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掌门一个纵身跃至空中,三尖两刃刀自上而下狠狠劈去,强大的气劲令周围的桌椅瞬间化为齑粉。
一名轻羽军躲闪不及,被这一刀硬生生劈成两半,鲜血四溅。
一名核心弟子以长枪为武器,左挑右刺,宛如蛟龙出海,逼得面前的几个轻羽军连连后退。
他瞅准时机,猛然发力,长枪直刺一名轻羽军的胸膛,将其洞穿。
但轻羽军人数众多,源源不断地涌进大殿。掌门和核心弟子们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增添了不少伤口。
掌门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却依旧挥舞着三尖两刃刀,威风凛凛。
此时,一名轻羽军将领突然加入战斗,他手持一把巨型战斧,朝着掌门猛劈过来。
掌门侧身躲过,反手一刀回击,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核心弟子们也在苦苦支撑,有的弟子武器已经折断,便赤手空拳与敌人搏斗。
一个弟子被敌人从背后偷袭,长剑刺穿了他的肩膀,他忍着剧痛,转身一拳打在敌人脸上,将其鼻梁打断。
战斗愈发惨烈,掌门大殿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和死亡的气息。掌门的动作逐渐变得迟缓,一个不小心,被轻羽军将领的战斧划伤了手臂。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名核心弟子挺身而出,为掌门挡住了致命的一击。
他倒在掌门脚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忠诚。
掌门悲愤交加,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三尖两刃刀光芒大盛,瞬间斩杀了数名轻羽军。
可终究寡不敌众,掌门和剩下的核心弟子们被重重包围,他们背靠背,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包围圈在不断缩小,掌门和核心弟子们的喘息愈发沉重,但他们的眼神中却毫无惧意,有的只是视死如归的坚定。
掌门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我神霄派今日就算覆灭,也要让尔等付出惨痛代价!”
那声音犹如雷霆,在掌门大殿中回荡。说罢,他再次举起三尖两刃刀,朝着敌人冲了过去。
那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每一挥动都带着决然的气势。
只见刀光一闪,一名轻羽军刚靠近,便被他迅猛地一刀砍翻在地,鲜血喷涌而出。
然而,更多的轻羽军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们的眼神中只有冷漠和无情,丝毫没有因为掌门的勇猛而有半分退缩。
一名核心弟子已经体力耗尽,被敌人一剑刺穿胸膛。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眼中却闪烁着最后的光芒。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抱住面前的敌人,口中大喊:“掌门,快走!”
掌门心如刀绞,痛苦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但他知道此刻不能退缩。
他咬紧牙关,继续拼杀。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尽了全力,汗水混合着鲜血从他的额头滴落。
突然,那轻羽军将领瞅准时机,一斧朝着掌门的后背狠狠砍来。斧刃带着呼呼的风声,眼看就要击中掌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名核心弟子毫不犹豫地舍身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只听“噗”的一声,那弟子的身体被斧头劈开,鲜血溅了掌门一脸。
掌门悲愤欲绝,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发出一声绝望的长啸,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此时,整个掌门大殿已如同修罗场,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掌门和仅存的几名核心弟子浑身浴血,他们的衣衫破烂不堪,伤口触目惊心,但他们依然屹立不倒,如同守护家园的不屈战神。
轻羽军们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动容,他们的眼神依旧冰冷无情。
在他们眼中,只有完成任务,杀死所有抵抗者。
他们不会被敌人的顽强所震撼,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和手软。
他们继续无情地进攻,剑剑致命,招招凶狠。
最终,掌门在砍倒数名敌人后,力竭倒下。他的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把三尖两刃刀,眼神中依然充满了不屈。
剩下的核心弟子也在敌人的围攻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他们的身躯虽然倒下,但他们的精神却永远屹立不倒。
神霄派掌门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满地的鲜血、破碎的兵器和那些英勇不屈的身影,见证着这场惨烈到极致的战斗。
军队残暴地拖拽着尸体,他们的动作粗鲁而无情,仿佛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只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物件。
士兵们用力拉扯着,丝毫不在意对尸体造成的进一步损伤。
随后,这些尸体被聚集到一块,堆积如山。熊熊烈火燃起,黑烟滚滚升腾,刺鼻的焦臭味道弥漫在空中。
而那些沾染着鲜血的兵器,也被粗暴地收集起来,重新归纳到器库。
那个猥琐的将领还在掌门已经僵硬的手中,使劲扯出一颗西域魔玉。
将领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过后,只是轻嗤了一声:“愚蠢!”
西域盛产魔玉,每一颗都能让人成为陆地神仙,但代价是周围人的生命。
也就是说,若是这神霄派的掌门使用了此玉,那他或许不至于死得如此冤屈。
但这颗玉,却也给了唐凡渊给他定罪的绝佳机会。
中原人不得与西域人勾结,而他这颗玉,就是他与西域人勾结的铁证!
这将领心中暗自得意,想着此次的剿灭行动不仅完成了任务,还能凭借这所谓的“证据”去邀功请赏。
他的脸上露出了贪婪而丑恶的笑容,完全不顾及这背后的冤屈和不公。
神霄派是皇城附近最为鼎盛的门派,其底蕴深厚,威名远扬。
接下来,他们所剿灭的门派相较而言都不值一提,实力相差悬殊。
然而,即便如此,军队还是略有伤亡。神霄派一战,三千人的军队,只剩下一千四百人。
在对其他大大小小三十二个各门各派进行灭杀的过程中,战况愈发惨烈。一千四百人的军队最终只剩下七百人,可谓损失惨重。
而这,只是唐凡渊震慑天下的第一步。时光悄然流逝,黎明升起,残阳如血。
军队终于回到皇都,各式各样的沾染血迹的兵器被随意地扔在了整备库的门口,堆积如山,触目惊心。
唐凡渊站在校场上,面色阴沉。
校场上有几个箱子,里面都是这些门派之人的贴身之物。
一道消息从京城传来,一时之间,想要推翻唐凡渊的各大势力,瞬间老实不少。
因为被他剿灭的江湖门派,全被冠上了谋逆罪、勾结罪、谋反罪等等。
这些罪名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喘不过气来,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局势,收敛锋芒,生怕成为下一个被剿灭的对象。
整个京城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暗中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