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你得小心点!”五皇子恶狠狠道.
许秋凉挑眉:“我一直都很小心啊,别人想算计我一直都算计不上不是吗?”
五皇子脸色铁青:“你早晚会为你的嚣张付出代价。”
许秋凉点头:“这个我信,但这代价再大应该也大不过愚蠢。”
“好一张利嘴!许秋凉!咱们走着瞧!”五皇子将从车帘甩出响动,愤然离开了。
许秋凉翻了个白眼:“无能狂怒!”
不过宁王死了,五皇子少了部分的牵制,她得想办法将这个缺口给补上,让他自顾不暇,让他想找麻烦也是分身乏术。
“小姐,宁王是不是将自己活活饿死的啊?”残月将头探了进来,她声音压低:“他是信了吃东西会消耗大会加快他毒发的话了?”
许秋凉轻笑一声:“应该是吧。”
其实哪有那么玄的药啊,她当初随口一说就是想吓一吓宁王,想让他吃的每一口饭都会成为他心理上的负担。
可没想到宁王竟是怕死怕成了直接不吃饭的地步,竟然是在实在撑不住快要饿死的时候才吃一两口维持自己的体能。
那也就是说,宁王临死前的那段日子,过的是又惊恐又饥寒交迫,他凭着自己的理解,让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生命多延续了些日子。
“他的罪可是真没少遭。”许秋凉心情大好道。
残月轻哼一声:“他活该!”
世子夫人与丞相夫人交谈了一会,便是上了马车与许秋凉一起回回了忠勇侯府。
“你可知今日是你立功的好时机?”老侯夫人定定的看着跪的笔直的楚致明,恨铁不成钢:“你没抓住与机会也就算了,你还……你简直是丢尽了侯府的脸面!”
楚致明这次没有以往那种不服的劲头,他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发蔫。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侯夫人发现了楚致明的异常,沉沉一叹:“你不该是能做出这种事的糊涂蛋啊!”
楚致明眼中毫无神采:“我被算计了……”
老侯夫人:“我知道你被算计了,但这也是不应该,毕竟那只是女人间的斗法,你一个男人你是怎么掺和进去的?”
“五皇子,这一切都是因为五皇子。”楚致明语气淡淡,像是毫不在乎却又满含不甘:“五皇子还特意警告我,让我对许春暖好点。”
“欺人太甚!”老侯夫人脸色铁青道。
楚致明:“祖母,这次是真的冲着我来的,五皇子设计让我……亏得许秋凉反应的快,不然被抓到的就不是我和许春暖而是我和许秋凉了。”
老侯夫人气的身体发抖:“这是想一举搞垮我们侯府啊,我知道许春暖蠢,但我没想到她……”
老侯夫人的话还没等说完呢,归府的世子夫人已经闯了进来。
世子夫人:“娘,儿媳从入府开始,就没有不守规矩不讲体统过,可是今天……人坏可以,人蠢也不怕,怕就怕这人又蠢又坏,娘,今天爹和致远他们经历的血雨腥风,所得的功劳差点就因许春暖而付诸东流了,
娘,您今天必须重罚于她,必须罚的她以后再不敢轻举妄动,不然……以后这样的事怕是只多不少,还有啊,她和五皇子到底什么关系?
五皇子护他护的比致明护她护的还紧,居然在那种场合,那么紧要的关头,还能特意抽身帮她出气,这要说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谁会相信?”
老侯夫人脸色有点挂不住:“五皇子插手了这件事的事已经传开了?”
世子夫人不置可否:“沸沸扬扬!”
老侯夫人将手中佛珠狠狠的摔出脆响:“真是家门不幸!真是丢人现眼!来人啊,将这不知廉耻的贱妇困于偏院,等候发落。”
或许唯有休妻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不然,再让许春暖这样作下去,她孙子的前途,侯府的体面就都保不住了。
“小姐,世子夫人那边很顺利,老侯夫人很轻易的就答应了重罚大小姐。”残月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的详细:“大小姐目前是被囚禁了,奴婢看老侯夫人的意思……好像不想善罢甘休。”
许秋凉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这是动了休妻的念头了啊,也对,如今的许春暖由云端入泥中,本来就够让人尴尬和觉得不体面了,偏偏还和五皇子有说清的瓜葛,这换谁怕都是忍无可忍吧。”
残月:“真的会休?”
许秋凉饶有兴致:“这就得看看许春暖怎么挣扎了。”
残月马上绽放笑脸:“小姐瞧着心情不错,小姐开心就好。”
许秋凉轻笑:“今天确实是能睡个好觉。”
翌日
许秋凉睁眼就见楚致远正立在床头看她,惊的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也想也没想,在快速起身的同时狠狠的给了楚致远一拳。
楚致远发出一声闷哼,俊逸的脸上爬上痛苦。
许秋凉愣了一下:“你受伤了?”
“你受伤了!”楚致远死死的盯着许秋凉的脖子:“我送你发簪是为了讨你欢心的,不是为了让你用来伤害自己的。”
许秋凉目光微闪:“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致远语气发沉:“我方才盯着你的伤看了好一会儿了,我确定这伤就是发簪戳出来了,所以你再嘴硬否认已经毫无意义了。”
“你还真好意思说,你可知道一睁眼,就将你苦大仇深的样子看了个满眼,是多么惊悚的一件事?”许秋凉翻了个白眼道。
楚致远剑眉拧紧:“别岔开话题!许秋凉,你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伤害任何人,但唯独不该伤害你自己,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是不该。”
许秋凉挑眉,语气玩味:“可以伤害任何人?你说的这个任何人也包括你吗?”
楚致远果断点头:“自然包括!”
许秋凉嗤笑一声:“让我猜猜你是在哪里学来的甜言蜜语这一套的……不会是无师自通吧?你们男人啊,这张嘴真是天生就会骗人!”
“你这女人真是……”楚致远心头发堵,说话的语气有些冲了:“随便你信不信,反正你最擅长的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