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峻修望着她,“我怕你心里会觉得我……”
“冷酷无情吗?”她接下他的话,抬头望头顶上方的他的俊容,“你只是送她进疯人院而己,这没什么,她对我做过的事情远比这个残忍多了。”
白峻修听着她的话,暗暗微眯眸子,低首凝她,“你真这么想?”看来,她不知道陈芸芸的真实情况。也好。
“当然。”苏含望着他笑了下,转头伸手拿过毛巾擦干手,然后帮他擦,边擦边说,“妈说明天是镇上的圩日,明天你要不要去?”
“我要是说不去你是不是想撇下我?”他圈住她,俯首于她颊边,薄唇似有若无地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
她自他怀里转地身,伸手回抱他腰际,抬头望他,被他亲了下额心。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
“怎么去?”
“搭车啊。”
“你觉得我有可能跟那些人一起吗?”他挑眉。
“那你想怎么去?”她嘟了下嘴,被他亲了下嘴。
他牵着她走出洗手间,走到沙发坐下,“明天你就知道了。”说罢以胸轻推了下怀里的她,“晚上不准去妈那里,好不好?”
她抿着嘴,装没听见,起身去拿遥控打开电视,被他勾住腰没拿成,还被扣坐在他腿上逼问,“答不答应?”
“不答应呢?”她挑眉。
“不答应,我会让妈把你赶出来。”他一脸你可以试试的表情。
“你又想了什么贱招。”她瞪他,“白峻修,你这样做人可不行,会把孩子教坏的。”
“哪来的孩子这里?”他反问,故意将视线移向她肚子,“你想在这里种下吗?那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想要,我什么时候给……”
“去你的种!”她一巴呼到了他嘴上,用力捂住他嘴巴,不给他再说会让人听见的羞死人的话,“这是我家哎,口无遮拦。”
他亲了下她手掌心,拉开她的手问,“我不种你能种吗?”
“你还说,信不信我一一”
“你怎样?要堵我嘴巴吗?来,这里。”他很主动地将薄唇凑过去。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苏含忙拉开他环在腰间的铁臂,却拉不开,快哭地求他,“我妈上来了,快点放开啦!”
“你保证晚上跟我睡。”他挑眉,一点也不担心会被看到。
“我不……”苏含想说不要,但脚步声越来越近,话语一改,脱口道,“好啦!我跟你睡!放开唔……”
白峻修堵住了她的小嘴,三秒就放开了她,“晚上补回来。”今天还没好好吻过她呢,不过瘾。
苏含作势要打他,苏母转了进来,见她要打人,不悦道,“那么大个人,还学小孩子打架哪,有点样子,阿修不管你,妈可是会管你的。”
白峻修朝苏含挑眉,兴灾乐祸。
你、死、定、了!苏含以眼神传送着要对他说的话,转身面对苏母,“妈,我哪有要打他嘛,他人高马大我哪里打得过嘛!”
“他打不过是因为他迁就你,妈可不会迁就你。”苏母睐眼她,转眼对白峻修道,“刚才挖红署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下,吃过晚饭让含含给好好按摩按摩一下。”
白峻修闻言马上装腰酸背痛,“妈,您这么一说,我好像觉得腰有点酸背有点痛,不过还可以忍受。”
“你都没干过重活,当然不习惯,快休息一下。”苏母听他说,有点心疼他一来家里就帮着干活。
白峻修装作很听话的样子,起身回了房间,转身关门时,故意朝苏含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苏含气得怒瞪他。
等他门一关,苏含不悦在坐到刚才白峻修坐的位子上,“妈,我是您女儿,还是阿修是您儿子啊?明摆着胳膊肘往餐拐嘛!”
