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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早不宜迟。

凌放决定,必须连夜动手,否则,天一亮就没有机会了。

凌放亲自开车,在街道上转了几圈,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停了车。

他拿出一把改锥来到停在路边的和冉建设这辆车同一款的车辆跟前,快速地卸下了那个车牌号,装在了冉建设这辆车上。并在车辆的前后贴上了装饰贴。

然后,二人开车直接来到清城市人民医院。

由于是在深夜,不论是医生还是病人,大都进入了睡眠状态,只有护士站的护士、值夜班医生以及急诊科的工作人员在值班。至于太平间,没有人看守的。

凌放和冉建设把车辆停在了医院的楼下,然后找到了太平间所在的位置。

为了防止被人撞见,凌放在护士站的更衣间里,偷来了两身白大褂,还有卫生帽和口罩。

二人在步梯间穿戴完毕,就直奔太平间而来。

太平间在地下室,二人从步梯走了下来,很快就找到了19号冰柜,这里的冰柜就像一个个抽屉,尸体盖着白色的被单放进去后,冷冻在冰柜里。

二人把假凌放的尸体拉出来后,放到了一张运送尸体的手术床上,盖上了白色被单,从地下室进入了电梯来到了一楼。

还好,根本没有人注意他们,二人推着手术床来到了自己的车旁,用白布裹着尸体放到了轿车的后座上,然后,趁人不注意把手术床推到了医院一楼的一个科室门口。

二人刚要发动车辆离开,就看见有几辆车开进了医院的大院里,听到有一个人指挥着:“你们两个,去地下室太平间看尸体还在不在,你们几个堵住医院的前后大门,不要让人从大楼里出来,有啥情况及时报告,我就在一楼大厅等你们。”

冉建设吓坏了,低声问:“咱们来偷尸体,是不是被人知道了呀?”

凌放倒是很平静:“没事,不论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都无所谓,现在,咱们必须赶紧走。”

凌放等那些人都进了大楼,开车就走,直接离开了医院。

为了不被沿途的监控录到线索,车辆没有往别墅区方向行驶,而是直接出了城区,来到了郊外。

到了相对安全的地上,凌放停了车。

掏出一根烟给了冉建设:“你的这辆车因为拉过尸体,没法让你再用了,我回头给你买一辆同款的新车吧,这辆破车卖了吧,不过,现在我们必须想个办法,尸体我们弄出来了,得找个存放的地方才行,要不然,我们就白费功夫了。”

二人抽着烟,在路边合计了起来。

冉建设最初的意见是:“我们把尸体送到其它城市,找个医院的太平间存放起来,要不然,我们没法处理,但是要送到其他市的太平间,没有医院的证明,也没有公安机关的证明,人家不接收怎么办?”

凌放也捋了一下:“也是,要想存放好尸体,又不能让人知道真相,最好是自己存放,这需要买一个水晶棺,如果租一个水晶棺,容易露陷,可即使买个水晶棺,也的有个存放的地方才行啊。”

冉建设皱了一下眉:“我倒是有个办法,我在清城市下面的卧龙县有一个亲戚,常年没在家,一家人去非洲了,房子委托我给看管,他让我租出去,因为这一段时间我没有过去,也就没往外租,把尸体放在他家里最保险,没人知道。”

凌放认为这个地方可以:“那就放在那里,但是,一旦放过尸体,这房子就废了,没人再去住了,不知道你亲戚这套房子卖不卖?”

冉建设明白了凌放的意思:“他们也想过卖掉,他们家在清城市也有房产,不过是因为现在房价越来越降,没人买房了,又是在小县城,卖不了几个钱,就没有卖,作为一个落脚点了。来回到老家祭祖的时候,也好有个临时休息的地方,他们就没有卖。房子很小,也就就九十多平米,两层,每层两间,虽然很小,但却是个独立的小院。”

凌放明白了,有了主意:“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亲戚这套房子卖给我,就按现在市场的最高价,行不行?”

冉建设很是惊讶:“凌哥,你这一弄,得多少钱花呀,这套房子再少也得二十来万吧,你还要给我换车,又是二十来万,再买个水晶棺又得四五千,这一下子几十万,你图个啥呀?”

凌放郑重其事地说:“为了公平和正义,我不做,你不做,那这社会的邪恶势力就会上升,其实你没算好账,我买了房还可以卖,给你买了车,旧车也能抵一部分钱,至于水晶棺,也就几千块钱的事情,算下来赔不到十万块钱,再说了,如果能把这个死者的情况弄清楚,到最后,他们家人如果有钱,可以偿还这些钱的。眼前,没有什么好办法,为了保存证据,不下点本钱不行啊。”

冉建设听出来了凌放的大义:“既然这样,那现在咱们就去我亲戚家,先把尸体放起来,天亮后就去买个水晶棺,怎么样?”

凌放问:“卧龙县距离这里有多远?”

