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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听后,吓得浑身一激灵,急忙抱着她坐了起来。

“朕不许!”

云卿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后知后觉他误会了她的意思。

“臣妾出宫看望雅雅,没想着跑路,陛下能不能别老是草木皆兵一惊一乍的?”

说完,她又好气又心疼的回抱住他精壮的腰。

“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哪怕用八匹马拉我,也无法将我从陛下身边拉走的,

臣妾又不傻,这么深情的郎君即便将南萧九州数百座城全扒拉一遍也找不出第二个,我哪舍得放手啊?

即便以后陛下嫌弃了我,我也要赖着不走,就赖着你,这辈子都不撒手。”

小娘子的甜言蜜语一箩筐一箩筐的,哄得帝王紧箍着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明知这话淬着毒,多听一句就会多沦陷一分,可他甘之如饴。

“你别骗朕!卿卿,你别骗我。”

云卿觉得吧,这男人有时很好欺负。

比如现在,她就感觉到了他的脆弱,好似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彻底击垮他。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并不是爱而不得,而是拥有过后再失去,那才是最致命的,能活活将人给逼疯。

见她迟迟不回应,萧痕突然将她推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完,他翻身下榻,“朕陪你去趟安国公府。”

云卿盯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那模样……生怕她反悔似的。

“咱们现在能出宫么?会不会惹人注意?”

帝王捞起脚踏上的绣鞋给她套上,边为她整理凌乱的衣摆边开口,“不会!朕用轻功悄悄带你出去。”

“……”

圣驾从边关带回来的那个神秘女子是长宁郡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盛京。

与此同时,朝臣跪请云女为妃,云女已从凤仪宫搬去翊安宫的消息也随即传出。

京城外还滞留着许多今夏受南方水患摧残的难民。

他们都被安置在扶风娘子派人搭建的篷屋内,就等着秋后回故里重建家园。

当他们听说长宁郡主怀了皇嗣,被陛下接进宫照拂时,个个都很高兴。

可当他们得知朝中权贵们打压长宁郡主,逼着今上放弃立她为后改立为妃的消息后,在郊外掀起了不小的暴乱。

可他们到底人微言轻,讨伐那些朝臣的声音很快被压了下来。

然,权贵们越是压制,日后反弹得就越厉害。

百姓们的心思都很单纯,谁有恩于他们,谁帮助了他们,他们就拥立谁爱戴谁。

城郊这些难民不足以为长宁郡主撑腰?行,他们就一路南下,沿途去游说南境的父老乡亲们。

大家团结起来,再向朝廷上十份、百份请命书,叩请皇室立云女为后。

若陛下不采纳,不肯给郡主体面的名分,他们就闹,就抗议。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南境的千万百姓都支持云女时,他们倒要看看那些高居庙堂的权臣是否还坐得住?

安国公府。

正堂内。

程夫人跟程雅相互搀扶着走进来,屈膝准备给面前的年轻男女行跪拜大礼。

今日是中秋佳节,宫里的宴席刚散不久,帝王突然驾临府中,将母女俩惊了个够呛。

管家去后宅禀报时,她们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仔细确认后才敢相信。

“臣妇参见陛下,娘娘……”

眼看两人就要跪下去,云卿急忙上前两步托住了程夫人的胳膊。

灵染也紧随其后,将程雅给扶了起来。

“伯母还有伤在身,不必多礼,雅雅也别折腾了,小心磕着肚子。”

程夫人没推辞,顺着她托举的力道站了起来,主要也是怕自己坚持会伤到她腹中的皇嗣。

“陛下与娘娘到访,乃程家之幸,臣妇代国公爷世子爷叩谢主子恩典。”

虽然不让她下跪,但她还是屈膝拜了又拜。

“陛下娘娘请上座。”

云卿微微敛眸,握着程夫人的手一块朝厅堂内走去。

“我早该过来看望伯母的,奈何这几天不方便出宫,便耽搁了下来,

如今见您气色还好,便放了心,想必伯父与程阿兄在边关也能安心。”

程夫人笑了笑,从善如流的回应,“承蒙娘娘惦记,老身感激不尽。”

入座后,萧痕先对程夫人道:“国公与程霖在边关一切安好,夫人无需忧思,务必要好生养伤,免得他们惦念。”

这个消息让程夫人欢喜不已。

边关传来的都是军机要事,她已经数日没收到丈夫跟儿子的家书了,整日里担惊受怕的。

如今陛下亲自与她说他们父子俩安然无恙,这比什么赏赐都要来得珍贵。

她急忙屈膝谢恩,“臣妇叩谢陛下。”

萧痕摆了摆手,视线落在媳妇身上,见她眼巴巴的看着一旁的程雅,便知她们有体己话要说。

“夫人引朕去国公爷的书房转转吧,听说他收藏了几幅前朝名师的画作,朕去欣赏欣赏。”

程夫人连忙颔首,“臣妇遵旨,陛下请。”

“……”

等两人离开后,云卿这才伸手握住程雅的手指。

“雅雅……”

程雅冷哼一声,板着脸拂开了她,阴阳怪气道:“娘娘可别这么喊臣妇,臣妇消受不起。”

云卿垂头看着自己被打落的手臂,眨了眨眼,泪水就这么涌了出来。

啪嗒,啪嗒,滴在了手背上,也滴在了程雅的心坎间。

她一下子急了,连忙伸手抱住好友单薄的身子,“怎么了怎么了?是谁欺负我的卿卿了?”

皇后娘娘低垂着头,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之色,面上依旧难过得很。

她才不给这女人翻旧账的机会呢。

再说了,又不是她自己要离京的,这怎么能怪她嘛?

“他们都欺负我没了父亲,没了靠山,哪怕我如今怀着双生子,那些朝臣依旧不让我当皇后,我已经被迫从凤仪宫搬到翊安宫了。”

本来是想演戏的,可说着说着眼眶一酸,泪水汹涌而出。

程雅心疼死了她这副模样,咬着牙恶狠狠的道:“等我父兄跟你弟弟打了胜仗回来,叫他们好好收拾那帮老顽固。”

云卿吸了吸鼻子,沙哑着声音道:“好,就这么办。”

被她这么一搅和,程雅已经忘了要跟她算账的事,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上。

“卿卿,你这怀的,真是双胎么?”

云卿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痕,点头道:“嗯,我实际孕期才四个多月,这肚子瞧着有六个月了,双胎准没错的。”

说完,她再次伸手握住她的手,试探性的问:“雅雅,余淮他,真的碰了那妾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