!”
他做了个手势,江正柏勾唇浅笑,又抓起另一对较短的金链,同样是镶红宝石,但这链子戴手腕上,似乎太长了,戴脖子上,又似乎短了些。
“这又是干嘛的?”
“这是脚链,戴在女孩子脚腕上的,不过,也只有皮肤白,不用干活的女生可以戴了……”
江正柏闻言不禁神色怔然,戴在脚上的?古代的人脑子整天到底在想什么?天天想这想那的,也不想些正事?
不过,他情不自禁想起了某个画面,纤细白嫩的脚腕戴上这细链子,搭在肩膀上摇呀晃呀的,一声声清脆的金玉之声响个不停;
纤细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戴着腰链,随着动作的起伏不停地晃了晃,雪白的肚皮,狭长的肚脐,金色的细链子和耀眼的红宝石。
他不禁耳尖有点发热,神情不自然地佯咳了两声:“松哥,这三样东西转让给我怎么样?你说个数,就当是卖给我了。”
“呵呵,江哥说笑了,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喜欢就拿去就好了。”
梁松下意识地摆了摆手,心下放松了不少,只要三样,还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那不行,这样拿可是犯错误了,松哥,你当我兄弟就别说这个话,给个实在价,该多少就多少。”
江正柏严辞拒绝了,他不缺这点钱,但绝对不会为这点东西占别人便宜的。
梁松推托了几回,江正柏始终坚持要付钱,他想了想,眼神瞄向小青年。
小青年暗中做了个手势 ,梁松顿时明白过来,沉吟了一会,也不求赚什么了,收个成本价,他不会亏就好了。
沉吟半晌,他呵呵笑道:“江哥就是客气,这样吧,我们这三样收的时候一百七十八,你给一百八十好了,就当给点跑腿费。”
“一百八十少了点吧?你们平时的跑腿费不至于这么少。”
江正柏说着从裤袋掏出了真皮钱包,从中取出一叠大团结数了数。
陆霜跟他说过,一般上,做生意的,像吃食,基本都能达到五成的利润,像服装这种价格较高的,利润大概可以达到三成至四成。
这成本一百几十块,算得上价格较高了吧?所以,他按五成的利润给他,梁松肯定不会吃亏。
其实,他也知道,现在的金价大概是九块六每克,这腰链脚链,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克了。
只是,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玉的价格不好评估,他就按翻倍的价格给就好了。
江正柏从钱包中数出了三十张大团结推给了梁松:“朋友是朋友,该赚的钱还是要赚,你进价一百七十八,我给你三百块,就当我是常见的顾客就是了。”
“这怎么使得?不行,太多了。”
梁松与两个小弟也不禁傻了眼,其实,他刚才说的时候已经把价格喊高了。
小青年收购的时候,这三样加起来成本不到一百五十,梁松要求一百八十,已经是小赚。
当然,他们把这东西弄出去,让人弄到港岛上去的话,价格至少可以翻几十倍。
但在内地,江正柏给的价格,绝对是良心价格,绝对没有昧他们东西的打算了。
梁松心中有些羞愧,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坚持把一百推了回去。
两人你来我往推搡了一会,最后梁松收了二百,余下一百给江正柏收了回去了。
有求于人,能收回本钱算不错了,还想赚一笔?梁松做惯了买卖,这点轻重还是有的。
买了三件好东西,江正柏心满意足骑车回单位。
这暖玉镯是准备作生日礼物送陆霜的,先找个地方放起来,生日的时候再送。
但另两件链子,江正柏心痒痒,决定当晚便让阿霜戴上试试,做那事的时候是不是特别销魂?
陆霜在家拼命打了几个喷嚏,把剪好的几幅布料都喷了口水,不禁狐疑地往后看了看。
她觉得后背凉嗖嗖的,这是昨晚没盖好被子着凉了?还是背后有人算计她?
夜里虽然不怎么盖被子,但空间里并不会感觉到冷,尤其她被男人抱在怀里,两人贴得紧紧的,怎会着凉呢?
难道有人背后算计她?陆霜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昨天在年货街遇到的女人,不禁暗叫晦气。
算了,年底人多眼杂,治安最是混乱,尤其她有三个孩子,不适宜周围走动。
所以,她还是安心地待在家里给孩子做衣服,打毛衣吧?
一整个下午,她睡了午觉回来,给三个孩子喂了奶,设计了两三个款的童装,又找出厚硬的纸板,画图剪纸板打样。
下午,孙婶带着双胞胎过来了,陆霜看到双胞胎十分开心,特意从厨房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羊奶,又热了几只卤鸡爪和卤鸭掌出来,给他们当零食吃。
两个孩子高高兴兴地一口气喝光了羊奶,各抓着一个鸡爪(鸭掌)便去陪三胞胎了。
陆霜一边让孙婶随意尝下,一边问道:“婶子,新月放假了吧?她回来了没有?”
孙婶用手抓着一只鸭掌尝个味道,闻言摇了摇头:“没呢,我听蒋姐说,她还有一个星期左右就放假,不过,她可能会晚两天,在省城买点年货再回来。”
“还有一个星期才放假?”
陆霜闻言不禁惊讶了,冯璐与她不是一个学校,一个年级的吗?
冯璐昨天都到江城了,她还要上课?
是谁在说谎?冯璐周末特意过来看徐正阳?还是江新月在省城找到了新对象?
正狐疑着,孙婶好奇地问:“你怎么问起她了?担心她回来又到这来添堵?放心好了,老江同志说了不让她过来了。”
陆霜闻言不禁失笑摇头:“我才不怕她呢,我现在有孩子有工资,担心她干嘛?”
“我只是好奇,那个冯璐都说放假了,昨天已经到江城了,她怎么还要上一个星期?这两人谁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