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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七侠情缘 > 第6章 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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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林喜不自胜,心道,把抄课文的事情解决,就可以专心练武了。而盛林和楚燕此时却不知,自从两人从龙碧霞那里习得这玉女素心剑,加之在峨眉山苦练多日,校里校外就没有什么人是他们的对手了。

离学校的武术比赛还有不到十日。这日,盛林想去找楚燕练剑,正前往教室方向走,见校南靠近大门处有一群人簇拥在那里。出于好奇,盛林就上前看看到底发生何事。

只见一高个男子站在其中,虽然天冷,却身着黑吊带,肌肉黝黑结实,身后有碎催七八,颇有张大同当年的架势。这高男子已年过弱冠,不像是本校学生,但又非江湖人士。只见他站在校门口的台子上不停叫嚣道:“我叫孙永义,我老子叫孙殿英,民族大英雄,宰了无数日本人,和这学校的校长是老交情。今天我代表中三省孙家来参加这个比武,在正式比武前,先和大家切磋一下,谁胆敢上来和我比试的,如果赢了,我孙某自当佩服,如果输了干脆就别参加这个比武大赛,免得上去丢人现眼。在这里我先给大家打个样儿。”说着孙永义就两腿弯曲平马,双手直桥,单手出拳配合右脚跨迈,出拳横扣,这拳劲力十足,每打一招都如排山倒海,每踏一步如气吞山河,震得地面咚咚作响。周围的人无不被这气势所吓,大家面面相觑,吓得不敢上台。

片晌之后,一个稍壮的高年级男子走上前来,说道:“我是三年级四班的俞强,请指教。”

两人对峙,张永义先发制人,双手缩成爪状,双手交错前攻,俞强侧身闪开,张永义双手横摆,单手上提,又连续出拳,俞强曲身躲闪,出拳连打,两人拼了十招,张永义这拳刚猛有力,俞强接掌的时候就感觉手臂酸痛,又过了十招,于强双手交叉抵挡,张永义一个直拳打在俞强手臂上,又用力前推,把俞强推倒在地。

张永义大笑道:“哈哈哈,承让了,还有哪个不怕死的上来和我练练?”

俞强武艺不差,见他败了,下面的人更没有人敢上前应战。见人都怕他,张永义说道:“这比武期间,我就住在这校宿舍,如果有人敢向我挑战,就尽管来,我随时奉陪。”

这时来了个瘦黑的男子,盛林看着眼熟,离近一看,原来是前一阵子在校体育馆把刘恒宇打败的那个平头小伙,这小伙果然不善言语,上了台却一句话未说,只双手抱拳作揖,迅速快步冲了上去,用双脚交替踢这张永义的上盘,张永义双手甩摆抵抗,原来这小伙精通下盘功夫,双脚快而恨,每一腿不中则不收,但张永义双拳有力,挡着这小伙的腿击却毫不吃力,双手交替拍开这小伙的踢腿也异常轻松。这小伙见踢他不中,就腾空跃起助力踢腿,没想到张永义攒足一记重拳直打这小伙的脚心,一下就把这小伙推飞了出去,盛林见这拳有拔山之力,恐怕这小伙会受伤,就一个腾空跳起来。这一跳盛林没有用力,却感觉身轻如燕,比往日里至少多跃出一尺有余,还未等这小伙着地,就接住了他。但这拳力实在太大,把盛林也一起带到地上,好在这小伙瘦小,砸在盛林身上他也不觉得疼痛。

众人一怔之下,只听一声“住手!”着实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一名女子腾空飞了过来,随手揽住盛林,努目撑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永义。盛林一看是楚燕,心里惊喜不可言表。张永义却被这眼神惊得后退了一步,一个迈步上前打去,这一拳丝毫不减力道。楚燕在地上拾了一个树枝,一跃向下击点数下,正好打在张永义手背上。只听他嗷嚎一叫,双手立时多出两道血印子。楚燕又往他的右肩打去,啪啪几下又抽在他的右脸上,落地使出‘花前月下’来回抽击张永义的前胸,又转身上挑,张永义大叫哎呦,跟着后翻摔在地上。

