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洵眸色微抬,温润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她好半晌才道:“是的,我在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妻主,我知道,你对我只有朋友之情,也看得出来,你对我与对阿澈慕笙几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虽如此,但我还是希望在你心里能有我的位置,哪怕一点点也行。”
凤染歌:“……”
果然,男人多了还真不是什么好事,e=(′o`*)))唉!
“那么,要如何你才有安全感?这样吗?”话落,凤染歌一个翻身,就压在他身上。
月洵有片刻的愣神,待反应过来,眸底迅速汇聚出亮光。
“妻主,”声音暗哑,眼神直白而炙热,那毫不掩饰的渴求顿时惊得凤染歌眼皮直跳。
好家伙,说了那么多,不就是在隐晦的闹别扭控诉她这几天没理他吗?有那么一瞬,凤染歌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狡黠。
没想到,这家伙也有这么……闷骚的一面。
就在她乱七八糟的想着时,忽感心口传来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好嘛!她的里衣早已被人褪至半肩,雪白晶莹的肌肤在灯火的照耀下,格外的耀眼。
月洵搂着她缓缓坐直身子,身上的月牙锦袍早已不知去向,精壮的胸膛上方,一道粉色的疤痕尤为显眼。
凤染歌伸手轻轻抚上,随后抬眼责怪:“你还真是下得去手,一刀下去都不带迟疑的。”
月洵含笑,“虽如此,但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样,这道疤痕总比那丑陋的图腾好看多了,至少,不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它的存在。”
凤染歌轻轻抚摸着浅粉的疤痕,低喃:“一切过去了,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放心吧。”
月洵轻笑,俯下身,朝着她的唇瓣靠近,两唇相贴的瞬间,月洵只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袭向大脑,鼻尖氲绕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细碎的吻落在凤染歌白皙纤细的脖颈,一路延伸至肩头。
月洵吻得小心翼翼,很温柔,肌肤相贴的瞬间,他的呼吸也逐渐开始变得有些许紊乱,凤染歌微仰着头,漆黑的眸底晕染着旖旎之色。
红烛摇曳,室内一片暖光,烛火的光线洒在两道交叠的身影上,唯美得宛若画卷。
…………
寅时。
月洵一脸餍足的看向旁侧那早已熟睡的倦容,他不自觉地就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痴痴的盯着她恬静的脸颊许久,这才小心翼翼的坐直身子。
未着寸缕的自床上下来,白皙的背部满是深浅不一的抓痕。
月洵拿起一旁的衣袍穿上后,又弯腰用一张薄被将她牢牢裹住随后拦腰抱了起来向着旁侧不远的净汤房走去。
半刻钟后。
又抱着她回到了房间,温柔的给她换上一套干净的里衣后,这才安静的躺在她身边并伸手搂住她缓缓闭眼。
翌日。
凤染歌早早便醒了过来,侧眸看了看熟睡的男人,自床上起来。
这时,早已在外等候的秦莲听见里面的动静,连忙吩咐男官们将洗漱的东西一一端了进来。
待凤染歌洗漱完毕后又任由秦莲为她穿上龙袍,这才出了屋子向着朝堂走去。
……
时至十月,秋风萧瑟,四季素淡,阵阵凉意袭上心头,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蓝浔拉了拉身上的蓝色大氅,抬眼看向天空嘀咕,“怎会这般冷?”
“冷?”云澈一脸匪夷所思的盯着他,目光移到他身上的大氅更是嘴角一扯。
“这种天气多舒服啊,也就你一个人觉得冷。”
“哼,没用,”夙洐双手环胸冷哼。
“老五,你想打架是不是?”蓝浔抬眸微眯着眼幽幽开口。
“豁?有意思,你想同我打?你确定?”夙洐双手捏的咔咔响,望着蓝浔的眼神满是战意。
蓝浔不甘示弱的回瞪:“别以为你现在是练气三层,我就怕了你,我马上也快要到练气二层了。”
“你们真厉害,这么快就引气入体了,唯有我还没摸到门槛,哎!”月洵坐在一旁的石桌旁双手托腮道。
云澈:“你比我们晚那么久,如今快要摸到门槛已经很厉害了,想当初,我们几个也是修炼了好久才成功引起入体,我们几人当中啊,也就老五与老大厉害,看来我们也得好好加油才是。”
“对了,老二怎么还没有动静,这都快一个月了?”蓝浔皱眉询问。
云澈:“妻主说,老二当初好不容易凝聚出来意识,结果为了保护他被天雷给击碎了,如今一直在修复,应该过不了多久了。”
“这样吗?”蓝浔低眉沉思。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众人齐齐转头,见凤染歌与厉沉正缓步朝着这边走来。
“妻主!”原本一脸傲娇狐狸蹲的夙洐,见凤染歌的声音,头顶的耳朵蓦的冒出,九条尾巴随风摇曳,他宛若一只欢快的花蝴蝶,一个瞬移便来到了凤染歌面前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
身后的九条毛茸茸的尾巴晃啊晃的,还不忘将头埋进她颈窝处蹭来蹭去的。
这一幕,看得云澈不由咬牙切齿,二话不说,抬步上前就扯开宛若八爪鱼的夙洐,自己也顺势搂住妻主香软的身子。
凤染歌满脸黑线,微微挪了挪脚,嗯,挪不动。
“赶紧放开,你这样我怎么走路。”
话音刚落,身子微晃,整个人便被他拦腰抱进了怀里。
“这样走,嘿嘿,”云澈无视几双刀人的眼神,径直抱着妻主来到一片的石凳上坐下。
“该死的狐狸精,你竟敢从我手里抢走妻主,不能忍!”夙洐气得跳脚,双手一晃,紫金玄铁爪显现,他毫不犹豫的就朝着云澈袭来。
云澈轻轻将凤染歌放了下来,还不忘在她额间偷香一个,随后祭出自己的长剑就与他战斗在了一起。
众人习以为常的挪了挪身子,缓步来到另一边的石桌旁坐下。
月洵拿起一旁的橘子一边剥一边询问:“如何?龙箫羽的父亲找到了吗?”
厉沉点头:“他被神龙女皇藏在一处偏远的山庄,我们的人找到时,他正被几个女官压着欺负,而授意她们如此做的正是龙媚儿。”
月洵的手一顿,“早听闻神龙四皇女总是暗地里喜欢虐待男人,没想到,竟是真的。”
“不过,她们如此的嚣张想来也并未将龙箫羽放在眼里,在她们的心里,龙箫羽只不过是被送来的一颗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