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胖子点了点头,脸也沉了下来。
“碍着孙局的面子,有挺多事儿咱们没法去做。现在人都给孙局了,这事儿咱们不好操作了啊。”
宁杰摇了摇头,说道:“谁说的,这玩意儿不还得审判的么。”
周胖子微微一愣,然后回过神。
“你是说。。。”
五分钟后,周胖子和宁杰下了车,宁杰打开后备箱,拎出一个箱子递给了胖子,胖子和几个人打了个招呼,转身上了自己的车,然后消失在夜幕中。
宁杰一伙子人也上了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大龙手术已经做完了,在病房躺着呢。
人打了麻药没醒,方茹在一旁伺候着,走廊满满登登的站的都是人。
“宁哥。”
宁杰摆了摆手,问道:“医生咋说的?”
“医生说没啥事儿,大龙身体好,养一阵儿就好了。”
“那还不错。”
宁杰坐在大旁边的病床上,说道:“那波人已经抓住了,带头的死了,大龙醒了跟他说声就行。”
方茹感激的说道:“谢谢宁哥。”
“有啥谢的,都是自己家兄弟。晚上人不用撤走,都在这待着吧。”
“我先回家,回去和你嫂子说一声。你要是有事儿,就让外面的人去我家里喊我。”
“行,麻烦了宁哥。”
下了楼,宁杰和六子回了家。
四大金刚从房顶爬了下来,这几个人身上雨衣还没脱呢,和宁杰嘱咐了两句,四个人就跟着六子他们走了。
刚一进屋,林月知就从里屋走了出来。
“咋回事儿啊?”
刚才她听着枪的动静了,本身夜里就静,而且宁杰一出去她就醒了,自打怀了孕,她就一直都睡不好,有点儿动静就醒。
宁杰脱了衣服,拉着林月知的手进了小屋。
“大龙让人点了,中了一枪。”
林月知联想到枪声,问道:“你找着他们了?”
宁杰点了点头,说道:“嗯呢,找着了。带头的让他们自己人打死了,剩下的都抓住了。”
林月知皱着眉头问道:“外地来的?”
“嗯,将军县来的。大龙为人不错,本地这些混子和他也没仇,谁闲的没事儿了对他出手。”
“也是,大龙没事儿吧?”
“没事儿,差不多好了。”
“行,你快洗洗睡觉吧,你儿子刚睡着。”
宁杰一把把林月知拉进怀里,像是野猪一样一顿乱拱。
“哎呀,你干啥啊你。”
林月知嘟着嘴给了宁杰一拳,眼睛里水汪汪的,一脸的娇羞。
“嘿嘿,还能干啥,那啥,咱妈睡踏实没有?”
林月知和宁杰这一阵儿都没住一块儿,这都两个多月了,已经恢复好了。可宁母就在那盯着,生怕林月知再有了,然后奶没了,饿着自己大孙子。
俩人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睡啥啊,没睡。”
宁杰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愁人。
“哎呀,你先洗脚洗脸睡觉,着啥急。”
宁杰只得老实的洗漱睡觉,亲妈盯着呢,被抓包多尴尬。
半夜,宁杰的屋门开了,林月知站在炕头脱了衣服,直接钻进宁杰的被窝。
宁杰一翻身儿,就把怀里的媳妇儿压了下去,林月知眼睛突然瞪大,然后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大屋的宁母叹了口气,翻过身抱着大孙子,轻轻的拍着宁缺的屁股。
这玩意儿,自己能看住儿子,看不住儿媳妇儿啊。
算了,随他俩去吧。
半夜,林月知迷迷糊糊的被宁母喊起来回大屋喂奶,喂了奶,她又迷迷糊糊的回了小屋,钻回宁杰的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宁母就开始吭哧吭哧做饭,宁缺躺在屋里的炕上,睡的呼呼的。
林月知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儿,使劲儿在宁杰的怀里拱了拱,宁杰不由得觉得好笑,在林月知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七点了,起来不?”
林月知伸了个懒腰,说道:“不想起,太困了。”
宁杰穿上衣服,说道:“那行,你先睡会儿,我去看儿子去。”
出了屋,宁母瞪了眼宁杰,一句话没说。
韭菜鸡蛋卤子苗条,里面都是蛤蜊肉,闻着又香又鲜。
刷牙洗脸,宁杰进了大屋,大儿子还在那睡的呼呼的呢,宁杰上了炕,搂着宁缺,在他小脸上亲了一口。
七点二十,宁母喊宁杰吃饭,面条没煮林月知的,她也知道林月知这段时间累的慌,没舍得打搅她的懒觉。
娘俩吃完了饭,宁母就开始洗尿芥子,宁杰躺在炕上玩儿着宁缺的脚丫子。
过了好一会儿,宁缺伸出小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歪着脑袋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瞪着宁杰。
宁杰伸出手往裤裆一摸,还行,刚才换的尿芥子还是干的。
“你愁啥?”
宁杰伸出手点了点宁缺的鼻子,宁缺咧开嘴乐的要命,小胖腿儿直蹬。
“你还知道笑,来,啃脚。”
宁杰抓着宁缺的脚一顿啃,给宁缺乐的一直乐。
乐了没一会儿,宁缺突然就僵住了。
他皱着眉头,一副十分认真地表情,虎着小脸,就跟被点穴了一样。
宁杰叹了口气,得,这是拉着呢。
果不其然,宁缺拉了。
都说吃奶小孩儿的屎不臭,这话都是骗人的。屎那玩意儿还能有香的,要是香的的拉屎都不用擦腚了,有的是人抢着吃。
只能说没有大人的臭,而且还是在肠胃正常的时候,肠胃不正常的时候啊,也臭的要命。
等一拉完,宁缺嘴脸就变了,扯着嗓子嗷嗷哭。
宁母一手肥皂沫子跑到了门口,黑着脸问道:“你干啥了你这?”
宁杰指了指宁缺的腚:“拉了呗。”
“你给换尿芥子,我给打水洗腚。”
宁杰家有暖气,东北暖气都会有个水龙头,放暖气里热水用的。一般都会在暖气进水口那块儿做个小铁桶,方便往里加水。
有时候炕烧得太热,水烧的太多,水都能从装水的小桶冒出来。
夏天的时候白天一般都不用接暖气的灶台烧火,只有晚上的时候才烧上点儿。
宁杰一脸嫌弃的换了尿芥子,宁母端水给洗了腚,等换了衣服和尿芥子,宁杰抱着宁缺进了小屋。
就在宁缺张开嘴准备哭的一瞬间,宁杰一掀被窝,精准的把宁缺的小嘴儿堵在了奶嘴上。
宁缺:“哎???”
“呱唧呱唧呱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