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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看了一眼荼蘼身后的先生,拱手道:“七皇子,清风就先离开了。”

荼蘼点头。

清风朝先生点头,“有劳先生了。”

先生回礼,“本职所在。”

待清风离开后,荼蘼拿过万石弓,将其在手中反反复复地摸了摸,当真是美极了,而后他随手挑出一根箭矢,腰身挺直,侧身双脚错开,拉满弓对准远处的靶子,只听“咻”的破空之声,箭矢完美地立在靶心之处。

先生在一旁鼓掌,“七皇子射得很好。”不像是从未碰过箭的人。

荼蘼命一旁的侍从将靶子上的箭取下来,扬头回道:“我自幼就学箭术,虽不说百发百中,但中个靶心,射几个移动的物体还是可以的。”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他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箭术,很长很长.........不然,这箭今日是如何也中不了靶心的。

先生了然,七皇子虽流落在外,但一些学识还是知晓的。

............

午时

荼蘼换了一身衣物就到长公主跟前去了,与长公主同餐。

他抬步走进屋内,就见裴见月和裴刺玫坐在桌旁,微敛眉眼,拱手:“姑姑,皇姐。”

裴见月温和地笑了笑,“韵友,快坐。”

荼蘼并没有做下身来,反而走到裴见月跟前,真心实意地弯腰拱手,眉眼低垂,君子风范尽显,“姑姑,谢您割爱,赠与我万石弓,我定不负您所望。”

裴见月笑了笑,“韵友有这个心便好。来,快坐下。”

裴刺玫看了荼蘼一眼,问道:“姑姑,您将万石弓赠与七皇弟呢?”

裴见月点头。

裴刺玫垂眉,那把弓生得好生漂亮,姑姑怎么就给裴韵友了呢。

裴见月轻轻地看了裴刺玫一眼,“刺玫,不要太过于贪心了。早年我曾赠与你一毕方亮银枪的。”

毕方亮银枪,十大名枪之内,毕方祥兽盘旋于银枪之上,若举枪朝上,面上毕方纹路一有冲天之势,耍枪者亦柔亦刚,但其重量可是有三十斤,绝对不是一个女子能够持久举起来的。

裴刺玫嘴角微微上扬,双手轻揽着裴见月的手臂,“姑姑,您知道的,刺玫就喜欢收集这些东西。”

裴见月哼笑一声,“你那比方银枪耍得如何?”

裴刺玫轻轻地理了一下衣袖,嘴角微扬,眼内的自信和从容毫不掩饰地展露在所有人面前,“我耍得好极了。”

裴见月点头,喜欢就好。

荼蘼微微抬眼,裴刺玫当真耍得起那毕方银枪?而后他脑内会想起裴刺玫割血时露出来的手臂。他眼睫微颤,别说,有些女子的力气完全不输给男子,再加之裴刺玫身上的肌肉,举起长枪并长时间保持貌似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裴刺玫见荼蘼看了她一眼,眉头一挑,“七皇弟想要和我亲近亲近?”不知为何,她一看见荼蘼就想要逗荼蘼,感觉很好玩的样子。

荼蘼看了一旁慢悠悠喝茶的裴见月,又看了看对面露笑意的裴刺玫,神色有些茫然,但还是对裴刺玫笑了笑。

裴刺玫清冷的眼眸轻描荼蘼的面颜,而后眼眸微垂,漂亮又乖巧,难怪...........难怪姑姑会喜欢养男宠。

裴见月看了一眼裴刺玫,眉头一皱,“刺玫,你若是没有心意的男子,不妨也养一些男宠。”省的一个男子甜言蜜语就将你哄走了,或者是看到长得漂亮点儿的男子就心神飘忽。

裴刺玫转头看向裴见月,几秒过后,知晓裴见月话中暗意,心中决定,她确实该听姑姑的话。回道:“姑姑说得是。”

荼蘼垂眼安静地坐在一旁。

...........

饭后

院子内 一玉兰花下

裴见月手指拈花,“韵友,明日皇后举办百花宴,邀上京各大官员的公子、小姐赏花品花。”

又道:“我明日有事就不去了,让刺玫和如玉陪你。”

如此一来,谁都害不了你。

裴韵友眼眸微转,“姑姑,我知晓了。”

又转头看向裴刺玫,“有劳皇姐了。”

裴刺玫微抬茶杯,嘴角浅笑,“举手之劳,七皇弟不必如此。”

裴如玉,她们所行计划中的假靶子。

大皇子府邸

裴如玉手持请帖,垂眼细看,神色严肃,百花宴...........皇后所邀........,到时候各位皇子、小姐必定到场,不知会不会发生一场“精彩绝伦”的戏。他眉头微松,眼眸微抬,将请帖随手扔在一旁,一定会!

一品阁,上京有名的茶楼,王公贵族品茶游玩之所。

裴隐一手提茶壶,一手揽袖,随着茶壶倾斜,黄绿明亮的液体从上至下缓缓流入茶杯之内,与此同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粗闻清爽,待细品口感细腻,回甘回甜。

他坐下身来,一手微举茶杯,小酌一口,微微垂眼,慢慢品味,而后扬唇勾笑,“三皇弟,你怎么不喝啊?这可是蒙顶甘露,上好的绿茶。”

蒙顶甘露,贡茶,被裴隐带至该酒楼喝的。

裴云竹端坐在椅子上,微微垂眼,一手捂唇,轻轻地咳了两声。

裴隐眉眼含笑,一边品茶一边观看着裴云竹虚弱的眉眼,又道:“三皇弟,这蒙顶甘露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裴云竹将手帕移开,原本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因几声咳嗽,显得有些血色。他一手握茶杯,微抬,眼睫微动,垂眸细看茶中上下浮动的卷叶,下一秒,茶就被他随手丢在了桌子上,平声轻缓,“茶是好茶,可惜脏了。”

裴隐垂眼看着桌上向四周散开的茶水,原本干净、整洁的桌面被裴云竹这一举动完全给破坏了。他微微侧身,避过朝桌下滴落的一连串水珠。他抬头笑道:“三皇弟不喝便不喝吧,干嘛还要耍一些孩子才做的小脾性。”

裴云竹脸上一白,每次和裴隐说话,都能够被裴隐精确地恶心到。他神色漠然地看着裴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