苏母瞄了眼房间的方向,对她道,“人家不缺钱,还帮着我们干活,你就知足找了个这么好的男人吧。”
“妈,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苏含瞪她,“您明显是偏向阿修,我不高兴了。”
苏母笑了,“你这孩子,我偏谁还不是最疼你,你可是我生的闺女。”
苏含头一偏,哼了声。
“好了,妈去做饭,晚上记得给阿修好好揉揉。”苏母边起身边说。
“妈,他那是装的,您没瞧出来吗?”苏含毫不给白峻修面子戳穿他。
苏母却依然偏着白峻修,“他装还不是想着你心疼一下,你倒好,不心疼就算了,还要打他,我都看不过眼。”
“我……他……”苏含错愣地瞪大眼以一指指自己,又一指指着房间。
“没话说了吧?”苏母突然长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被男人*确实是女人的福气,但相对的,女人也应该心疼男人,一旦他突然不在了,你就会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心疼他多一些。”
当疼爱自己的那个人走了,留下的只有回忆,回忆里却只有那个人对自己的疼爱,而没有自己对那个人的心疼,内疚是必然存在的,后悔也是无法弥补的。
苏含望着苏母走出客厅,有些怔怔的,感觉突然间变得不认识自己的妈了,类似于这种话居然出自她妈口中,太令人惊讶了。
但是,这样的心情,是不是表示,是妈对爸的心情?
苏含回想着小时候,苏父除了疼爱苏含这个女儿,对苏母也是关爱有加,虚寒问暖,当时的苏含就觉得,妈妈也是大人了,为什么爸爸还是要这样叮嘱妈妈呢?
原来,那是因为爱。
苏含开始反思自己。
房间内的白峻修不是有意听到外面两母女的对话,实在是这里的环境太安静,她们说话还有点大声,所以他听见了,而苏母最后那句话,他直觉得觉得,苏含会放在心里,然后不用多久,她就会问他。
果然,到了晚上休息时,苏含按奈不住问他了一一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对你不够好?”苏含说。
“你的定义,怎样才叫好?”他轻声问,长臂将她圈搂在怀里,用体温温暖着她的娇躯。
“就是,每天为你做一日三餐,送你出门上班,下班了等着你进门,天冷了给你加衣服,每天睡前一个吻,醒来一个吻,然后再问你心情怎么样一一”
“打住。”他打断她,“我娶的是妻子,可不是佣人,除了睡前醒来一个吻,其它都不需要。”
“那我还要怎么关心你呢?”苏含有些苦恼。
“傻瓜,所谓的关心,有时候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拥抱,或者一个电话,我的妻子不需要像佣人服伺我,我又没有断手断脚是不是?”
“你少乱说不吉利的话,以后不许说。”她抬头微恼瞪他,“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白峻修倒是不太在意,只道,“记住你刚才说的,睡前醒来一个吻,老婆。”
“那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呢?”她反问,“难道就因为你是男人?”
“有担当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爱有加理所应当。”白峻修执起她的手贴在俊脸上,深情地凝着她说,“你为我付出的,远比我为你付出的多得多,以后不要再觉得你对我不够关心,是我应该加倍关心*爱你才对。”
“你才是大傻瓜。”她扬起嘴角浅笑着低骂,整个人窝进他怀里。
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噙着迷人的笑凝视她,“老婆,睡前一个吻喔。”
“那你压着我做什么?”她明知故问。
“那换你来压我。”他再一个翻身,她压到了他身上,他一手将被拉好盖住她不被冷着。
“你是想要我撩你吗,老公。”她笑得可妩媚了。
“笑得这么勾人。”他一掌抚上她后颈,微一用力压下她的脑袋,火热的吻展了开来。
热吻的过程中,一拉一扯一蹭再一脱,衣服全部脱光,这个时候苏含己经再度躺到了白峻修身下,某处己经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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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四合院里响起了结伴一起搭车去圩的响亮声音。
苏含还窝在白峻修怀里,白峻修倒是醒了,手里拿着手机给付秘书交待着事情,耳里听着外边的声音,目光瞅了眼怀里的*,眉峰微拢,声音这么大怕吵醒了她,于是轻柔地将她移到一边想去把唯一一扇没关留着通风的窗关起,可才动,苏含就蹙着秀眉醒了。
“外边好吵,怎么了?”她揉着惺忪的眼问。
“好像是说去圩。”他轻道,现度将她搂入怀,并拉好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怕她冷着了。
苏含瞬间精神了,看着他说,“昨天我们说好今天也去的,起*。”
等他们梳洗完毕,走出四合院时,有辆崭新的女装摩托车在那里放着,摩托车头还有块挡风胶玻璃。
他牵着她走过去,率先帅气地跨起修长的长腿坐上去,再拉她坐到他身前。
“你行吗?”苏含问他,有点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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