见这女子只用树枝就打败自己,张永义自知此地不便久留,一个摆手,和他的那些跟班逃之夭夭。

楚燕揽着盛林,上下左右不停打量着他,见他没有受伤,起身说道:“连个杂碎都收拾不了真没用。”说罢便转身离去。

周围的人见张永义走了,就有纷纷议论声从人群中传出,只听见有人问道:“这不是咱学校的校花,剑术部的楚燕吗,怎么武功变得如此了得?”又有人小声议道:“这男的是谁?怎么楚燕上台就揽着这男人?”

这人群中还有来自其他学校的同学老师,也不乏有江湖人士混在其中,他们都是来参加学校武术比赛的,见这小小的武校居然有如此犀利的招数就自叹不如,对楚燕赞不绝口。

盛林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和冷漠杀得猝不及防,心道是否还是因为钻狗洞的事情仍然使她耿耿于怀。

过了戌时,大部分学生已经回宿舍休息,外面更阑人静,只有金风刮得树梢沙沙作响。楚燕便趁夜黑,穿过了学校的中央操场,鬼鬼祟祟地来到校西的男宿舍前,左右环顾,见四下无人,就靠着墙边趋行,又见一屋宿灯尚开,有人在里面说话,便走到窗口偷看。

这屋子里住的乃是白日学校门口那个叫嚣比武的孙永义,他正用药擦着脸上的抽伤,边擦边骂道:“妈的,今日这小娘们够狠,抽的我全身像散了架一样。”

有一个男子说道:“大哥,这小娘们武功看起来比您还强,这次武术比赛咱占不了便宜啊?”

孙永义啪的一声扇了这男子一巴掌,骂道:“妈的,你没看到我是在让着她吗?要不是我看她是女的,今天你爷爷的还用在这里受苦?”

这几人正在说话,突然间‘哐’得一声,这屋门就被踹开了。楚燕见这屋里横竖有七八个男人,全都赤裸上臂,屋里烟气十足,床边上放着几把花刀,都是开刃的。

孙永义一看是白日里把他打败的那名女子,心头一凛,但寻思着白日里一人打她不过,现如今有八个人难道还怕她不成?就笑道:“哎哟,真是不请自来,这么晚来爷爷这里干啥?”孙永义见楚燕长得袅袅娜娜,极致秀美,就从床边抽出一把花刀,用刀锋顶着楚燕的下颔。楚燕被顶着下颔,头就微微抬上。孙永义又见楚燕肤如凝脂,领如蝤蛴,眼睛就瞪得圆圆的,淫笑道:“是不是晚上想和咱爷几个玩玩儿?”

屋里的男人见张永义这话,就心领神会,立刻锁了门。张永义说道:“今天白日我让你三招,没想到你叫爷爷当众出丑,晚上咱爷爷们也叫你出出丑。”说罢就招呼那群跟班,淫吼道:“兄弟们,把这小娘们扒光,扔到爷爷床上。”说着,这群男子就蜂拥而至,要上来扒楚燕的衣服。

楚燕刹间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细鞭,便转身挥抽,上抽三下,又屈膝下抽三下,这群男人纷纷倒地,每个人身上四五道血印,躺在地上大喊饶命。楚燕不解气,又抽了几下,直到抽得这几名男子裤子脱丝破洞才停手。

孙永义见八个人一起上也不是这女子的对手,就拿刀上前挥砍,楚燕一个侧身躲避,一鞭子就抽到他左臂上,张永义左砍,楚燕右闪,用鞭子缠住这花刀,一用力就将这刀甩了出去,又回手一抽,孙永义双手抬上头顶抵挡,被狠狠抽出一道血印。鞭子又绕到他后面,着实打在他背上,这加上白日抽的那几下,张永义身上至少七八处抽伤,痛得他呼天喊地。

楚燕一脚踹在他的肩上,张永义痛声倒地,跟着楚燕夺上前跪在他的肚子上,右脚踩着他的胸口,又顺手拿了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张永义大喊道:“女侠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今日顶撞女侠,请女侠高抬贵手......”

