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龙看到这一幕,连忙开口叫住了苏洛:“苏洛,你等等!”
苏洛脚步停下:“叶龙主,你还有事吗?”
叶狂龙吐出一口气,道:“苏洛,我刚才的那番话,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要提醒你,小心一点,华夏武道局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一定会来找你麻烦的。”
话落,没等苏洛再次开口,叶狂龙再次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听说你今天打算去见薛青锋了?”
听到这句话,苏洛的眉头忍不住的皱了起来。
叶狂龙怎么知道自己今天要去见薛青锋。
难道说龙魂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
想到这里,苏洛眼神就有些冷了下来。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监视了!
如果龙魂真的敢监视自己,他或许这一次视而不见,但他和龙魂之间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以后,在遇到龙魂的人监视自己,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叶狂龙看到苏洛的神色,知道苏洛误会了,解释道:“苏洛,龙魂没有并没有监视你,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完全是你上次让雷战调查薛青锋的下落,昨天薛青锋的心腹就来见你,只要稍微推测一下,就知道薛青锋必然是想要见你了。”
听到这个回答,苏洛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道:“你想阻止我去见薛青锋。”
叶狂龙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薛家或许亏待过你母亲,但至少对你父亲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薛家为你们苏家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听到叶狂龙的话,苏洛心头一跳,双眼死死的盯着叶狂龙,沉声道:“叶龙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叶狂龙看到苏洛的神色,也没有拐弯抹角,道:“你上一次让雷战,帮你调查有关于薛青锋的信息,想必你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是有些不敢确定,对吧!”
“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猜测并没有错,你母亲就是薛家大小姐,薛青罗,薛青锋的亲妹妹,曾经华夏天骄榜第一。”
苏洛听到这话,眸子一凝,眼神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从上次见到薛家大小姐薛青罗的照片,再联想到一些有关于母亲的事情,他在心中已经可以肯定,自己母亲就是当年薛家大小姐。
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自己母亲不得不离开薛家,甚至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踏入薛家半步。
他看了一眼叶狂龙,沉声说道:“叶龙主,你突然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叶狂龙开口道:“在你心中,你是不是认为薛家对不起你母亲,甚至如果你调查到薛家对不起你母亲的话,你还会对薛家出手?”
苏洛没有回答,但事实也正是如此。
如果薛家真的对不起他母亲,有朝一日,踏入京城,他绝对会让薛家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或许薛家是他母亲的家族,但却不是他苏洛的家族。
从小到大,他的家只有苏家,只有苏家的亲人。
他没有外公外婆,更加没有舅舅,没有薛家的亲人。
对于他来说,薛家的人,完全就是一群陌生人而已。
一群陌生人欺负你的母亲,怎么可能不报仇。
叶狂龙看到苏洛的模样,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苏洛,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薛家的原因!”
“我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双眼,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薛家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母亲,对你父亲也是仁至义尽了。”
苏洛闻言,眉头一皱:“叶龙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狂龙没有回答苏洛的话,只是反问道:“一个顶级世家的大小姐,甚至被誉为绝世天骄的女孩,突然有朝一日,爱上了一个不入流的乞丐,甚至还怀了对方的孩子,你觉得这个顶级世家会怎么做?”
苏洛神色一怔,怎么不明白叶狂龙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还是回答道:“让这个绝世天骄打掉这个小孩,杀了这个乞丐,把一切知情者全部斩杀,永绝后患!”
他是苏家的大少爷,他很清楚世家的行事风格是什么。
对于世家来说,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他们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家族血脉被一个垃圾玷污,不允许自己家族高贵的血脉染上杂质。
这一点从当初楚母对他的态度就看得出来。
不单单是楚月婵和顾家定下婚约,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纯粹瞧不起他,觉得他高攀了楚家。
叶狂龙看了一眼苏洛,语气平静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杀了这个乞丐,将一切知情者全部斩杀!”
“可薛家偏偏没有这么做,甚至还伪造了你母亲假死的画面,让你母亲和你父亲在一起了。”
“或许这其中有你母亲苦苦哀求的原因,但至少也说明,薛家对你,对你父亲,乃至苏家都已经仁至义尽,否则,换做其他世家,你父亲必死无疑,乃至苏家都要烟消云散。”
“甚至要不是薛家暗中出手,你能不能顺利成长起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听到这句话,苏洛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之色,道:“叶龙主,你的意思是薛家救了我?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
叶狂龙继续开口道:“前几天你应该听雷战说过有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你母亲的天赋到底有多么的强大和恐怖。”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你母亲不死,未来华夏宗师榜前三,必然有你母亲的一席之地。”
苏洛眸子微微一闪,微微点了点头。
他上次已经听雷战说过有关于母亲的修炼天赋,如今再次听到,他依旧是无比震撼。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母亲从来都是温柔贤淑,对于武道没有半点兴趣。
从他懂事起,他也从来没有看到母亲修炼过。
他曾经也询问过母亲,母亲却只是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告诉他自己不喜欢修炼。
他当时还天真的相信了母亲,但现在看来,事情的真相,完全不像是母亲说的那样。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