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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主院越近,闻妗妗心里的慌乱就愈发明显。

到了最后,她甚至顾不得什么礼仪,已经跑了起来。

推开门之后,看着平日有些雷厉风行的母亲,满脸苍白神色虚弱的躺在床上。

闻妗妗心里一痛,险些腿软的直接就要跪在地上。

还好路博远眼疾手快,一手抱着小外甥女,另一手伸过去搂住了妻子的腰。

这个动作在两个没有感情的人身上,算得上是非常亲密了。

可是现在的闻妗妗满眼都是她那个病弱的母亲。

并没有注意到路博远情急之下失礼的地方。

站直身体之后,就脚步略显踉跄的来到床边。

“娘,您这是怎么了?可千万别吓唬女儿啊。”

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女儿,饶是她现在身体极其虚弱,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非常幸福的笑容。

“妗妗,娘的好妗妗啊,此去受苦了。”

此时的闻妗妗早已经泪流满面,听到母亲气若游丝的话,立刻摇了摇头。

“娘,您放心吧,女儿不苦的,陛下对我们十分友好,就连夫婿也不是他强硬-赐婚,是让女儿自己选的呢。”

文芸听见这话,也只当是女儿哄她的话。

毕竟那也是一位国君,怎么可能不首先为自己的国家考虑呢?

即便是让女儿自己选的夫婿,你一定是早就聚集好了,一堆歪瓜裂枣,等待着女儿自己选一个,没那么差的。

文芸的目光落在了自门口走到了女儿身后的男人身上。

这男人莫非就是女儿嫁给的那个玩意吗?

怀着还抱着个跟他长得这么像的孩子。

妗妗真是个傻丫头,这种独自一人还带着个孩子的能是什么好人?

指不定之前那位姑娘就是发现了他身上不好的地方,这才那么果断的跟他和离或者是被他恼羞成怒休了的。

若是想的再可怕一点,之前那个姑娘若是发现了什么,被他灭口了也说不定呢!

越想,文芸心里边越觉得心惊。

这桑南国的皇帝,果真跟他那个爹一个模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罢了罢了,要是真说起来的话,闻永恒那家伙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不然的话,闻国也不可能沦落到成为闻城的地步。

说句不好听的,哪怕要被灭国,好歹也晚几年啊,非要是现在吗?

现在宫里就妗妗一个人到了年纪还没嫁出去了。

这不是摆明了让她出去和亲吗?说的好听点儿,这叫和亲。

要是说的难听点儿,这不就是到别的国家去给人家当人质了吗?

想到这里,文芸看向路博远的目光愈发的让人心惊。

闻妗妗轻咳一声,拉过路博远的袖口把他带到床边。

“娘,这就是我的夫君,路将军的长子,名唤博远。”

刚才女儿在轻轻打着,她还没怎么看清楚。

这一下子走近了,反而看的更清楚了一些。

他不仅独自一人带着个女儿,而且还是个跛脚的。

她就说嘛,桑南对待一个要一直留在他们国家的认知,能给她什么好男人。

女儿亲自选的夫君,竟然是个跛脚,可想而知,那些女儿没有选择的男人,条件得差成什么样子。

光是想想,文芸就觉得自己本来就淤堵的心口更加有些隐隐作痛了。

路博远跟着一起跪在了床边,跟着闻妗妗一块喊了一声娘。

听到他叫娘本来想头就疼的文芸现在心口更加的不舒坦了。

桑景宁不知道这个文芸究竟是好是坏,但原着里面,她虽然不算长寿。

但那也是等大舅舅家里的弟弟出生,并且三岁之后才撒手、人寰的啊。

对于这个比闻永恒那个当过一段时间皇帝还要心狠手辣的女人,桑景宁的记忆还是很深的。

桑景宁乖乖巧巧的站在大舅舅身边,手中拿出一张续命符。

路博远只觉得手心有些痒痒的,低头一看,小外甥女正不知道把什么玩意往他手心里头塞呢。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满脸乖巧的小外甥女。

后者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看他被塞了东西的那只手,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文伯母。

这关系实在是太乱了,按理说,大舅舅的丈母娘,她该叫一声奶奶的。

可是,闻伯伯又跟她父皇称兄道弟的。

她只能叫一声伯伯。

没有说夫妻两人,她叫男方叫伯伯,却叫女方奶奶的道理啊。

路博远看着桑景宁突然神游天外的样子,叹了口气。

转头扯了扯闻妗妗的袖口,低声道:“你先陪着娘,宁儿想要去茅厕,我先带她过去。”

闻妗妗点了点头,还不忘叫个人带着他们两个去如厕。

路上一直有人带着他们。两个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到了茅房之后,他张开了手,手心正静静的躺着一张黄色的纸。

“告诉舅舅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桑景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要是直接说续命符的话。

大舅舅不会把他当成什么小妖怪,把她给烧了吧?

思索了许久,最终他只能用肢体来表达。

指了指大舅舅手里的那个黄色的东西。又模仿起了刚刚文伯母躺在床上虚弱的模样。

装模作样的把东西拿在手里之后,另一个空着的手朝胸口拍一拍。

刚刚还装的十分虚弱的小人立马就变得满血复活了,还背着手走了几圈儿。

路闭园作为她的亲舅舅,不是,我把他那些动作理解了个十成十,但大概也是懂了。

那意思无非就是说把这个东西用在岳母身上。

岳母就不会继续像现在这么虚弱了,反而会身体变得健康。

只是这个东西想要起作用,还要再让她出门走两圈。

路博远觉得饿自己跟小外甥女这个默契。

即便是小妹来了,也不一定会超过他的。

既然已经明白了这东西的作用,那他自然也就可以带着小外甥女回到刚刚那个院子里去了。

只是这个东西,他也没有一个正确的理由能用上了。

他只是一个第一次上门的女婿而已,难不成要说他其实有预言的能力吗?

作为女婿不能做的事情,不代表女儿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