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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实属无奈,面对百姓们的逼迫,他们也反抗过,但是……

为什么这龙王就真的显灵了呢!

赢念念被人抱着进来,远远就见一家人抱头痛哭。

“哭什么啊,又不是走到了绝路。”

吴家娘子转过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声音道:“这……这还没到绝路之时吗?如今连龙王都显灵了,百姓们是肯定要让我女儿去献祭的。”

他们已经认定,刚才出声的就是泾河龙王。

人怎么能和神仙斗呢?

小公主摇摇头:“那可不一定。”

“咱们还有机会,不是明日日落之前才到时间吗!”

听了这话,吴大同回过神儿来,连滚带爬来到众人面前,一个劲儿地磕头。

“各位贵人,你们都是有权有势之人,求你们带我女儿走好不好?”

“她若是继续留在洛县,迟早是个死啊。”

吴大同已然明白,不管有没有龙王,自己女儿都难逃一死。

与其如此,倒不如逃出去,说不定还能换得一线生机。

嬴政皱了皱眉,不屑一顾,难道自己堂堂大秦君王,想要保下一个姑娘也不行吗?

大不了,就将自己的身份亮出来,谅洛县百姓也不敢如何!

他这番心里话,都被赢念念听得清清楚楚。

小公主赶紧道:“那可不行!若是被民间一些恶人知道您微服出巡,必定会招来麻烦的。”

帝王之所以有微服出巡一说,就是怕被企图颠覆朝廷之人知道,出现行刺一事。

嬴政微微一愣,转头看向襁褓里的婴儿:“那又该如何?这些百姓为了自己的安危,铁了心要让吴秀秀去死,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一个个的,都这么不理智。

就在这时,章邯急匆匆走了进来。

“小姐,你让我查的事情果然如此!”

嬴政动了动眸子,随后带着章邯和赢念念走到一旁:“你们俩背着我做什么呢?”

章邯回道:“禀家主,刚才小姐实在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让我在龙王庙周围仔细地查看了一番。”

“果然,在龙王庙后面发现了一些焚香碎屑,刚才的浓雾,应该就是这些香制造出来的。”

“而且,属下还找到了这个。”

说着,他便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块黑色布料,上面竟画着龙纹。

嬴政顿了顿,便道:“念念,看来这龙其有人假扮的,那县令夫人之死?”

这次毕竟出了人命,怎么也得让众人知道真相。

小公主垂了垂眸子,正色回答:“肯定另有原因!你们刚才没有发现吗?那县令夫人只是浑身湿透而已,若是被淹死,必定腹部微涨,面部浮肿。”

“依我看,她的死定然另有缘由!咱们需要验尸才行!”

验尸?

章邯轻叹一声:“依王赤那狗德行,怎么可能让咱们验尸啊?到时候,说不定又会鼓动百姓们跟咱们唱反调呢。”

这一点,小公主自然是知道。

她便道:“所以啊,咱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去验尸,需要今晚偷偷去。”

“章将军,你武功高强,为人谨慎,这件事交给你最合适不过。”

又有活儿来了!

章邯领命:“是!属下定然不负所托!”

交代完一切后,公主和嬴政才来到吴秀秀面前。

“你们放心,我们定然不会让她就此被沉河。”

“今日,你们一家人就在此好好待着,我们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们的。”

一家三口愣了愣,随即微微点头。如今,他们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眼前众人身上了。

是夜。

一道身影闪现,章邯奉命前来县衙验尸。

只不过这王赤也着实小心,竟然派了不少衙役守在验尸房门口。

想来,也是怕人会对尸体进行查验,所以才会这般小心翼翼。

章邯环顾一圈四周,暗暗骂道:“果然有问题!”

“呵,就派这几个人就想阻拦我?呸!得亏公主有先见之明,让我准备了一些迷药。”

说罢,他便从怀里将迷药拿出,轻轻吹向院内。

不出片刻功夫,衙役们果然一个个的都开始犯困起来。

“砰——砰——砰——”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摔倒在地。

见此,章邯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从屋檐上翻身而下。

推门而入,停尸房里就只有尤荔一具尸体。

深呼一口气,他这才走上前,进行验尸。

不过刚将其衣服撩开,便瞧见了令他惊讶的一幕。

“这腹部,竟有一处刀伤!”

他也是武将出身,一眼就看出尤荔之死并非什么被淹死,致命伤就是这处刀伤。

能够杀害县令夫人之人,整个洛县应该没有几个人!

得知这一重要线索之后,章邯急忙翻出县衙,打算回客栈向嬴政公主禀报。

不过路过一处小巷时,却隐隐瞧见里面有微微火光。

如今已经是深夜,谁会在这儿?

他略有疑惑,便上前打算查看一番。

巷子里,是王赤的随行小厮,正在给什么人烧纸钱。

“对不起啊,这可真不能怪我呀,也不是我杀你。”

“夫人,我给你多烧一些纸钱,让你在下面也能富富裕裕的。你要是不甘心的话,就去找王赤,是他亲手杀了你的呀!”

章邯瞳孔微张,竟不想在这儿听见了如此不得了的事情。

县令夫人,竟是王赤自己杀的!

杀妻?嫁祸?龙王娶亲?

这一出出的事儿,足以见此人有多么可恶。

小厮连连磕头,只盼着那怨魂千万别来找自己。

不想抬头间,竟瞧见身后一影子朝自己缓缓逼近。

莫不是……

小厮咽咽口水,顿时显出恐惧之色。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在半夜前来烧纸,不是给人家机会了吗?

“夫……夫人,真的不能怪我啊。求求您了,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给您烧纸,让您在下面过的富足。”

小厮浑身发软,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只不过等了片刻,身后都不曾有什么动静。

他顿了顿,疑惑转身,这才看清来人。

“你……你不是蒙恬的家臣吗?怎么在这儿啊!”

既然是人,他就不用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