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和易中海匆匆离去之后,马秀秀神色慌张地一路小跑来到何雨柱身旁,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你猜猜看我刚刚听到啥事儿啦?”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脸上却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随口应道:“难不成是棒梗那小子被抓住啦?”
马秀秀连忙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语气焦急地说道:“柱子哥呀,你真的不知道啊!告诉你吧,贾家的贾梗不见了,我刚刚在窗户那听着好像是被人给从山上推了下去,听说是没了!”
何雨柱心中暗笑,表面上却故意做出极为震惊的表情,瞪大双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结结巴巴地嚷道:“什……什么?棒梗没了?这咋可能呢?哎呀!”
马秀秀见何雨柱如此惊讶,也不再多言,转身便朝厨房走去准备做午饭了。毕竟这事儿跟自家没啥关系,犯不着为此耽搁太多时间。
何雨柱看着贾家,虽然棒梗是没了,但是对于一个当妈的来说,那会是更加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报复啊。
何雨柱自己到是完全不怕,但是自己的家人还在啊,特别是何念一和何冰还小,再加上马秀秀现在还在怀孕了,所以何雨柱一定要想个办法。
就在这时,另一边的易中海、秦淮茹以及小当三人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公安局。
当他们一眼瞧见棒梗此刻的惨状时,秦淮茹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接着便如同一滩烂泥般直直地瘫倒在地。众人手忙脚乱好一阵忙活,才终于把秦淮茹给唤醒过来。
易中海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秦淮茹,轻声安慰道:“秦淮茹啊,你可得撑住哇!日子还长着呢,咱得向前看呐!”
秦淮茹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空洞无神地望着公安局里的工作人员,有气无力地开口说道:“公安局的同志们,我知道是谁害了我们家棒梗……”
公安局的几位警员目光严肃地盯着秦淮茹,其中一名警员开口说道:“你详细地跟我们讲一讲具体情况。”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心里很清楚秦淮茹接下来要说的是谁,他连忙伸手轻轻拉了拉秦淮茹的胳膊,压低声音劝道:“秦淮茹啊,咱们先别着急,有啥事等回了家好好商量商量再作决定也不迟嘛!”
易中海觉得现在还不是要得罪何雨柱了,毕竟自己还要过日子啊,所以不想要得罪何雨柱了。
然而,此时的秦淮茹情绪异常激动,她猛地用力甩开易中海的手,提高嗓门喊道:“公安局的同志们,就在前段时间,我那可怜的儿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莫名其妙就把何雨柱给得罪了。而且那个许大茂还非说我儿子偷了他的钱,所以我严重怀疑这事儿就是何雨柱和许大茂合伙干的!”
尽管公安局的人暂时并未下任何定论,但他们觉得此事颇有蹊跷,于是决定对何雨柱和许大茂展开一番深入调查。
毕竟棒梗在掉下山的时候,确实是被人绑着了,自然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
秦淮茹带着棒梗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虽说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心知肚明,棒梗这孩子平日里确实调皮捣蛋、不太让人省心,但毕竟大家都是多年的街坊邻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情分在的。这不,大家伙纷纷主动过来帮忙,齐心协力将棒梗埋葬在了贾东旭坟墓的一侧。
易中海看着棒梗被埋了起来,要知道这件事贾张氏还不知道,要是贾张氏知道了以后,那还不得闹翻天啊。
而与此同时,在何雨柱的家中,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何雨柱闻声赶忙前去开门,门刚打开,只见几名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员出现在眼前。为首的那位警员看了一眼何雨柱,语气平静地问道:“请问您是何雨柱同志吗?”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而一旁的马秀秀似乎有话要说,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何雨柱用眼神制止了。只见他目光坚定地看向面前站着的几位公安局同志,从容不迫地说道:“我便是何雨柱,不知各位此番前来找我所为何事?但说无妨。”
其中一名公安局同志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本子,表情严肃地问道:“昨天下午你身在何处?”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心中已然明了,想必是秦淮茹向公安局透露了相关情况。不过他并未露出丝毫慌张之色,反而嘴角轻轻上扬,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应道:“昨日下午,我先是待在自己经营的饭店里忙活生意,随后便回到家中休息。除此之外,其他任何地方我一概没有去过。”
那位公安局同志一边听着何雨柱的回答,一边认真地在本子上记录下来。待记录完毕后,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简单交流几句,然后转身离去。
对于这样的局面,何雨柱倒是显得胸有成竹、毫不畏惧。毕竟就在昨天下午返回四合院时,院里众多邻里街坊可都是亲眼目睹的,足以证明他所言非虚。
在公安局的人走了以后,马秀秀走了过来:“柱子哥,公安局的人是有什么意思吗?”
何雨柱也不生气,站了起来:“秀秀,这是很正常的手续,毕竟咱们家的念一被棒梗给骗出去了,我们和棒梗自然是有仇的,那我们对于棒梗应该是会报复的。”
马秀秀其实也明白,但还是看着何雨柱:“柱子哥,这件事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何雨柱摆了摆手:“说实话在何念一被抓的那几天,我恨不得弄死这个棒梗,但是现在念一已经回来了,我要是逮到棒梗最多就是打两下,至于杀人我还是不会的。”
马秀秀点了点头:“柱子哥,我现在担心的是,秦淮茹会不会把这件事怪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