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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没能忍心对程小霜不管不顾。

谭熠咬着后槽牙,让秘书开车讲资料给程小霜送过去。

秘书点头准备出发,又听见谭熠喊住了他。

“等等,还是我去吧。”

程小霜势必会碰见叶舒春,他的小情人可是不能被欺负的。

他这样想着,转身将两个外国人丢在了会议室。

车子一路疾驰,在庭审二次延长时间后。

「明庭市检查院起诉书指控被告人程林犯合同诈骗罪,行贿......」

判决的锤声即将落下的时分。法庭的大门在慢慢打开。

谭熠一身黑色的西装,微弱的天光照耀在他的身体上。

只有隐隐的一个轮廓。熟悉的感觉。

心脏仿佛漏停了一拍。程小霜不由得站起身。

在叶舒春惊讶的目光中,胜负已定。

隔间里叶舒春愤恨的打通了茉莉的电话。

刚刚接通叶舒春就愤怒大骂:“蠢货,你不是说一定能赢吗?现在好了,现在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父亲的笑话。”

茉莉在那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我也没有想到谭熠竟然这样的小心。”

叶舒春没有心情听她的解释,她话锋一转,问道:“你和谭熠怎么样了?”

茉莉沉默着。

“睡了吗?”叶舒春问道。

茉莉又想起来那个受辱的夜晚。

叶舒春便能猜出来结果。不由得心情更加的愤恨。

“我从秘门把你救出来不是让你来跟我添堵的。要是我还没看到你身上的价值,我不介意再让你回越南的斗兽场。”

电话声嘟嘟两声被挂断。

茉莉的手心出了细密的汗水。

越南斗兽场。

看台中央躺着的小女孩,被三五个大汉紧紧的包围着,欺凌着。

高不见顶的斗兽场,四面围着栏杆,看台上是拥挤的人群。

呼和声,垂涎声。一声声将台中满是虚汗的茉莉紧紧包围。

原先她是不叫这个名字的。

洁白的茉莉,手上没有沾染任何血迹的花朵。

从隔间里出来,叶舒春迎面撞上了谭熠。

他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像是在等人。

她惴惴不安的从谭熠的身边经过,不出意外的谭熠喊住了她。

“叶小姐,今天的官司怎么样?”

叶舒春难堪的点了点头:“借了谭先生的光,输的很难看,”

谭熠笑笑:“叶小姐似乎是跟小霜有什么过节?”

叶舒春怔愣住。

“没有,是好朋友。中间是有点误会。之前和深见我们三个是好朋友。”

“现在有了您了,也就不需要深见了。小霜当真是好福气。”

眼神暧昧不明。她的手轻轻的抬起,马上就要勾上谭熠的领结。

“拿开。”

远处的程小霜对着谭熠轻轻的招手,谭熠迈开了步子。

临走前他告诫叶舒春:“再起了什么歪心思,仔细了你的皮。”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又已经擦黑。

叶舒春将包包随意的丢在地上,怒气冲冲的上了楼。

房间里林深见还未休息,淹没在报表中间。

看到叶舒春回来,他也只是冷漠的抬眼,随后又是挥之不去的沉默。

叶舒春的精神濒临崩溃,她快步的冲在林深见的面前。

质问道:“我就有那么的不堪吗?你看到我进来永远就只是这样的表情吗?”

林深见被她揪住领子,目光还是未曾落在她的身上。

一个企业恢复元气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以为谭熠的插手,叶总算是度过了难关。

又因为林深见的上门退婚,激恼了叶家。

林清安为了稳住叶家,不得已将林深见送来赔罪。

他不知道该怎么自处。

像是上门女婿,又像是一条走狗。

所有人都可以对林深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每天要面对叶舒春那张恶毒的脸,还要面对叶夫人的冷嘲热讽。

风雨加身,他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门被紧紧的反锁住。

两人都知道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

叶舒春折回扑在林深见的身上,肆意的亲吻着他。

他左右挣扎着避开,被叶舒春干净利落的给了一个巴掌。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愿意你就去死。”

脸上火辣辣的疼。白皙的皮肤上红晕一片。

更像是古文里的小受。

他震惊的看着叶舒春的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舒春清清嗓子,接着说道:“你们林氏现在经不起任何折腾,你可不要逼我。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说罢,林深见便垂下了眼眶。

她说的不错,戳中了林深见的痛处。

叶舒春讲他的衣衫腿光,光洁的膀子上紧绷着。

他脸上仍然是厌恶的神色,但是叶舒春的吻再次落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反抗。

叶舒春以为是默许。手心在他光滑洁白的肌肤上更加的大胆。

一路游刃有余,从肩膀到肋骨,再到小腹,慢慢的伸向的隐秘之处。

搁着薄薄的西裤,手指碰触到了无比的炽热。

林深见突然从椅子上惊恐的弹起,他无措的喊到:“舒春。不可以。”

他祈求她放过他。

叶舒春将桌上的文件,茶盏全部推掉,叮铃咣当的响了一地。

她发疯似的追上林深见逃脱的身影,无法控制的将一身的怨气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身影引来了叶夫人。

叶夫人轻轻敲了两声的门:“舒春,在吗舒春。”

“怎么了妈?”叶舒春在他身上停了手。

“舒春,别把他逼的太紧。反正你们也快结婚了,来日方长。”

果然,叶舒春打开了门。

她走后,林深见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盏,毫不犹豫的将掌心按了上去。

血迹慢慢的蔓延出来。

肉体上的痛苦暂时缓解了精神山的压抑。

他舒服的长叹了口气。

过了今天,离婚期只剩下不足月余的日子。

他苦笑着,将手掌在碎片上压的更甚。

也许是到此刻他仍然有反抗的心思,但是之后命运的发展,直接让他缴械投降。

他决定认命,决定娶这个他不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