冉建设道:“也就三十多公里,很快就能到。”

凌放就把偷来的车牌卸掉扔进了路边的水坑里,又把冉建设的车牌安装上去,并随手把贴在车身上的贴花揭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就来到了卧龙县。

冉建设的亲戚家这套房子就在汽车站的后面,二人把车停在了胡同口,凌放背起尸体,冉建设左右看着,就来到了亲戚家的门口。

冉建设拿出钥匙开了门,二人赶紧进去,把尸体放在了屋内的床上。

稍作休息,凌放看了一下表:“现在才三点多,咱们去卖水晶棺的地方吧,能连夜做好的事情,不要等白天,如果大白天弄个水晶棺进来,周围邻居会起疑心的。”

冉建设一想也对:“那现在就去,我知道卖水晶棺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也算是比较顺利,冉建设叫开了那家卖寿衣水晶棺的门店,让他们连夜给送一个水晶棺过期,价钱好商量。

如果在大点的城市,水晶棺一般都卖到两万到三万,但在小县城里,消费水平和收入受限,卖的贵了没人买,也就卖一些最简单、材质最便宜的那一种,也就几千块钱 ,和一个冰柜差不了多少。

店家一看有人大半夜来买水晶棺,判定肯定是急价,不然不会不等到天亮,本来四千左右的水晶棺,张口就要五千元。凌放没有还价,直接把钱转了过去。又让店家帮忙找个板车,店家多卖了近千元,也挺痛快,老板亲自和凌放二人把水晶灌装到板车上,老板再三叮嘱:“用完了车,赶紧给我送回来,天一亮还要用。”

凌放怕老板不放心,就给老板又转了一千块钱的押金。这下,老板放心了。

也没让老板送,凌放亲自拉车,冉建设在后面推着,直接拉到了门口。

二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水晶棺弄到了屋内,也多亏了是凌放,武术世家出身,力气比一般人大得多,如果是两个一般人,要想把这个水晶棺弄进屋,那就费大劲了。

把尸体放进了水晶棺,通上了电,又重新检查了一遍,二人才放心地锁上门开车回到了清城市城区。

回到别墅区的家里,时间已经是早上四点半了,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再说那一群男子,就在凌放二人走后,已经来到了太平间,但是让他们害怕的是,尸体不见了。查看了一下监控,发现是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推走了,直接放到了私家车里,拉走了。

他们赶紧按照监控显示的牌照去查这辆车的主人,结果显示,车主在家睡大觉,小轿车停在路边,车牌被人卸走了。

这一下没法查了,清城市使用这款车的人少说也有百万人,就算在城区又何止万人?这怎么去查?这件事本身就有问题,怎么能大张旗鼓地去查?

等这几个男子把这事汇报到常立新那里,常立新也着急了。

自从那几个去凌放住的房间里找东西的男子醒来之后,几个人被手铐串联了起来,几个人只好互相配合着用房间里的电话给常立新做了汇报,并告诉常立新:“房间闹鬼了,凌放的鬼魂把几个人打倒并铐住了我们。”

常立新一听就是一顿臭骂:“你们也真愚蠢,这世上哪里会有鬼?这分明是有人在捣鬼!”

当常立新安排人去给这四个男子打开了手铐,这几人赶紧连夜把详细情况给常立新做了汇报。当常立新听到“鬼”问他们尸体在哪里存放,而且是连问了两人,就犯了怀疑:“这一定是人,不是鬼,很有可能这个人知道了白天要对尸体进行火化,要抢走尸体,如果是这样,一旦尸体上的伤痕被检查出来,不仅办案的这几个人要被审判,恐怕一旦事情败露,有人透露出来是我让给凌放设的套,那我也会因此受牵连,不行,必须去看着尸体,不能被人抢走。”

但让常立新没有想到的是,尸体还是被人提前弄走了,这可怎么办?去哪里才能找回尸体呢?

天亮了之后,凌放就用昨天冉建设买的食材亲自做了早餐,等早餐做好了,谢思敏才起床洗漱,他对凌放一夜没睡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

吃过了早饭,冉建设问道:“凌哥,今天我们做什么?”

凌放反问:“兄弟,你为了我的事情忙来忙去,这不耽误你上班呀?”

冉建设笑道:“凌哥,你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吧?其实我是一家法律咨询服务公司的老板,所有的业务都交给别人去做了,我就是一个甩手掌柜的。突然遇到了你,我看出来你是一个武术高手,想和你学学本事,你不会不教我吧?”

凌放也报以微笑:“我答应过你,教你学武术的,你如果愿意,就在这三个月里,我能让你掌握武术要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冉建设高兴地说:“凌哥,那说定了,我这三个月就跟着你,早晚你教我练武,其他时间我给你当小弟,你指哪我打哪。”

谢思敏听了二人的交谈,也心热起来,昨天方天玺和谭德旺差一点没把她欺负了,如果自己会武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于是,也凑上了热闹:“大哥哥,我也想跟着你学武术,以后再遇到有人欺负我,我就不怕了。”

凌放问:“你吃得了这个苦?你不去实习了?”

谢思敏回答:“我本来就是农村人,什么苦没有吃过?我不怕苦,就怕你不愿意教我。至于实习,就是走个过场,到回校的时候只要有单位给我盖章就行了。”

凌放笑道:“算了,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你如果愿意也跟着学习吧。从明天早上开始,不准睡懒觉,开始练功。”

谢思敏又说道:“那,大哥哥,我能不能在学习的这段时间里就住在你这里?”

凌放说道:“你俩都住在这里吧,但有一点,不要对外透露我在这里住的任何消息。”

谢思敏点了点头:“一定的!”

冉建设也附和道:“放心吧,凌哥,今后你不仅是我们的大哥,也是我们的师父了。”

凌放就对冉建设说:“我今天给你一个任务,你去我原来住的那个宾馆去查一下,我住的房间隔壁都是谁在那里住的,现在人还在不在,把它们的姓名和手机号最好都给我查出来,这不难吧?”

冉建设道:“没问题,我虽然是做法律咨询服务的,有时候也接点私活,那就是帮人调查一些信息,这个我内行。”

谢思敏也问:“师父,那我呢?给我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