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阳从小就稀罕食铁兽，为了不让司云衍那个混小子拐走宝贝，他可是下了不少工夫的。
他一直以为，庄阳是因为生病，看到了最依赖的人，才笑了出来。
没想到宝贝的第一个笑竟然是给食铁兽的！
凤亦霖心里说不出的酸意。
只能暗暗安慰自己，还好不是真的食铁兽！
哪怕是把自己当成了食铁兽，也行。
“宝贝，食铁兽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师尊重要！”
庄阳小时候确实喜欢食铁兽，再长大一些，也经常与食铁兽玩。
但什么都比不了师尊重要！
凤亦霖满意了，这才回到最开始的话题，问起庄阳：“宝贝还记得那次生病后，我送了你什么吗？”
庄阳没有回答他，反而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凤亦霖身上，一言不发。
“嗯？宝贝难道忘了？”
凤亦霖抬起庄阳的脸，才发觉有异常。
庄阳有些委屈，他把师尊送的礼物弄丢了，再也找不回了。
“师尊，我记得，是问天石。对不起，我弄丢了。”
凤亦霖伸手揉了揉庄阳的脸，将他的委屈给揉散了。
看他呆愣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庄阳惊讶地看着他，又有些恼羞成怒。
“师尊！你......”
“宝贝别急，”凤亦霖哼笑着，搂着他亲了片刻，深长而缠绵。
等到庄阳忍不住想舀他时，才松开了他。
“宝贝，它没丢，就在你识海里呢！”
凤亦霖勾了勾唇，眉眼间尽是温柔缱绻。
庄阳眼睛瞪得圆溜溜，震惊地喊道：“009？”
凤亦霖点头，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角。
他低笑出声，“宝贝，你不会以为，我给了你一块没用的玉石吧？”
庄阳疑惑不解：“可是，他不是系统吗？”
“系统？”凤亦霖短暂地思考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应该是受世界意志的影响。”
“师尊，你是说，009它不知道自己是谁，是因为天道告诉他，他是系统的？”
嗯，一定是这样的。
知道009是问天石，庄阳心情大好。
不仅仅因为009陪了自己好几个世界，更因为他本来就是师尊送给自己的问天石！
问天石是一块玉石，用了灵丝编制而成的绳子系在庄阳的脖子上。
灵丝在修真界极其罕见，它具有极强的韧性和自我修复能力，但也不是说不可以被毁坏。
庄阳被雷劈死时，身体都成了渣，只是没想到问天石还完好无损的跑到了他的识海里！
“那他有什么用？”
他记得师尊送给他时，只说过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拿下来。
自己的灵魂能够穿越小世界，一定是问天石的能力。
“他啊，其实本来也就是一块破石头。”见庄阳瞪了他一眼，凤亦霖挑了挑眉。
“当然，能救了宝贝，自然也是个宝物！”
“它原先有能容纳灵魂的能力，后来被我锻造过，多了一道天地法则，问天问天，自然是与天道有所牵连。”
“因缘际会罢了。正是宝贝的死，才成就了他。”
凤亦霖也是因为见过009的灵体，才推测出了这些，他伸手捏了捏庄阳的脸。
“所以宝贝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