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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忱微微屈腰,抱起身姿轻盈的媳妇儿。

林鹿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好奇道:“你到底梦到啥了,闷了一晚上了都。”

宋忱往上掂了掂林鹿,大掌很轻易地就把她的腰圈住,话不对题回道:“你身上都没几两肉,以后多吃点,太瘦了。”

林鹿拍拍他的头:“你别转移话题啊。”

明明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像二十出头的小女孩一样说话。

宋忱笑出声,声音爽朗,却没有继续说话。

推开门,宋忱把她放床上,去浴室冲了个澡才回来。

下午睡的那觉出了好多汗,身上黏糊糊的,不洗洗林鹿肯定要嫌弃他,不让他上床睡觉。

回来时林鹿捧着本书坐在床头看。

宋忱:“睡觉了。”

林鹿抬眼瞥了这人一眼,发现他又不穿衣服。

还是只穿着一条裤衩就出来了。

身上还流着水呢。

边擦头发边凑到林鹿边上偷瞄她在看啥书。

林鹿现在已经能很平静地直视他块块分明的肌肉了,“还生着病呢,穿件衣服吧。”

宋忱还是那句话:“睡觉穿什么衣服。”

林鹿,也没指望他能听自己的,“赶紧把头发擦干了吃药。”

宋忱把毛巾丢给她,坐到她面前,我不太舒服,你帮我擦吧。”

林鹿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已经不烫了,知道这人是特意的,还是拿起了毛巾。

没办法,被他“伺候”多了,不帮回去这人肯定说她没良心。

“靠过来。”林鹿拍了拍自己的腿。

这人太高,她只能抬起手才够得到,但那也太累了。

宋忱瞥了眼她的腿,说了句,“算了吧。”

想拿回林鹿手里的毛巾。

林鹿知道他的顾虑,指向一旁放衣服的矮凳子,说道:“把凳子抬过来,坐我面前。”

也行,宋忱也想享受一回她的服务。

乖乖地坐在她面前,比坐着的林鹿矮了两个个头。

林鹿擦头发也没什么讲究,随便擦呗,她自己的头发她也是随便擦的,没宋忱耐心,每次给她擦都要好好理顺,擦干了还得给她梳好。

宋忱被戳到了两次耳朵,无奈说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林鹿动作不停,一如以往地回击:“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

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吧。

宋忱决定:“我自己来吧。”

真怕给他眼睛戳瞎了。

林鹿拍了下他的爪子,“别动,好好坐着就行,保证不会再碰到你的耳朵了。”

行吧,自己选择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任她擦了几分钟,终于差不多了。

宋忱深吸了口气。

林鹿拧眉:“你啥意思啊,小忱子。”

宋忱将毛巾挂到阳台,拉上窗帘再返回,关了灯:“不敢,姑奶奶,睡觉吧。”

林鹿收起书,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

她想重新把补习班开起来,其他家长也都等着急了。

宋忱,“我们家不差你赚到那点钱,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大富婆,比我都还有钱。”

林鹿侧身面对他,“你话里有话是吧。”

宋忱不知道她咋想的,“我说错了?夸你呢,难道那钱不是你赚的?”

他累死累活干了几年,还没她买两套房子赚的差价多。

真是人比人气死了。

还好这根粗大腿,早早就被他抱上了。

“启动资金是你给的,算是我们俩一起赚的。”林鹿谦虚说道。

宋忱点头,“对,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这是什么歪理。

咋就其利断金了。

林鹿想起刚才的场景,不知咋地就嘴贱逗他,“你是不是老喜欢我了?”

她早就猜到了。

宋忱一动不动,过了半天才说:“废话,你是我媳妇,我不喜欢你喜欢谁?”

语气装得极其自然,林鹿差点就被敷衍过去了。

“啪”

林鹿把头顶的大灯打开。

凑到宋忱眼前,抱着他的脸,大喇喇地直视他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宋忱被他看得不自然,扭过脸:“不知道你在说啥?”

林鹿摸了把他没穿衣服的腹肌,手指在他喉结处打转,带着诱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整天脱衣服勾引我呢?”

糟糕,小心思暴露。

宋忱闭上眼,硬着头皮说:“你出去问一圈,谁睡觉穿衣服了。”

反正死活不承认就是了。

是。

林鹿不知道其他男人睡觉有没有穿衣服,但应该没谁睡觉还凹造型吧。

“行吧,不喜欢就算了,是我误会了。”林鹿狡黠一笑,躺回原位。

脑袋跟枕头接触的瞬间,一只大掌伸了过来,林鹿被迫与他拉近,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热气。

宋忱眼眸深邃,像是布满星宿的夜空。

不知做了多久的心理激励,鼓足了勇气:“我喜欢你咋了,从小就喜欢,一直喜欢,喜欢你犯法吗?”

呼。

终于说出来了。

故作镇定地与林鹿视线交缠,放在被子底下的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

他以为她不会想知道。

他也在害怕,林鹿会厌恶他的爱。

像小时候一样,不让他靠近。

他这么直白,林鹿又不知道说啥了。

突然发觉刚才的自己是脑子抽了,才逼人家承认。

尴尬地,默默地,转过身背对他。

良久,回了个:“哦。”

哦?

逼他说了这么一通,就回个哦?

宋忱简直要背了过去。

她总有逼疯自己的能力。

“不想说点什么?”

林鹿真不知道说点什么。

她把自己刚才反常的举动,归咎于大脑的某根神经短暂地搭错了。

“睡吧,呵呵,好困啊。”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困?

今晚不给他个答案,宋忱让她一晚睡不着!

直截了当,将她转过身来逼问:“你呢,对我啥感觉?”

说实话,林鹿也不知道。

年轻的时候光顾着跟父母怄气了,还跟宋忱结了婚,虽然道德感让她没接受过其他男人的示爱,但真没考虑过跟宋忱的事。

跟他相处的这段时间,也体会到了这人的好,嘴贱是嘴贱,但很会照顾人,还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

作为丈夫这一个职业来说,林鹿给他打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