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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吞噬之毒士,始皇拜我为大哥 > 第11章 泼皮苟老二,踏马的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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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泼皮苟老二,踏马的活腻歪了

一听到这道熟悉又恶心的声音,欧阳天丰顿时就起了杀心。

这家伙好几次都想对子婉婷使坏。

他这具身体的原主,就是死于他的棍棒之下。

这次你踏马又来了,那就不用回去了。

欧阳天丰咬牙捏紧了拳头。

“小爹爹,那个坏人二狗来了,怕怕……”

小侄女玉儿也听出了苟老二的声音,顿时窝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欧阳天丰略一皱眉,拍了拍侄女的后背说。

“玉儿,在屋里别怕,小爹爹出去赶走他。”

起身出了门,苟老二已经进了小院儿。

冷不丁看到了欧阳天丰。

这厮身形一震,看到他没事人似的走了出去,顿时又嚣张起来。

碍事的小子,上次不是被劳资给干死了么?

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小子,汝踏马命够硬,苟爷还以为那天将汝给打死了呢?怎么又皮痒了?”

苟老二眯着眼,抹了一把脸上的刀疤。

猛的看到他的眼睛,无边的杀意顿时扑面而来,不禁心脏一颤。

好踏马吓人,苟老二的右手,僵硬的停在了下巴上。

欧阳天丰径直的走到了苟老二的面前。

低头看盯比自己矮个头的苟老二。

冷冷的低喝道,“不想死就滚!”

虽然他这具身体才十六岁,可是已经身高九尺。

往七尺高的苟老二面前一站,给苟老二带来了无边的压力。

“踏马的高有卵用,还不是个造粪的货,都给老子进来。”

苟老二一声冷喝,院儿外摇摇晃晃的来了四个二流子。

个个手持木棒,死死地盯着欧阳天丰。

不能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弄死了苟老二。

这厮是个垃圾,可他妹夫里正,还有些难缠。

想到此处,欧阳天丰决定暂时放过这几个人渣。

进来的四人中,矮子瘦猴平视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他腰里的令牌上。

草!

这家伙怎会有令牌?

要知道令牌是大秦朝身份的象征。

只有朝廷官员、军队官员才有此物。

瘦猴吓得顿时垂下了眼睑,竟然不敢多看。

“哥儿几个,给老子弄死这小子,子婉婷那小寡妇,就是劳资们的了,谁踏马弄死他,排第二,上……”

苟老二的胖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涩涩,手一挥恶狠狠的说道。

稍稍一愣的瘦猴,偷偷伸手一拽苟老二,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老大,且慢,你看他腰里,令牌……”

百姓对官员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随着瘦猴颤抖的声音,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苟老二等毕竟是乡里的二流子,对官员的恐惧,甚至比百姓更甚。

纵使瘦猴的声音很小,但依然被他一字不落的听得一清二楚。

这这狗东西怕这个?

欧阳天丰嘴角一挑,看着苟老二的尿泡眼,慌张的目光从令牌上扫过。

之前满脸的嚣张跋扈之色,很快黯淡了下来。

有戏!

欧阳天丰伸手拽下令牌,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扬了扬令牌道。

“苟东西,汝踏马不是要弄死老子么?认识这个么?灭汝全家一句话耳!”

看着他手里的令牌,二流子们懵逼了。

这玩意儿只是在妹夫腰里看到过,比他这个要粗糙的多。

县衙里的县尉大人的令牌,倒是跟眼前之物差不多。

欧阳天丰手持令牌,冷冷的往前迈了一步。

混子们吓得集体退了两步。

踏马的见鬼了?

“啪…啪……”两声脆响。

苟老二脸上挨了重重的两抽。

眼见的苟老二眼中生出了退意,欧阳天丰哪里肯放过他。

不弄死这厮,岂不是愧对劳资这次穿越?

令牌抽在苟老二的脸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什长给的这玩意儿,还有此等妙用?

甚至清晰的留下了两道印章似的痕迹。

脸上的小篆“秦”字,清晰可见。

以他现在的力道,别说给他脸上印字。

力灌手臂之后,一令牌扇爆他的脑瓜,也毫无压力。

接着是四个低首顺目的喽啰,“噼里啪啦”一阵打脸后,秒变泄气的皮球。

“小….小子……踏马……子婉婷欠劳资钱………”

捂着胖脸的苟老二,心里猛一阵狂颤,哆嗦着说着哪里还敢看他。

“欠汝之钱,劳资这里有啊!给……”

欧阳天丰这才算是见到了官威,真踏马爽到爆。

平时在周家村硬的如牛棒的苟老二,此时在令牌前,就是一白兔。

他掏出什长给的一两银子,在苟老二面前晃了晃,鄙夷的嘲讽道。

得想办法把这厮诱到夜间过来,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嘛!

“这…这……”

眼见得白花花的银子,苟老二不由自主的伸出右手。

常年的欺压百姓,让这厮都有些手滑了。

“啪…啪啪………”

欧阳天丰忽然笑了,右腕一抖。

令牌再一次“噼里啪啦”扇在了苟老二的脸上。

势大力沉,无情狠辣!

草!

苟老二的一张胖脸,如同腊月小儿嘴里的猪尿泡,迅速的肿胀起来。

“小爹爹,玉儿怕怕……”

就在欧阳天丰又向前一步的同时,欧阳玉儿扶着门槛,脆生生的喊出了胆怯的声音。

“滚……”

一听玉儿颤抖的声音,欧阳天丰双眼一瞪,低吼一声,转身走向了茅屋。

如遇大赦的苟老二等人,眼见得他转身而去。

赶忙连滚带爬的出了小院儿。

“老……老大……那厮怎会有令牌?”

院外路旁的草堆里,二流子们窝在里面喘着粗气。

骨碌着小豆眼的瘦猴,结结巴巴的问道。

“滚…劳资踏马怎知……嘶……”

“苟爷,脸上…脸上有字……”

另一高个儿,指了指苟老二的脸,眼神闪烁。

“字?啥字,汝等谁踏马识字?快给劳资看看。”

苟老二一听,急于知道那是个啥令牌。

“…………”

这帮村里的混子,又怎么识字呢?

除非他是个穿越者。

“好像是个秦,苟爷,应该是个秦,圆乎乎的!”

瘦猴爬过来,认真的盯着他的大胖脸,研究了半天,得出了结论。

苟老二肿的如猪屁股似的大脸上。

那个清晰的小篆,不正是一个“秦”字?

“秦?这孙子不是被抓定了吗?”

忍着脑袋肿胀、酸麻、疼痛的苟老二,终于想起了欧阳天丰被抓定了。

“抓丁了?难道这厮的令牌是在战场上捡的?”

瘦猴听了眼前一亮,接着笃定的说道。

在大秦朝,虽然军功制度颇为严苛。

但是出去当几天兵,立下战功、获得令牌,可比登天还难。

“捡的?好极了,哥儿几个,今晚子时初劳资们……”

院儿内。

茅屋门口,欧阳天丰侧耳聆听着几人的话语。

微皱的眉头间,浮现出一丝喜悦。

今晚子时?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