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放进一个小木盒中,在南意面前郑重地将一枚戴在了南意左手的无名指上。
南意看着戴到自己手上略有些丑陋的戒指,很快便发现了永琏手上有几道还未愈合的伤口。
她抓着他的手翻开,只见他原本洁白的手上有着好几道烫伤。
想到自己手上那个丑戒指,南意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疼不疼?”
南意的面上难得没有什么表情。
永琏嘴中的“不”瞬间收回,然后小声说道:“疼,很疼。”
“疼死你算了。”南意松开他的手,边说边吩咐人去拿治烫伤的药膏。
然后拿着药膏轻轻地敷到伤口上。
看着南意给自己敷药,永琏心中满是甜意。
虽然伤了手,但是得到了南意的心疼。
在南意给他涂好后,永琏将另一个戒指也放到了南意手中:“你给我戴。”
说完,永琏将自己的左手伸到了南意面前。
南意虽然嘴上说着不,但还是认真地给他戴了上去。
戴好之后拍了一下他的手:“好了。”
永琏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戒指,然后又看了一眼南意手中的。
他想到南意曾经说的话,在朝中也不断提高着女子的地位。
让女子可以出门当掌柜开铺子,若是在夫家受到欺负可以直接和离。
甚至也开设了女官制度,在宫中的一些职位上放上了女官,宫女年满二十可以选择做考女官或者归家。
他发现一些女子比男子还要聪慧,只是碍于现在这个环境只能被困于府中。
剔除蛀虫的速度,远远比不上选人才的速度,既然这样不如把那些女子放上去。
永琏觉得她们也能做些什么,省的一些官员以为那个职位离了自己会不行。
他并没有做好事不留名,将自己做的这些全都告诉了南意,还询问了她和璟瑟的想法。
期间还夸大了那些大臣的反对,表现出自己是怎么艰难和他们抗争的,最终自己成功将他们压下去,顺便拉踩一下自己皇阿玛做事畏畏缩缩。
惹得南意对他赞不绝口,激动之下还抱了他很久。
永琏觉得这些事情可以多做一些。
在两人成亲第二年这天,睡觉前永琏蹭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吗?”
南意红着脸点点头。
床帐落下,遮掩住一世春光。
第二日气得南意直接将永琏赶了出去,他竟然骗人,明明说了自己不行,结果自己的腰都快疼死了。
“我从来没有那么说过。”永琏无辜地说道。
他从来没有说自己不行,是南意误会了。
南意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当初的动作没有一个是多余的,气愤道:“你没说过,你就是那么暗示的!”
“你误会我了。”永琏否认道。
“误会个……”南意生气道,“你接下来就自己睡去吧。”
永琏听到这话立马便认了怂。
南意只是告诉了永琏几个适合在大清发展的制度,永琏也没有问她从哪里知道的,只是给了她充足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