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人躺床上时,两人说起了悄悄话。
宋忱拉起她的手,感慨着:“老妈这思想转变的可以啊。”
林鹿翻了下身体,面对着他:“人不都是这样吗,只要有活儿干,有钱赚,在哪都能过。我爸不来这边还不是因为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会无聊,你要是给他找个他满意的工作试试,他可能就不走了。”
宋忱:“媳妇儿,你分析得可真透彻,我们把爸接过来一起住吧,我给他找个保安的工作,整天就坐着,啥事都不用干,一个人在老家也真够可怜的。”
林鹿觉得:“他现在又有事干了,可不一定回来了。”
宋忱双目沉沉:“可是我们不都已经找到小哥了吗,爸再去打听不就是白费力气了?”
事已至此,先让老人们抱着些希望,并为了希望去奋斗也是挺好的。
林鹿:“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呢,他有车,去那些地方也不远,你别担心了。”
怎么有种自己不是亲女儿是儿媳妇的感觉?
林鹿想到之前这人说过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搅着一缕发丝玩,问他:“你之前说我们两个离婚......”
“唔唔唔”话没说完,嘴就被这人堵住了。
离婚两个字就像是安装在他身上的什么秘密开关似的,一提到就要发大疯。
林鹿被吻得密不透风,等他松开了自己了才白上这人好几眼:“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
宋忱:“你知道的,我最是听不得那两个字。”
林鹿偏就跟他杠上了:“你之前说我们俩我们两个物理和心理上的远距离的时候,钱归我,爸妈和孩子归你?”
宋忱被她那句——物理和心理上的远距离逗得直笑。
“对啊,怎么了。”
林鹿不怀好意:“心里话?不是说来哄我的?”
宋忱眼神虔诚:“哄你干嘛?我这人一向不打诳语。”
林鹿:“哟,宋厂长好有文化。”
宋忱:“再调侃我,信不信亲烂你的嘴。”
“?”
林鹿冷不丁被这么一句话雷到了,全身鸡皮疙瘩像是雨后春笋。
“才夸你有文化,哥,你又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了,没涵养的咱可不要看啊。有损身心健康。”
宋忱:“你乱说什么,我看的可都是正经书籍。”
林鹿:“正经书教你说那种话?”
宋忱一手压住她的手,一手搂住她的腰:“有感而发不行吗,一定要从哪里学来的?”
林鹿又跟狗一样捧场:“哇哦,宋老板这么厉害,竟然能创造这么恶心的话。”
宋忱被她这狗言狗语气笑了,虎口箍住她的下巴:“林鹿鹿,你今天想死是不是,开涮我很好玩啊,信不信我真的能做得出那种失去理智的事。”
林鹿嘴贱道:“信信信,谁会不信我宋哥的实力啊,我一直都很相信的。”
给宋忱整不会了,累人语录一句接着一句:“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昨晚还嫌不够是吧,一会儿你别哭。”
林鹿笑得肚子疼,这人跟被鬼上身一样:“老实说,哈哈哈哈,哥,你是不是真的藏着什么口袋书了,哈哈哈,真是不知道死活的女人!不会是你们男人私下里一起编的吧,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宋忱雷人光雷人,速度不慢,行动力一等一,林鹿这么不知死活的下场就是腰酸腿疼,办事时候的宋厂长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最让林鹿难受的还是他一边做,一边说着些不雷死人不罢休的话。
次日醒来,林鹿找遍了房间都没找到他到底看了啥书,想着宋忱经常会从儿子的书架上拿书看,林鹿一个不好,不会是儿子买的吧?
她不接受干净清爽的乖乖儿子变成那种油腻男的模样。
于是,等晚上林京北回来,她打着去儿子房间借本书解乏的借口,扫视了一遍他书架上的书。
没发现嫌疑书籍,名字看起来都是十分正经的,除了金庸武侠小说,就是四大名着,以及一些物理啊,机械,科学之类的书籍。
林鹿想不通宋忱是在哪看到那些东西的。
林京北:“妈,你没看到感兴趣的吗,我可以给你推荐一本。”随后,从书架上拿了一本《时间简史》,解释道:“是师父送给我的,很好看。”
林京北有两本时间简史,一本是翻译版的,一本是原文书。
林鹿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看书了。“好的,谢谢阿北的推荐,等我看完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还好儿子没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林鹿算是放心了。
……
宋忱这久一直在忙着他超市规划的事,除了店面装修的事,还有进货这种也很重要的事,所以还得去跟其他家厂子交涉拿货。
每天都在外面磨嘴皮子、晚上回家时林鹿已经下课了,不用他去接。
林鹿已经洗漱好躺床上看书了。
宋忱瞥了眼书的封面,是他不认识的英文字。
拿了洗漱的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漱,林鹿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关心问:“吃饭了吗,还是光顾着喝酒了。”
宋忱剐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条短裤:“吃了,我先洗个澡再回来陪你啊。”
表面不显,但其实林鹿还是关心他的,她自己的事情都是宋忱帮着一起完成的,而宋忱自己的事情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跑完,林鹿一点忙没帮上,真觉得自己有点没良心了。
所以,等他洗完回来,破天荒的给宋忱按摩,捶背。
太阳穴按一会儿,肩膀按一会儿捶一会儿,还想给他捏一下腿呢,手实在酸了,休息了好几次宋忱浑身都被她按得酸酸软软的,心脏像是注入了一股甘泉。
“腿就不用了,媳妇,你帮我掏一下耳朵吧。”
林鹿找来手电筒和挖耳勺,其实她没怎么帮人掏过,也是假把式而已。
“疼了你叫我啊,我轻点。”
宋忱:“没事,你放心掏吧。”
之前他给林鹿掏时看她总是很享受的样子,现在轮到自己了,宋忱才体会到这其中的美妙。
虽然媳妇有些不太会,依旧会弄疼她,但总体来来说还是很舒服的。心脏以及全身都酥酥痒痒的,“换一遍。林鹿套掏完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宋忱听话的翻身,感觉整弥散至颅内。