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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兰冷声说着,看向她:“对了,你说不是有人救了你吗?是谁啊,娘送些东西过去感谢人家。”

“沈知行,他说他的名字叫沈知行。”

宁婵听了后立刻开口。

“行,娘知道了,先叫府医来瞧瞧你有没有事。”郑兰说着,让人将府医给叫了过来。

发现她有些受惊外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又叮嘱了她些事情后让她回去休息,这段时日不要出门,希望能打消那些人的想法。

“娘,您可以想想当初那些人里有哪些人跟您提出想娶小妹的,或许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宁婵走后,宁枫坐下来冷静的开口。

“有不少人都说了这些话,娘也摸不准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假的。”郑兰叹了口气:“等你爹回来,我把这事跟他说说,你以后多跟着点你妹妹,那人一次不成,娘怕还有第二次。”

“嗯。”宁枫郑重应下,他就这一个妹妹,当然要好好护着。

她们一家人还不知道这人是谁,第二天就传出了一些流言,衷信侯家的嫡公子要娶了大理寺正的女儿了,事情还说的有板有眼的。

什么魏公子英雄救美,救了跳马车的大理寺家小姐。

还有宁家小姐跳下马车的时候刮破了衣服,和魏家公子有了肌肤之亲,两家好事将近!

甚至还有的说宁家小姐是为了能嫁给魏家公子才跳的马车,想要赖上人家侯府。

反正这些流言所传出来的信息,都是宁家小姐与侯府大公子有染!有了肌肤之亲,不是清白之身!

宁家人听了这些话后,才知道原来昨天马车的事情和衷信侯有关。

“衷信侯,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污蔑宁宁的清白!”郑兰气的想要骂人。

“枉我还以为那衷信侯夫人是什么好人,没想到这么卑鄙,这是想要逼我将女儿嫁给她们家吗?”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现在想的事该如何解决这件事。”宁兴和皱着眉头,不明白这衷信侯为什么要算计他女儿。

“娘,我才不要嫁给他!而且救了女儿的人也不是他!”宁婵听后开口,气的脸色通红!

“你说什么?上京怎么会传这种流言?”

谢时鸢一觉醒来,听到这些流言后眼底满是冷意,本来有些困意现在全被这消息驱散。

“小圆,给我备马车,我要去宁府,香荷,给我梳妆,青黛去传膳。”

谢时鸢有条不紊的安排着,眼底目光幽深,衷信侯府,这一世还是将主意打在了阿宁的身上,你既然想要用那些不堪入耳的留言会了阿宁清白,那我也定要你魏家家宅不宁,被人唾骂。

不过她虽然魏家的一些事情,但是并不方便说出来,一般的人又查不到魏家,看来只有寻求靠山了……

“世子,可否让你的人帮我查一下魏家。”

“衷信侯?”裴宴清吃早膳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抬眸看向她:“理由。”

他不做不讨好的事情。

“魏家已经暗中投靠了五皇子,魏家若是有所损失,那么也就是五皇子有所损失。”

“从何处得知魏家投靠了五皇子。”裴宴清看向她,目光不为所动,紧紧凭着这一句话可使唤不动他手下的人。

“你们先下去吧。”

谢时鸢让周围伺候的人都下去,连青黛都没有留下。

“世子,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是魏家的确已经暗中投靠了五皇子,上京里最大的青楼折腰就是五皇子的产业,也是五皇子的消息来源,世子只要去查就能知道我说的是否是真的。”

谢时鸢顿了顿:“世子若是一定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话,那也恕我无可奉告,这次之所以求世子帮忙,是为了阿宁,我决不能让阿宁嫁入魏家去受苦。

我知道那魏杰已经养了外室,并且此时已经怀孕几个月了,很快就要生下庶长子,我也知道那外室住的地方,但是我要的事魏家家宅不宁,凭我的能力暂时做不到,所以还请世子助我。”

谢时鸢说着神色郑重,这一世她绝不允许阿宁在她的眼前死去。

“好,你说的这些我都会去查,若是真的,到时候魏家查到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

裴宴清在心中思虑了一番后答应了下来。

“多谢世子。”

谢时鸢心中感激,脸上也有了笑意,有了王府那些暗卫的帮忙,相信一定能将魏家的破事儿查的很清楚。

“你对她便这么好吗?”裴宴清看见她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开口,那女子在她的心中就真的这般重要,还是说。

是为了别人?

“是,莫逆之交。”谢时鸢回答的也很郑重,阿宁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谢时鸢因为担忧宁婵的事情,早膳都只是随意吃了几口就出门去了宁府。

“阿鸢,阿鸢你怎么来啦!”

宁婵在家里看到她的时候,神色十分兴奋。

“阿宁,我听说了衷信侯府的事情,你放心,这件事一定不会如他们意的。”

“阿鸢,我没事,这婚事我爹娘就第一个不同意。”

“兰姨,还有宁叔,你们若是放心的话,这件事就交给我来解决。”谢时鸢看着他们开口。

“兰姨自然是相信你的。”郑兰看着她慈爱的开口:“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这些流言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过去了,也正好让宁宁这丫头好好的静静心。”

“兰姨,这件事既然衷信侯府做了,就说明他们想娶阿宁,虽然咱们知道那事情都是假的,但是也不能由着他们膈应咱们,而且这侯夫人,是个极为强势的人,而且对那魏杰又极为宠溺,她若是看上了阿宁,怕不是会善罢甘休。”

谢时鸢皱眉说着,对这衷信侯夫人极为厌恶,上辈子阿宁也是嫁了过去,那侯夫人表面上对阿宁很好,护着阿宁,可是若是她真护着阿宁,那外室与那庶长子又是怎么出来的。

阿宁又是怎么被魏杰一次次伤害,打落孩子的!就连阿宁死了,她也只是假惺惺的惋惜了几句,落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转头又给儿子物色下一个继室。

谢时鸢的话音刚落,就传来门房有些惊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