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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就更不用提了,每天都是望星望月两个人把吃食端到床边的一个小桌上。

她就坐在女儿上身边,吃几口东西就要转头看看女儿有没有醒过来。

就连喝水的时候,她的视线也是一刻不离开。

“宁儿,你终于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吗?”

桑景宁揉了揉眼睛,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虚弱感,只是这几天并没有进食,肚子有点饿。

还好她修炼时候的灵气就能供养自己身体的基本运行。

也因此不至于半个月没进食就被饿死。

“娘,好饿啊,想吃好多好吃的。”

“好,娘让望星她们给你拿。”

说完这话,她便压抑着哽咽的嗓音叫了几声望星。

听到自家娘娘的声音,忘心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看到已经醒过来的公主。

她更是直接落下泪来。

“公主,您可吓坏奴婢了。”

桑景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路思琼揉揉她的小脸儿,转头吩咐望星。

“去给宁儿准备些吃的,看看我们从桑楠带过来的梨花酥还有没有,也给宁儿拿来。”

还真是要庆幸莫西纳北是个很炎热干燥的地方,不然那梨花酥带来这么久,早就受潮发软了。

倒不是她不愿意给自己的女儿吃点新鲜的糕点。

而是莫西纳北这地方,说的好听点,他是一个小国家。

说的不好听点,甚至还没有上南京城旁边的村庄来的富裕。

按理来说,这种小国一般都需要寻求周边大国的庇佑。

如此一来,便要往庇佑他的国家进贡。

可莫西纳北,别说有人庇佑了,就是打起仗来,这都是骗人人都嫌弃的地方。

要不是他们自己找上了桑景宁,桑景宁估摸着也不会愿意把这些地方变为自己的。

望星喜气洋洋的去准备了吃食,嘴里还哼着喜悦的小曲儿。

公主终于醒过来,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

桑景宁醒过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快整个王宫的人便都知道了。

原本他们都想来看望看望,可毕竟刚醒面对这么多人,指不定又要头痛什么的。

最终,他们派出了二王子妃前往。

她到的时候,桑景宁正在大快朵颐。

原本这么久没吃东西,虽然说不是很饿,但是很馋啊。

刚刚又收到了师兄的传音,说她已经学习的很好,身体里的福运也能自己压抑的住了。

日后便是回不回南宁山上都可以了,想要陪在自己的爹娘身边就可以一直在宫中待着。

一开心她吃的更多了。

路思琼在旁边,又是给她递水,又是帮她擦嘴。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看着这么温馨的画面,二王子妃觉得,认何自己肯定也能做一个好娘亲。

她走近,朝着桑景宁行礼。

“主子。”

“快起来快起来,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用这么客气。”

“我睡觉的这几天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才刚醒,就如此关心外面的事情,二王子妃感动的险些掉下眼泪。

就连声音都不自觉放柔了许多,生怕伤到这个刚刚睡醒的小孩。

“外面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些天以来也没有小孩在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了。”

“天火完全消失的那天,主子回到王宫之后,外面还下了一场大雨。”

“下雨?”

桑景宁还以为,像这种土地都有一些干裂的地方,应该是常年下雨才会导致的。

“嗯,这还要多感谢主子,莫西纳北已经很多年没有下过雨了。”

“现如今没有了那天火,孩子也就不会发生引火烧身的事情了,不日我们便要启程回去了。”

二王子妃一边有些不解,一边又有些舍不得主子。

桑景宁看出来了她的不解,遂跟她解释了起来。

“孩子们之所以会引火上身,就是因为你们莫西那北的天火。”

“没了这个,你们依旧拥有控制火的能力,因为这个已经装在了你们的基因里。”

“天火这东西在这里就像给身体很健康的人吃十全大补药一样,不仅不会有什么作用,或许还会让他生病。”

二王子妃听的云里雾里的,基因是什么她就完全听不懂。

不过主子的意思他大概理解了,就是天火的存在,反而会让他们更不方便控制身上的火。

其实此前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把那个火给灭掉,或是用些什么其他的方式移除。

可是他们整个莫西纳北也没有一个人拥有这样的能力。

靠近都做不到的事情,就更别提把东西移开了。

“主子,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开?”

桑景宁思索了半晌。

既然眼下莫西纳北已经算得上是他的地盘了,那她不可能还让这地方如此贫困。

“我离开之前会给你们留下一个用来联系我的东西,也会留下这里未来发展的几条路。”

“希望等我下次到莫西纳北的时候,这里已经变得跟现在很不一样了。”

二王子妃跪地,满脸严肃道:“属下定不让主子失望。”

桑景宁奋笔疾书,写了许多关于未来发展的道路。

又连着画了许多张千里传音符,都留在了莫西纳北。

随即,四个人便踏上了回到桑南的路。

桑景宁心里都痒痒死了,舅母怀的孩子都出生那么久了,可她还一面都没有见到过呢。

哎呀,要是弟弟妹妹以后跟他不亲可怎么办啊!

不过这一路上她倒是也玩得开心,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

每天都早早的钻进了被窝里,可她并不是在睡觉,而是把意识沉入了随身幻境。

阿雀现如今,并不像她当时看见的那么大,只那么张扬。

反而,更像是一个通体火红的鹦鹉。

而且它是一只灵兽,口吐人言也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这么一来,桑景宁只觉得这小东西更像一只鹦鹉了。

阿雀委屈的不行,虽然现在主人想起了它是谁。

可她也只能叫上来它的名字,知道他们是曾经一块并肩作战的伙伴。

可这并不是阿雀最忧心的。

阿雀现如今,更忧心的事情莫过于主人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