楚燕怒目圆睁,说道:“你敢欺负盛林大哥?这世上只有我能欺负他,你欺负他我就割你的肉。”

张永义大喊道:“冤枉啊女侠,今日我没欺负那男的,只是我和另外一个人交手,那人武功不济,被我打败摔出场,你说的那个盛大侠就上前扶他,他们两个就一起倒地了,我真的没有打他啊。”

楚燕嗔道:“我不管,我看到盛林大哥在地上就是你欺负他。我要挖你的眼睛。”说着就拿着一把刀在孙永义脸上晃了一圈。

孙永义吓得尿了裤子,说道:“女侠啊,我不敢了,不敢了,下辈子我给您当牛做马。”

楚燕说道:“好,我可以饶你,但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你答得好我就饶你,不但饶你,我还可以叫你在武术比赛里得第一,但是如果你不老实,回答错了,我就割你命根子,看你以后还说不说污言秽语。”说着,楚燕就拿着刀在孙永义裤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孙永义大喊:“女侠饶命,我可是九代单传,要是没了那玩意儿,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楚燕心里噗嗤一笑,问道:“你的父亲孙殿英可是那个盗墓剿共的叛徒?”

孙永义说道:“女侠何以认识家父?”

楚燕嗔道:“果然是,那你这命根子留着也没用了。”说着就又在孙永义裤子上划破一道口子。

孙永义大叫道:“女侠啊,我爹干了错事,所谓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啊,他做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啊。”

楚燕又问道:“那好,我再问你,马步庸你可认识?”

孙永义回道:“马步庸我不认识,不过马步芳我倒听说过。不知女侠为何找他?”

楚燕问道:“马派在溪雨村找什么人?快说!”

孙永义连连摆手,回道:“侠女,这马家和我们孙家鲜有来往,这马家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啊!”

楚燕又从孙永义裤子上划了一道,怒道:“再不说我就割了你。”

孙永义边哭边道:“女侠啊,我说的是真的,这马步芳前些年和家父有些过节,两人向来不和,马派要找什么人,我也断然不知啊!”

楚燕见这人快尿了裤子,问道:“你果然不知道溪雨村的事情么?”

孙永义叫道:“女侠我真不知啊,家父晚年重病,只见过马步芳一次,他见我家父时日无多,就给我家父送来几箱黑膏,说这膏能治百病,果然,我家父用这膏病就痊愈了,过了几年才谢世。”

楚燕心想:“这黑膏不就是静月师太说的那个黑膏么,有这黑膏,碧霞姐就有救了。果然这马派和宫庄早有勾结。”

楚燕又问道:“这黑膏你家里是否还有?快说!”

孙永义道:“家父晚年把这黑膏全用了,家中确实再没有了,如果有的话我一定奉上,女侠饶命啊!”

楚燕说道:“好,看你老实的份上,今天先饶你,你的这一群流氓小弟,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从明天开始你听我差遣,如果到比赛那天你还老实,我就把第一名让给你,还有你爹之前破坏国家文物,盗墓无数,我要是知道你也学你爹,就割你下面。”

孙永义见自己总算捡回来一条小命,不停地说道:“好好好,我回去一定当个好人,修陵善墓,为国贡献,请女侠饶命。”

楚燕见孙永义答应,就站了起来,见到满屋子躺在地上的人,心里极为不悦,就又抽了一鞭子方才离开。走在路上,楚燕心想:“既然这黑膏马派也有,那就不用去宫庄拿这膏了,等学校的比赛结束,我就去偷这膏,将来见到碧霞姐,把这膏给她,她定能霍然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