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林院士的回答简洁明了。“13乘以13呢？”
“169。”
曼秋鼓着腮帮子，不敢说话。
好家伙，问那么深，我都回答不上。
这一局，我铁定没了。
林院士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啊？”
许韵禾不明所以。
“今天中午接通电话后没多久，我的手机恰好没电关机了。”
他说电话接通过！
难道是关涂芝打通过？
几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
但是接通过，怎么没有记录呢？
该死！
是那只血融尸。
果然阴险爱撒谎。
它把记录删了。
雁枫仔细回想当时血融尸的表情，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因为一时心软而留下它。
许韵禾也似乎明白事情的经过，但现在不是讨论旧事的时候，她着急地进入正题。
“老师，您是不是在用一只小狗尸体研究疫苗？”
林院士有些意外，“恩恩，你是如何得知？”
紧接着，许韵禾来不及解释太多，迫不及待地说：
“老师，你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你实验室里面很多助手和同事，包括给你送小狗尸体的甄警官，都是血尸。”
林院士淡淡地说道，“我知道。”
他说的这句话，令众人十分意外。
电话那头，他继续缓缓说道。
“其实，我和老陈早就察觉到甄警官、身边同事的异常。但它们只在我身边认真工作，却不杀我们。”
“我们怀疑，血尸专门潜伏在我们身边，利用我们研究抗体。”
“一旦研究成功，就会把成果毁掉，再把我们杀了。”
“研究疫苗很重要，不能掺杂任何一个卧底。”
“于是，我跟老陈做了一个计划，要将这些卧底一次全部清理出去。”
“我负责亲自打电话给甄警官，告诉他小狗尸体上有抗体，引蛇出洞。”
即使不提前告诉它，身边的卧底迟早也会告诉它。
还不如主动出击。
“而老陈负责通知信得过的警察，准备将那群冒头的血尸一网打尽”
曼秋一脸佩服的表情：姜还是老的辣，林院士，牛！
雁枫点点头，仔细回忆起在幸福小区偷听到的事，细节对得上。
许韵禾关心地问道，“那老师，您现在安全吗？情况怎么样？”
他顿了顿，声音沉重，“情况不容乐观，当时陷入苦战，血尸实在太厉害了，它们竟然藏着枪。”
“它们烧了实验室，毁了研究记录，抢走初代疫苗和小狗尸体。”
“我跟老陈走散了，我现在躲到山下的一个实验基地里面。”
许韵禾抓住他说话的重点，“疫苗研究出来了？”
林院士沉默了半秒，“已经研究出来，药效还未稳定。”
一时之间，许韵禾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雁枫点点手机，又指了指自己。
许韵禾明白她的意思，对着手机说，“老师，我这里还有四个队友，她有些话想要问你，可以吗？”
“哦？”
林院士感到非常意外，许韵禾居然还有这么多人类同伴，不禁对许韵禾产生了一丝怀疑，但还是强装镇定，迟迟没有回答。
雁枫见对方沉默不语，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便主动接过手机，缓缓地说道：
“林院士，您好，我叫雁枫，是韵禾的朋友。我们跟她出生入死多次，绝对信得过。我手上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她自报家门，试图消除林院士的疑虑。
“......”
她继续说道，“方便问下，您说药效还没有稳定，您手上是有打了疫苗的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