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禹晟收了手机，抬眼就发现上头讲方案的策划部总监冷汗都快流成瀑布了。
停下来站在那，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霍禹晟疑惑皱眉，“怎么不说了？”
策划部总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霍总，这次的方案确实还有很多不足。
您如果不满意的话，我马上吩咐人重新整改！”
霍禹晟，“这次的方案很好，我很满意！”
策划总监：……
满意您笑得那么渗人！
霍禹晟微微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最近策划部工作成效显着，奖励季度奖金翻倍！”
策划部一众人：……
幸福来得太突然！
另一边，云初收起手机，准备打车出门。
她之前在网上搜索过了，洛城有一条风水街。
风水街上有一家樾灵阁，专门出售各种符篆和法器。
云初准备去那里看看！
裕南街，就是云初在网上搜索到的风水一条街。
陆鸣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正准备关店。
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突然身后抵住门板，笑眯眯看着他。
“老板，买点东西。”
陆鸣摇头，“不好意思，本店今日打烊了。
想买东西的话，明天请早！”
说着，他就要把门关上。
云初抬手一挥，陆鸣手上的锁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陆鸣愣了一下，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老板，要不我免费送你一卦可好？”
云初一句话，把弯腰准备去捡锁的陆鸣给气笑了。
“小姑娘，你要给我算卦？”
云初点头。
陆鸣讥诮的看着她，“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能找到这里来，想必也做了一番功课。
你给我算卦，说一句班门弄斧都不为过！
现在的小年轻啊，一点都不知道谦虚。
以为学了一点皮毛，就可以随意卖弄。”
老实说，他在这条街上开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遇见的不自量力的人有不少，但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小姑娘，这么张狂的上门踢馆！
正好，他今天就好好给她上一课，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云初不以为意，只是看着他。
“老板今日的面相，有破财之兆！
老板要是不信，可敢和我打个赌？”
陆鸣一听，哈哈大笑。
他觉得，这大概是他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这丫头来踢馆都不做背调的吗？
难道她不知道，整个风水街就属他们店铺生意最好。
他一天光是卖符的进项，就在六位数。
说他会破财？
这小丫头信口雌黄都不打草稿的！
“好啊，你想怎么赌？”
他今天势必要打这个小姑娘的脸，让她知道什么叫认清现实！
云初笑眯眯的，“就赌老板你今天会不会破财！
如果我输了，我免费来给你打工。”
陆鸣：……
这叫什么赌约？
这不纯纯来给他送免费劳动力吗？！
陆鸣一脸的胜券在握，“好，赌就赌！”
顿了下，问道，“你还没说如果我输了的话，要怎么样呢？！”
云初微微一笑，“如果你输了的话，你就允许我把符放在你店里卖！”
陆鸣：……
不是，感情她兜这么大个圈子，就是为了把符放在他店里卖啊？！
“这不行！”陆鸣直接拒绝，“我们樾灵阁的符篆，都是由一灯大师独家供应！
你自己也画符的话，应该听过一灯大师的大名。
寻常符篆，我们是绝不可能放在店里卖的！”
没得坏了他们店里的名声！
“你说的，九台山那个一灯大师？”云初挑眉。
因为她直呼一灯大师的名讳，陆鸣皱眉一脸的不满。
“正是！”
云初笑了笑，“既然是他的符，那没关系了。”
“什么意思？”陆鸣疑惑，“难不成，你认识一灯大师？”
云初摇头，“不认识，不过是之前卖过他一点符罢了！”
陆鸣一听，登时大笑起来。
“小丫头，你就算是吹牛，也有个限度好不好。
人家一灯大师钻研画符几十年，需要向你一个小丫头买符？”
开什么国际玩笑！
云初也不恼，目光在店里转了一圈。
“你们这儿应该有画符的工具吧？”
陆鸣挑眉，她该不会是要现场画符证明自己吧？！
“有。”陆鸣姿态傲慢，“符纸也分上中下三品，你要哪一品？”
云初，“给我来最低的就行。”
陆鸣闻言，嗤笑一声。
一般，只有新手练习的时候，才会用最低级的符纸来画。
她用低级符纸，能画出什么厉害的符篆来。
就这，也好意思说曾经卖过符给一灯大师，简直笑死人！
陆鸣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瞧不上云初了。
他有心教云初做人，所以干脆转身回到柜台，拿了一沓符纸出来。
顺便拿了画符用的朱砂和符笔。
“小姑娘，别说我欺负你，这是一沓中级符纸。
但凡你能画出一张功效胜于一灯大师的符篆，就算你赢！”
云初想了想，点头，“行。”
她本来想着，用低级符纸就好了，差距不会太大，免得截胡一灯的市场。
但是既然陆鸣上赶着给她中级符纸，那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云初拿着符纸找了张桌子，随意坐下就提笔沾了点朱砂，准备画符。
一旁陆鸣见状，忍不住冷漠摇头。
这小丫头一看就是外行！
但凡符修画符，都要先沐浴焚香，精心凝神。
像她这样提笔就画的，能画出什么名堂才有鬼了！
谁知，云初笔走龙蛇，眨眼间就画好了一张平安符。
不仅如此，在她收笔的时候，还有一道金光从符纸上闪过。
那是符成，引动天地灵气的反应。
这种反应，只有顶级符篆才会出现。
陆鸣直接就看呆了，脸颊肌肉抖了抖，颤抖着伸出手。
“小、小姑娘，你这符……能给我看一下吗？”
云初，“自然！”
他不看，怎么知道她画得有没有一灯的好。
怎么分出胜负，让他心服口服的认输？！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陆鸣哆嗦着拿起云初随手画出的符，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符比一灯大师放在他们店里的至少高出两个档次！
“小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