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被那老东西辱骂,我心情糟透了,慕阳很久才回来,他推门而入时,小黑迎了上去。
“没事了,我处理了,你以后在小区都见不到那个人了。”慕阳在玄关处淡定换鞋,跟丫头汇报着事情的进展。
慕阳说要找记者采访然后发到网上公审,这方面的人脉他一大把,毕竟打官司有时候就是需要借助舆论的力量,保洁公司的主管被唬的快飙尿,在电话里一个劲的表示会开除这个人。
“他被开啦?”我的心情有好一点,解气。
“嗯。”他坐边上安抚着丫头的脑袋,消消气。
“活该!这种人就有病,狗不都是在户外撒尿的,要是户外的环卫工人都跟他一样,按照他的逻辑,全世界的狗都应该消失,简直欺人太甚!”
本姑娘就没受过这档子气,说什么都要争个输赢对错,以前住别墅的时候,谁敢跟本姑娘这样指指点点,我呸!柿子专挑软的捏!
“好了好了,没事了。”慕阳搂着小东西摸摸面颊,谁都不可以欺负他的宝贝。
本来还没啥的,被他这么一抚慰,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委屈感一涌而上,甚至还有点想哭地撅嘴。
小黑扭着尾巴凑过来,它也要抱抱也要安抚一下。
小黑犬长大了,体型胖了还长了有些抱不住,只能半坐立地伏在小主人的腿上。
“小黑今天也保护我了~”它超棒的!
“真棒,晚上给你加鸡腿儿~”慕阳摸了摸狗头夸得小黑眼神迷离。
之后的几天,遛狗的活儿莫名其妙又落到了慕阳手里。
这件争吵风波也被围观群众一传十,十传百,在小区的宠物界里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是个黑色的中华田园犬。
某天晚饭后慕阳下楼遛狗消食,被几个养狗的邻居团团围住问东问西,小黑这个家伙伺机跟别的狗狗交朋友(闻它们屁屁的腺体气味)。
我只是去买根热狗肠的功夫,回来就看到一群莺莺燕燕缠着我老公加好友,小黑这个有异性没狗性的叛徒,也不知道帮我看着点主子!
“干嘛呢?”我狠狠咬了口烤肠,故作不经意地凑进去。
“她们拉我进小区的养狗群。”慕阳也很无奈,这群娘们儿打听了他的工作和户籍,也不晓得啥子目的,“我把你也拉进去呗?”
“哦~”我故意喂慕阳吃了一口我咬过的热狗。
“这是你妹妹吗?”牵着博美犬的女人看慕阳的眼神,感觉笑出了朵花儿,特别是听到他既是律师又是老师的时候。
小博美犬刚刚洗完澡,蓬松的毛发像个棉花球,小黑骚包地凑上去闻嗅着。
“我老婆~”慕阳亲昵地大方承认,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有个超可爱的老婆仔。
“啊~”昏暗的路灯下,我捕捉到了博美女主人的面部冻结,在微表情里俗称皮笑肉不笑。
“加好了吗?走吧?”我不喜欢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路灯的照射下,感觉她粉底都涂了三层。
“好了~”慕阳跟着老婆仔在小区里溜达散步。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女人,都不会攀龙附凤有妇之夫,然而这个世界,有些女人就是喜欢二跟四中间的数字。
养狗人牵着各自的狗狗四散,博美的主人刚刚聊天时借由拉群,私加了慕阳的好友,她伫立在原地,翻阅着这个男人历史发的帖子。
发现一张手表的图片后,女人保存下来搜索,发现居然价值五十多万,甚有网民在评论区说这款表限量纪念版,国外已经售罄了,有人愿意割爱的话愿意花八十万回购,顿时惊讶得嘴巴合不起来,扭头寻路望去,却不见其影。
“哥,跨年夜你想怎么过?”
去年我跟神婆在大学城跨的年,看午夜场电影玩吃凌晨火锅,一群大学生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连打车回学校都排队超久的。
“你想怎么过?”怎样慕阳都依,他也吃过跨年夜的亏,小年轻都爱凑热闹,“不会又是人挤人吧?”
“我想…”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