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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启见目的一撩袍子潇洒的坐回了座位,那模样相当得意傲慢。

众人也终于跟着消停了下来,祁川泽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从头到尾他只需坐着看戏,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却又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是如此之好。

只要看见皇兄束手无策最后不得不妥协的无奈模样,他就忍不住兴奋不已。

同样狂喜的还有一直坐在下首的林夕梦,她的得偿所愿能够入宫,只要能让她进宫每日见到渊哥哥。

渊哥哥迟早会回心转意原谅她的。

“皇上,嫔妾愿为诸位大人舞一曲助兴。”林夕梦大喜过望。

不禁想起从前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前渊哥哥夸她舞姿灵动,想要再为他跳一曲,勾起两人间美好的回忆。

“不必,宫中舞姬足矣!”祁渊目不斜视连一个余光都没有给她。

言下之意就是宫中不缺舞姬,拿她与舞姬想比,这般羞辱着实令林夕梦有些下不来台。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祁渊声音清冷,“既然圣女自愿入宫为妃,你的名字与贵妃名字冲撞,便不好再叫。

从今往后只保留姓氏,赐名西贝,从前的名字便不可再用了,切记这一点!”

“噗…咳咳…”林夕梦险些被一口果汁噎死。

“小心些,没人和你抢!”祁渊一脸温柔的替她顺气,语气里却满是促狭笑意,“怎么样这个名字还满意吗?”

“嗯,心情都跟着好多了!”林夕梦眉眼弯弯笑的开心,这是当初她一时气话,给自己取的名,没想到他还记得。

“是,嫔妾遵旨。”林夕梦满眼失落又羞辱的屈膝行礼,“谢陛下赐名,西贝谨记!”

她虽不知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但从那贱人的反应来看这并不是什么好名字。

何况名字是父母赐怎可随意更改,通常只有三种特殊情况下方可更改。

一是父母给改名,二则是由长辈或者位份高者赐名,这两种一般都有嘉奖之意。

三,则是与长辈或者位份高者名字犯冲不得不改,这种情况多半都是针对下人奴才或者身份卑微之人。

言下之意玥贵妃为尊她为卑,玥贵妃是主她是仆,根本不配与玥贵妃同名。

林夕梦虽觉屈辱,可也不得不屈辱的承受。

林夕梦紧咬牙关忍住泪意,总有一天她要将今日所受的屈辱通通讨回来。

“你看她,这会儿就嫔妾嫔妾的自居了,简直是厚颜无耻。”

阚新月简直是忍无可忍,这一天为了这个女人闹出了多少事。

差点就害得如玉要远嫁南溪。

“进了宫对她而言未必是好事,可惜她早就被权势欲望蒙蔽了双眼,看不清形势。”

温如玉满眼冷漠的看了眼林西贝,她为了进宫,竟不惜改掉父母所赐之名。

她彻底的输了自己,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了。

皇上已经厌恶她到了连同名都没有办法忍受的地步,又怎么可能会善待于她。

可她还认不清现实一心想要进宫,若她老老实实在宫外,皇上未必还会找她报仇,可她偏偏要自寻死路。

甚至不惜要利用她做局,温如玉对她彻底连最后一丝的怜悯也没有了。

对她同样失望的还有谢怀安,看着曾经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庞,他此刻只有满眼的失望。

她的心里只有权势地位,若皇上当初没有破城成功,依旧是被流放在西北的王爷,大概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皇上这个人。

一场宴席在众人纷乱的思绪中结束。

今晚发生的事除了宸王一党觉得开心,其他人都郁郁不乐。

宴席散后,众人聚在御书房商量对策。

“娘娘大恩大德,臣没齿难忘,从前臣对娘娘多有不敬,还请娘娘勿怪。”

司徒皓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里满是感激,他知道当时那种情况,若是将如玉推出去,是最好的回击方式。

宸王的人目的就是要送那个女人进宫,之所以会拉出如玉,不过是想逼迫皇上和娘娘就范。

但若是他们将如玉推出去,那么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

那个女人不会顺利进宫、宸王也会计划落空、南溪国也没有理由再发难。

这是最快捷最好的解决办法,可她没有,她宁愿让那个对她有威胁的人进宫,明知这样有多危险,可她还是这么选了。

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感激,也越发懊悔当初对她的轻慢。

“淼淼,今晚的事谢谢你!”温如玉也紧跟着跪了下来,眼里的泪意在眼眶打转。

那一刻她虽然很生气和惊讶,却并没有担心害怕,因为她心里莫名坚信,淼淼是不会放弃她的。

她也不知道这份自信是从何而来,可她就是相信。

果然淼淼没有让她失望。

“快起来!”林夕梦走上前将温如玉扶起来,“朋友之间说这些就见外了,何况认真说起来还是我们连累了你们。

何况即便没有这件事,我们也没有办法拒绝他们。

这帮人早就做好了要让林夕梦,哦不,现在应该叫林西贝,他们会想尽办法让她进宫。”

她想起西贝货白天那个眼神让她隐隐觉得,即便她不同意,祁渊迟早也会答应的。

“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让祁川泽以为阴谋得逞放松警惕罢了。”

“我们一定会死死盯着她,绝不会让娘娘出任何差池。”楚璇玑郑重说道。

“你们不用那么紧张,皇宫这么大,随便给她安排个住处,又有宫人看着,我们都不见得能能见到面。”

林夕梦无所谓笑笑,她现在连碧落宫的门都懒得出,想见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们都退下吧!此事以后再议。”祁渊见林夕梦一脸疲惫,眼里满是心疼。

众人退出了御书房,房间只剩下两人。

房间一时间陷入沉默,林夕梦率先开口,“其实即便我不站出来,你也是想要将她纳入宫的对吗?”

“淼淼,你听我说。”祁渊紧张的抓住林夕梦的肩膀,弯腰认真看向她。

焦急的解释道:“我只是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你相信我,只要使臣一走我即刻押她入狱严刑逼供,一定将当年的事问清楚。”

“这么说你们白天说的就是这个事。”林夕梦想起他们白日在御花园见面的事。

“她如今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思,心理上早已到了极度扭曲变态的地步。

像她这样的人死都不怕,只怕用刑也是无用的,不如先假意答应她的要求,再派人时刻盯住她,相信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的。”

“嗯,我会派人盯紧她的!”祁渊揽着林夕梦往外走。

双眸中幽深一片,如今宫中多了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百密总有一疏,他不敢拿淼淼和孩子的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