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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和亲路上被抢,与未婚夫死敌洞房 > 第210章 弦歌容英圆房 景砚安承焕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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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弦歌容英圆房 景砚安承焕再相见

“这是先帝当年写给哀家的旨意,当年哀家陪先帝质玉,后来回程路上他遭兄弟暗杀,哀家也深受其害。”

“先帝感念哀家情谊,登基后将一份免死圣旨送给了哀家。”

“碌儿,你拿着这个东西,万一你做错了什么事,景砚想要对付你,你一定要拿这东西保命。”

“还有,哀家还有两千精骑兵,你父皇幼时需要哀家跟永寿殿那位看顾。”

“等你父皇掌权后,他各给了哀家和永寿殿那位两千精骑兵,以表达孝心。”

“哀家虽接了,但多年没机会调用,等你走时哀家就跟你父皇说,让他把那两千人给你用。”

“这样你身边有人,哀家也放心。”

“多谢皇祖母,”两千精骑兵上了战场属于杯水车薪,可能一战就没了,景碌不指望他们发挥大作用。

倒是皇祖母肯将免死圣旨拿出来,景碌一定好好保存了。

景砚守规矩,若他真有杀心,景碌好歹用免死圣旨救自己一命。

奈何他是真不甘心,不甘心景砚轻飘飘一句话就把自己带去了战场。

留下的景硕必把他苦心经营的东西毁的一干二净。

景碌伏在郑太后膝前,一遍遍道着她的好。

“皇祖母,您真好,从小您就最疼碌儿,不肯让碌儿受到一丝丝伤害,有您守着碌儿,碌儿什么都不怕,您的恩情碌儿铭记于心。”

郑太后听着这些话,她心口微疼,景碌如此乖巧,什么都指望她,她还活着就有人容不下他。

景宁在玉国除了刚去时报过平安,之后再无一星半点消息,玉国皇帝这两年对自己的去信也没有回音。

郑太后不禁多想是她当年自视甚高,才觉得将景宁送玉国当继后,便能和玉国交好,从而帮助景碌。

昔年以为玉国皇室的谣言是捕风捉影,现在郑太后无端有了几分相信,都是群败坏伦常的疯子,龌龊到了骨子里。

白白牺牲了景宁,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至于安国,安国没一个好人,郑太后万望她的景碌不要跟安国扯上关系才好。

……

容英府内。

夜中。

容英自娶弦歌以来,新婚夜惹怒了人,打了几晚地铺,之后每晚都自觉的躺在床下睡着。

今晚他刚要抱着被褥铺地板,半倚在床面的弦歌轻轻抬腿,床尾的被褥就被她压住了。

容英顺着弦歌的动作,往她面上瞧去,叹息:“明日我就要走,家里就全是你的了,看在这份上,莫折磨我了。”

弦歌连连点头,自哀自叹:“可不是,明日我就成了一个家中夫君出远门的可怜新妇了,谁路过你容家大门口不说我一句惨。”

“容郎,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征,你说你一个军师在后方动动脑子,张张嘴就成了,比太子殿下还安全。”

“怎么这回真就会死,不是你诳我的吧,还是说这次三国联合,有你顾虑的缘故?”

玉国来的,作为军师便会少不得见到玉国人,甚至玉国太子,容英极有问题。

容英:“没有,战场凶险,哪管身为何种身份。”

他否认弦歌的质问,对于死活,容英不保证就会死,只是他一向抱有悲观想法。

尤其弦歌对待感情随意的态度,他不想稀里糊涂而已。

旋即,容英开始动手去扯被子,弦歌将腿压的更重,她半起身薄怒:“你真打算我拿你的钱养别人的孩子啊?”

容英挑眉,满不在乎:“反正跟我姓不是吗?”

呵,谁知你是不是真姓容,弦歌轻呵暗嘲。

就在容英准备用力拽时,弦歌故意将腿伸直,薄薄的寝衣下寸缕未着,一折腾就浮现大片雪白肌肤。

容英在动手间不小心触碰到几下,滑腻如天底下最上等的丝绸,让人忍不住再想留恋。

他忽而颈间又痒的厉害,已习惯第一时间去抬手压制,没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弦歌当场看在眼中,让她乐的眉飞色舞。

“容郎,忍不住就上来,谁一心让你打地铺,天色不早了,你再不睡,明日指定起晚。”

容英呼吸都重了两分,他有感,往常只是偶尔颈间发痒,稍微忍忍便能过去。

自打与弦歌共处一室后,很难轻易缓解。

加之最近这间屋子住了弦歌,无时无刻不有一股当初弦歌手帕上的幽香,容英更是克制的难受。

他本想搬出去住的,但他一有动作弦歌就要去东宫请贞洁牌坊,逼的他毫无选择。

待容英努力甩了甩头,想逼自己克制时,再看回弦歌,更令他意志崩溃。

弦歌竟然开始褪去了衣衫,向容英逼近。

“弦歌,我不可能对你一直正人君子,你……”

容英话没说完,弦歌已经勾着他的下巴轻吻试探。

“娶回来的媳妇你不要,我还想要自己嫁的男人呢,谁要你君子了。”

“君子是什么,是无双品德,但君子在自己妻子面前还拿捏做派,就是矫情,迂腐无趣,我不喜欢的。”

弦歌在容英耳边轻轻引诱着,手在偷偷摸索着他的腰封:“容郎,抱抱我,我知道你很想,你让我喜欢了,我也让你欢喜。”

不知是容英真想,还是被弦歌说动了,他果真慢慢圈住了弦歌。

弦歌偷偷一笑,环着容英的脖子猛往后仰,不给他反悔机会,容英随之与她倒在了绵软的云锦中。

久久后,弦歌轻喘低问:“容郎,如何?”

这话似乎在问他欢喜否,又如同在问他此时此刻。

容英满头细汗,沉默无声,身子诚实不已,俨然已经回了答案。

弦歌看着眼前蛮人,行事作风可不君子,她听不见确切回答,就要踹他出去。

容英一瞬发现弦歌意图,死死按住她欲发的动作。

“欢喜,你彻底让我对你压抑不住心思。”

翌日。

容英看着床榻上情潮未褪的弦歌,他不由温和道:“我会想着活下去,你好好在家待着。”

弦歌淡淡点头:“哦,看在容郎又承诺,昨晚又用力的份上,你安心建功立业,我暂时不养别人的孩子。”

容英:“……”

……

是日走前,玉褚煊找到容英交给他一个棕色香囊:“兄长,这个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容英好奇,就要打开。

玉褚煊一把制止他的动作,万分强调:“别看,只能等你与太子殿下遇见困难,必要时刻才能拆。”

容英望着玉褚煊严肃认真的模样,他便也不打算拂了他的好意,承诺。

“好,必要时开。”

玉褚煊知道容英会信守承诺,他不怕,只最后再不放心提醒一句。

“兄长不要信玉褚翊一句话,一个字也不要信,他毕竟和我不同,他是玉国储君,天生为玉国而活,不可能为私情背叛玉国。”

“相信他只会害了你。”

“我知道,我不会与他多说什么,有你明白兄长便够了,”容英知晓情理,他重重点头。

***

景砚率三十万大军出发,足足走了三月才到地点,三国太子当场会面。

本是除生死不来往的景国与安国,双方先打了一个招呼。

安承焕浅笑道:“景国殿下,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景砚淡淡回应:“安国殿下客气了,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