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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精蛇多数生活在荒漠一带,那三公主有也不奇怪,”凤染歌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淡淡开口。

厉沉嗯了声,旋即又道:“妻主说的有道理,可我觉得奇怪的是,黄精蛇虽在荒漠那种常年炎热的地方才能生存,但在我们四季分明的凤凰王朝可不行。”

“要知道,眼下正值深秋,那黄精蛇竟不畏惧微凉的天气,敢明目张胆缠绕在她的手腕,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妻主,眼下还不知道,这荒漠来凤凰王朝的最终目的,我们必须要慎重才行。”

凤染歌轻点颔首,的确,荒漠一直不曾有动作,就好似她们真的只是前来恭贺的一样,这才是最可怕的。

还有天赐,神龙之人的目的,至少她还知道一点点,是为了那什么东西,而天赐,除了之前那天赐公主有所动作之外,真正的目的到现在都还未显示出来。

这让她又想起那个安静坐在床榻上的俊美如谪仙般的男人,看来,她得去会会他了。

“妻主?妻主?”

“嗯?”凤染歌回过神来,立即便对上厉沉疑惑的眼神。

“妻主在想什么?”

凤染歌摇头“没什么,先休息吧。”

“好,”厉沉点头,轻轻为她褪去衣衫,随后搂着她一起倒在床榻上。

“妻主,你刚刚有见过大皇女了吗?”厉沉侧着身子眼眸温柔的注视着她询问。

“嗯,见过,”凤染歌点头回应。

厉沉:“那她怎么说?”

凤染歌侧过身子面对着他道:“我明说了,不过……那女人好像对皇位避恐不及的态度比我还要离谱,说什么,凤凰王朝的女皇只会是你的话,然后又说即便她接手了,也不会登位,只会帮着监国之类的……。”

厉沉噗呲笑出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光滑白嫩的脸颊悠悠开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像的。”

凤染歌:“……”

“谢谢,有被安慰到。”

厉沉见她木着一张脸,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如此,那妻主也该安慰安慰一下我才行。”

说着缓缓低头,凤染歌眸色微动,握住他的双肩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就被调转了过来,她伸出右手,葱白纤指微微抬起他精致的下巴低声道:“以后,只能我在上面,而你们,才是被我压的那个,哼╯^╰!”

厉沉低低笑出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宛若那最上等的佳酿,醇厚而令人心醉。

凤染歌嘴角微勾,手指自他薄唇一路滑至喉咙在由喉咙滑至胸口,旋即猛的扯开他胸前的衣襟,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图腾妖冶似火,美得令人窒息。

凤染歌轻轻抚上那属于自己的图腾,脑海里又浮现出月洵的脸,不由在心里叹息。

仿佛看懂了她的表情,厉沉直接将她拉进怀里:“妻主不用想太多,即便月洵没有这抹印记,只要他一心一意对妻主,妻主心里也有他,那么其他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唯遗憾的是……他以后不能有孩子,不过,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谁的孩子都一样。”

凤染歌惊讶的看向他,“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最反对月洵的,之前还因为他闹过一点小小的别扭呢,现在怎么如此释怀了?”

厉沉嘴角微扬,“是这样没错,可如今在我心里,妻主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对妻主起到作用的,我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凤染歌红唇微扬,轻轻抚摸着他胸口的图腾,缓缓低头…………!

…………

翌日。

下完早朝后,凤染歌来到地牢一间较为干净的审讯室,对上几双惊恐的眼神,她缓步来到金丝楠木椅上坐下。

“主人,那女人已经快不行了,”一位凤羽军来到她面前单膝跪地禀报。

凤染歌抬眼,正是被蓝浔吊着一口气的袁星星。

淡漠的收回视线看向慕天骄:“胆子倒不小,连皇宫都敢闯。”

“陛……陛下饶命啊,草民……不……贱民再也不敢了,还请陛下恕罪。”

慕天骄连忙匍匐在地的求饶,浑身颤抖个不停,她算是真正见识到什么是残忍了,那袁星星被折磨的画面,一幕幕映入她脑海,她简直快要崩溃了。

凤染歌定定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不再多言,突然,她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微转杏眸,立即便对上一双满是痴狂爱意的眸子。

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右手微抬,正要祭出一道雷电将其的眼珠子扣出来时,男人动了。

慕阳癫狂的想要爬到凤染歌面前,却被凤羽军挥出长枪给拦了下来。

慕阳双手抓住挥向他的枪尖,双眼痴痴的盯着她开口:“陛下,陛下我叫慕阳,我不比慕笙差的,陛下,看看我好吗,求求你了看看我好吗?,只要你能看我一眼,哪怕是做你脚下的一条狗我也愿意。”

“陛下,我爱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陛下,求陛下也疼疼我好吗?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只要陛下愿意留我在身边,哪怕是你的奴隶也好,我都愿意,陛下,陛下……。”

慕阳那逐渐扭曲的脸上满是疯狂与痴迷,盯着凤染歌的眼神,就好似快要将她给吞没一般。

凤染歌秀眉微蹙,右手一挥,慕阳的身子宛若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并重重的砸在墙壁上又滚落在地哇的一下就喷出一大口鲜血。

“阳儿!”终于反应过来的慕天骄,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击飞,吓得面色惨白,她连忙朝前爬了两步对着凤染歌便猛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阳儿他不懂事,一时冲动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还请陛下看在阿笙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他毕竟是阿笙的哥哥啊。”

凤染歌冷冷的注视着不断磕头的慕天骄,赫然又想到慕笙曾经对她讲过小时候的事,眸底杀气四溢。

“还敢提慕笙?你有何资格提他?你也配?你这窝囊废儿子连一根发丝都比不上慕笙的,还敢大言不惭的求着朕收他,谁给他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